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漸西沉,本就是初春的天氣,也在此時開始轉(zhuǎn)冷,只是,比起外面的喧嚷和枝芽新出的寧靜無聲,這處四合院的某個房間內(nèi)的兩人,卻是剛剛從火熱中緩過神來。
白唔惜抱著亞倫的手臂,將它輕輕貼在自己的胸口,一絲不掛的她自然是將自己的身體交到了亞倫的手中,只要他想,反手便能觸及白唔惜的敏感之地,隨意把玩和欺負,而白唔惜卻無能為力,別說反抗,便是稍稍有那么一絲念頭,估計都會瞬間消散在亞倫的掌控下,只能嬌弱的任其支配和褻瀆。
如果說之前的白唔惜,未初嘗人事之前,還能夠鼓起勇氣,像個大姐姐一樣在亞倫面前,說出自己的心愿和希望,那么現(xiàn)在,她卻是徹底臣服在了亞倫身下,因為剛剛的那番狂風驟雨,已經(jīng)徹底讓白唔惜失去了神智,昏昏沉沉宛如置身云端,又似在浪花中被一次次的沖起,又一次次無情的被壓在那份溫柔細膩之下。
白唔惜,敗了,第一次,承認自己的失敗和弱小。
絲毫沒有半點經(jīng)驗的她,當然不是在長門、小貓和黎姐身上,得到了無數(shù)實踐的亞倫的對手。
再加上,白唔惜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即便是能夠被亞倫駕馭和使用能力欺負的艦?zāi)铮疾灰姷糜邪走硐舾泻痛嗳?,亞倫只是稍稍用了點技巧,就讓白唔惜癱軟在了懷里,別說抬手,就是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至于之后長達兩個小時,雖說白唔惜沒被亞倫抱進房間前還很勇敢,但真到了這個時候,白唔惜咬著顫抖的唇瓣,淚眼婆娑、怯生生哀求亞倫憐惜的模樣,簡直是讓亞倫欲罷不能。
實在難以想象,這竟然是那位在亞洲高高在上的亞帝,如果讓白唔惜的艦?zāi)飩兛吹剿趤唫悜阎心切∨说哪?,估計連三觀都會被顛覆。
要知道,白唔惜可是很強的,如果真的說戰(zhàn)斗力,她一根手指就能吊打一大片艦?zāi)铮吘故堑诙榱鳎疫€是在肉體上有著恐怖力量的洪流,白唔惜如果想,讓亞倫變成個乖寶寶那真的是分分鐘的事情。可問題是,現(xiàn)在變乖的,宛如溫順小貓咪的人,卻是她,被亞倫徹底征服了的白唔惜。
“咳,那個。。。你還好吧?”
雖說已經(jīng)發(fā)生了肉體上的關(guān)系,而亞倫也是個負責人的男人,但,畢竟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那么的突然,所以面對依舊有些意識昏沉,枕著自己胳膊恢復身體不適的白唔惜,亞倫又是愧疚,又是喜歡,是的,喜歡,亞倫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白唔惜,真的很漂亮,而且性格也溫柔,人也好,再加上知識淵博,善解人意,做事細心,親切溫和,是一位幾近完美的賢內(nèi)助,如果是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面對白唔惜,亞倫只會尊重,而不會有半點非分之想。
但現(xiàn)在,白唔惜已經(jīng)成了他的女人,還變得如此小鳥依人,這讓亞倫內(nèi)心十分滿足和自豪的同時,又有些擔心,白唔惜是否滿意和高興,這也是亞倫性格中最善良的地方,他很在意自己身邊的人的感受,能夠從她們身上出發(fā),讓其感到幸福,既然白唔惜成了亞倫的人,那亞倫自然要擔負起作為一位丈夫的義務(wù),守護好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亞倫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白唔惜的白發(fā),感受著那宛如潺潺流水般細膩柔順的秀發(fā),然后在她透著些粉嫩的白皙肩膀上,小心的揉捏著:“我剛剛,有些過分,那個,對不起啊?!?
“你好些了嗎?”
聽著亞倫自責而又關(guān)懷的話語,白唔惜心里暖暖的,只見她微微搖了搖頭,說:“這是妾身的本分,是妾身太弱,不怪小亞倫你?!?
