河螺的倒地痛呼嚇唬了周圍的人,以及他們疑惑在河螺到底是怎麼被打斷手的。這個時候,寧凡扶著林玉璞到了車上,讓林玉璞在車內(nèi)好好休息。
重新走到河螺面前,一羣黑衣打手紛紛戒備。寧凡看著他們,冷笑玩味,哼道:“你們剛纔怎麼不攔我,要是我開車逃走了怎麼辦?”
“你以爲(wèi)你走得了?”河螺壓抑住疼痛,大吼一聲。這時,前面公路停下幾輛車,把路給堵住了。寧凡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怪不得這些傢伙如此有恃無恐,原來是佈置好了包圍圈,看來對自己是志在必得……不對,他們不是對自己志在必得,而是玉璞。他們的目標(biāo)是玉璞,那是劫色還是劫財?
寧凡想,自己老婆不管是在財富上還是容貌上,都是一絕的。那麼別人把她當(dāng)目標(biāo)很正常。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挺失敗的,別人看到的都是自己老婆,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
“你們是連清風(fēng)派來的吧?”寧凡冷笑地問道。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河螺帶來的這些人,有一股濃重的混混氣息。這種人不可能是跟黑龍有關(guān)的。像黑龍那種訓(xùn)練有素的組織,如果有這些不專業(yè)的手下,那實在是太不合格了。爲(wèi)此他能判斷,這些人是他得罪過的連清風(fēng)的手下。
這樣就沒什麼好擔(dān)心的了,隨便玩玩就行。
河螺被寧凡這種裝逼的態(tài)度氣得發(fā)抖,他原先以爲(wèi)一個小中醫(yī)不會有什麼本事和膽量,說不定給幾千塊錢就把自己女人給賣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在寧凡眼裡,他們簡直成了玩物一般,供他樂樂。這真是太裝逼了,一定要幹翻他!
河螺不廢話,忍著莫名被打斷了的右手,一揮左手,命令一羣黑衣打手前去對付寧凡。
黑衣打手們是拿了錢的,肯定要行動。他們也不覺得自己拿不下寧凡一個人。很快一羣人圍住了寧凡,接著有兩個人率先出拳,直接對著寧凡的臉打去。
寧凡怒了,打人不打臉,爲(wèi)什麼非要對著自己的臉打?自己還要做一個富婆的小白臉呢,沒臉了怎麼行?
於是寧凡後退一步,然後一揮手,“呼呼”,不知怎麼,突然就颳了一點陰風(fēng),讓人脊背一涼,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背後盯住了一般。
沒有人看到,這時花田周圍飄出了一道一道白影。白影都是披頭散髮,臉露兇相的,很是嚇人。這些都是寧凡喚出的鬼,所謂羣魔亂舞的秘術(shù),其實就是另類的鬼上身。讓鬼魂短暫侵入人體,控制人體,然後彼此進(jìn)行廝殺。
很快,要打?qū)幏材樀膬蓚€黑衣打手被鬼上身了,於是,他們對著彼此的臉,“砰”一拳打出。
“什麼?”看到兩個黑衣打手打自己人,河螺懵了,其他人也懵了。這算是什麼事?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砰!”就在河螺不知所以的時候,有一個拳頭打到了他的臉上。
“你媽……砰!”
“逼的!”河螺想罵人,但罵到一半又被人打了一拳,可他還是堅持罵完,不罵完不舒服。
這時候
他已經(jīng)被打了兩拳,他怒了,掄起拳頭就打剛纔打了他的黑衣打手。而這時候,其他黑衣打手紛紛動手打人,不過,打的都是自己人。
頓時間,整個場面都混亂了。河螺帶來的一羣黑衣打手,沒有去對付寧凡,紛紛內(nèi)戰(zhàn)起來。甚至,公路上開車堵路的人也發(fā)動了車,開下去撞人。
這一幕太怪異了,河螺罵娘聲不斷,其他人也罵。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寧凡在旁邊看著他們內(nèi)戰(zhàn),順便拿出手機拍下一段視頻作爲(wèi)證據(jù),免得到時候警察來抓打架鬥毆的人時扯到他。
欣賞了一下河螺他們的內(nèi)戰(zhàn),寧凡回到車上,看林玉璞還有些疲憊,就開車去找了家酒店開個舒服的房間休息。
後來,警察收到報警電話,紛紛趕來花田那邊,制止河螺他們的打架鬥毆。然而那些警察萬萬沒想到,這羣鬥毆的人連他們警察都打!
麻辣隔壁的!警察們怒了,掏出警棍和他們混打起來。然而河螺的人很多,而且兇殘,先來的那批警察鎮(zhèn)壓不住,不得不請求支援。之後又來了幾批警察,他們不僅帶著警棍,還帶著電擊棒。把河螺他們一個一個電暈了才解決這次鬥毆事件。
這樣巨大的鬥毆事件影響非常惡劣,經(jīng)過記者一報道,引起了全國的關(guān)注。花城市市長和最高警局局長等高層紛紛出動,在輿論壓力下,不得不做出表率,稱一定會嚴(yán)查此事。
“一羣廢物!連廢物都不是,事情辦不好,還他媽給我惹出一身麻煩!”某間豪華房間裡,連清風(fēng)直接拿起一個酒杯砸到了電視機屏幕上。玻璃杯碎了,液晶屏幕出了裂痕,但畫面依然在播放,都是關(guān)於河螺鬥毆,以及打傷警察的事。
他氣得肺都要炸了。在花城,誰都知道連大少身旁有一個保鏢,那就是河螺。所以市場和局長表明要嚴(yán)查此事,他這個主子怎麼會不受影響?就算他關(guān)係大,可以擺平警局。但是,怎麼跟市人民交待?怎麼跟全國人民交待?
這事情,已經(jīng)不是用點關(guān)係就能處理的了。
在連清風(fēng)怒不可遏的時候,寧凡和林玉璞在一家酒店的舒服房間內(nèi),洗了澡,此時正看著河螺的事笑意連連。而因爲(wèi)寧凡拍了他們鬥毆的視頻,一旦連清風(fēng)用關(guān)係在各大門戶網(wǎng)站掩飾這件事時,他就截一點視頻傳上去,然後又引起各方關(guān)注。
這把連清風(fēng)氣得想殺人。
“哈哈,沒想到網(wǎng)絡(luò)這東西還挺好玩的。”寧凡看著評論,又看著那些網(wǎng)站做出的反應(yīng),想象著連清風(fēng)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得意地笑出來。
林玉璞覺得他像個孩子,瞪了他兩眼。
“寧凡,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林玉璞已經(jīng)緩解了情緒,從記憶中恢復(fù)了平常的心態(tài)。她知道小時候她看到的那件事,裡面涉及了一個人,這個人將會是黑龍線索的關(guān)鍵。寧凡要追查這個,她自然全力幫助。
寧凡聽到她的話,走到牀邊和她相對坐著,輕聲道:“你好些了嗎?如果還是不舒服,就不著急。”
“不,我要說出來,不說出來我憋著
難受。那是個可怕的噩夢,你要幫我承擔(dān)。”林玉璞同樣平靜說道。
寧凡看她下定了決心,握住她的手,說道:“好。”
林玉璞閉了閉眼,再深呼吸一下,而後眼神變得決然,看著寧凡,一點一點講出了她看到的那個手臂有黑龍紋身的人,並且進(jìn)行了一番外貌描述。
寧凡聽完後,立馬聯(lián)繫了仇千,同樣跟仇千描述了這個人,然後讓仇千聯(lián)繫鄭浩奇,讓鄭浩奇根據(jù)外貌找出這個人。鄭浩奇在燕京那邊有著強大的情報系統(tǒng),相信很快就能夠找出這個人了。
“玉璞,累了嗎?累了就好好休息。”今天寧凡很溫柔,處處體貼,生怕林玉璞受了傷害,瞭解了可能是幕後的人的事後,他又勸林玉璞休息。
林玉璞看看他,幾分冷傲道:“寧凡,你這樣子我不習(xí)慣,別把我當(dāng)病人,我們之間不是有一件一直在做,而且期待著能解決的事情沒有完成嗎?”
“這個……”寧凡有點尷尬,林玉璞說的這件事他當(dāng)然知道,不就是林玉璞那雷區(qū)病癥的事嘛。
他之所以沒有跟林玉璞提這個是因爲(wèi),今天林玉璞有些不舒服,又剛剛記起了小時候的事,這個時候自己立馬跟她做這個,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好色了些?
林玉璞看到他尷尬和顧慮的神情覺得好笑,直接伸手就去解寧凡的衣服,哼道:“你以前沒做君子,現(xiàn)在也別做。如果我病好了,就讓我們來一次真的。”
“……”
什麼叫來一次真的?寧凡相當(dāng)氣憤。說得好像以後在牀上打滾都是假的一樣。
他抱住了林玉璞,並輕輕放倒。此時林玉璞穿著洗浴後的睡衣,肌膚紅潤,吹彈可破,像是能擰出水來。睡衣側(cè)露,身上春光若隱若現(xiàn)。這讓人想到古時帝王嬪妃侍寢時的模樣,極爲(wèi)誘人。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寧凡想,如果林玉璞的病真因爲(wèi)心結(jié)的解決而好了,那有什麼不可以要?這一天,彼此不是等了好久嗎?
寧凡忍耐不住了,虎軀一震,大吼一聲,撲過去……有些激動了。
“慢……慢點,今晚我是你的女人,逃不掉的。”林玉璞懊惱地嬌嗔,像是抱怨,但實則魅惑至極,簡直成了狐貍精。
兩人不是第一次親熱,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都輕車熟路。折騰一番下來後,兩人都感覺身子要爆裂了,可是又不想再用彼此分開的方式泄火。兩人是爲(wèi)了進(jìn)行最後一步纔開始這次“治病”的。
林玉璞相信自己能做到。心結(jié)已解,沒有理由再害怕。
“我準(zhǔn)備好了。”她對寧凡輕聲道,雙手抱住了寧凡。
寧凡不再顧慮。
儘管結(jié)束了戰(zhàn)鬥還是覺得火辣辣地疼,但她卻淺笑出來,痛並快樂著原來是真的。
這時,林玉璞的脣被吻住了,鬆開後寧凡看著她,輕笑道:“你的紅花,我摘了。”
林玉璞輕笑,說道:“你還有別的紅花等著去摘?”
“……”
寧凡後悔表達(dá)一下愜意的心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