雖然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系,但白唔惜還是喜歡叫他小亞倫,因為白唔惜覺得這樣稱呼,顯得更親切,在白唔惜的傳統(tǒng)觀念里,強者是需要保護弱者的,當然,這一點也許與某些人不同,但對白唔惜來說,她從不覺得用力量讓人屈服是一件多么榮耀的事情,無法用背影守護弱者天空的強者,白唔惜覺得這樣的人,最終也會迷失在自我和無盡追逐力量的恐懼當中,因為他們會害怕,害怕某一天又出現(xiàn)比他更厲害的人,從而惶恐不安,以‘只有成為最強’才能安全來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從而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變得更強大,乃至毫無意義的殺戮與破壞之中,可到頭來,當其回顧自己的人生,卻發(fā)現(xiàn)所走過的路上,除了滿地的尸骸外,什么都沒能留下。
白唔惜是個強者,因為洪流的特定屬性,她與其她洪流不同,或者說,不存在兩個完全相同的洪流。
洪流會選擇歷史存在當中,最適合的模板,作為基礎(chǔ)來構(gòu)建安姐姐、白唔惜和亞倫,安姐姐的模板就是洪流所找出的最美麗且高貴的女性模板,而白唔惜的則是最強大的女性模板,至于亞倫:“你???你一定是最讓人欲罷不能的模板呢。。。”
“額。。?!?
亞倫尷尬的一笑,那原本被白唔惜抱著的手,再次不安分了起來,這可嚇壞了白唔惜:“亞,小亞倫等等,妾身,妾身真的不行了。”好不容易壓制住亞倫作怪的手,白唔惜卻早已滿臉羞紅,一副嬌喘吁吁的模樣,可白唔惜知道,自己是真的沒辦法再承受亞倫了,雖說這種事讓白唔惜難以原諒自己,畢竟身為妻子的她竟然連這本分的事都做不好,實在是讓她自責。
“不好意思。”亞倫看出白唔惜是認真的,并非玩什么情趣的口嫌體正直,兩個小時的激烈運動,就算是白唔惜都受不住了。
“不用道歉,該道歉的是妾身才對?!卑走硐㈩^枕在亞倫的懷里,輕聲道:“但妾身,真的有些弱,妾身可以請小亞倫你,以后,愛護一點嗎?”
白唔惜的感受,無論是觸感還是心靈上的征服感,那種享受,作為一個男人,亞倫這是第一次認識到,除了艦?zāi)锿?,竟然還有人類能夠有這樣的吸引力,跟艦?zāi)锿耆煌?,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新世界一樣,亞倫其實還真想今晚再找個時間,跟白唔惜好好的交流一下深淺的,不過現(xiàn)在,估計白唔惜是真的有些被亞倫欺負怕了,堂堂亞帝,竟然為了讓亞倫憐惜,開口哀求:“妾身想,以后,確定個時間,比如一周一次,而且小亞倫你也不可以這么沒節(jié)制的。。?!?
不得不說,這有了深層次的關(guān)系后,白唔惜連說話都軟綿綿的,僅僅是在耳邊輕聲低語,都是一種享受,特別是說到‘一周一次’的時候,那簡直是讓白唔惜的羞恥心達到了頂點,她堂堂亞帝,僅次于安姐姐的第二洪流,連世界都毀滅過的神魔,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可事實上,白唔惜還是很擔心的,她怕亞倫生氣,更何況,這種事不是她應(yīng)該做的嗎,可她呢,竟然連丈夫的正常需求都無法滿足,白唔惜實在是沒勇氣為自己辯解。
“行!”亞倫并沒有因為征服了白唔惜,就看輕她,畢竟亞倫并不是什么大男子主義者,他支持的是夫妻互相尊重觀的,另外,因為洪流之間的關(guān)系,作為最年輕且最小的洪流,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他本能的想要聽取白唔惜這個姐姐的意見:“不過我再來改一下,改成什么時候白姐姐你需要了,我們再說這些,如何?”
“真,真的嗎?”
白唔惜知道,這是亞倫對她的體諒和遷就,感受著亞倫的溫柔和尊重,白唔惜終于明白了安姐姐的想法,原來有個能夠依靠的人,被他所關(guān)心和照顧著的感覺,真的能夠讓人沉淪,不可自拔:“謝謝。”
“嘛~~~~”亞倫摸著后腦勺,這種事有什么好道謝的,他臉一紅,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來說說世界海戰(zhàn)的事吧,白姐姐應(yīng)該會參加的吧?”
“真是的,這事還問我,小亞倫你這不是欺負人嘛。”只見白唔惜調(diào)皮的點了下亞倫的嘴唇,笑道:“妾身現(xiàn)在什么都依你了,更何況這些小事,小亞倫你做主便是?!?
“那行,白姐姐你到時候只要來當個評委就行了?!边@次世界海戰(zhàn),亞倫也有想做的事情,而接下來的兩三個月的準備時間,正是做那件事的最好機會。
“評委啊。。。”白唔惜微微支起身子,雪白的肌膚直接就暴露在了空氣中,不過因為還有亞倫,白唔惜還是害羞的遮住了最重要的地方,然后撿起地上的衣服,熟練的將其整理好,就這么跪坐著,賢惠的幫亞倫穿戴起來。
“這,這個我自己來就。。。”
“不行!”白唔惜對這個卻相當?shù)恼J真:“這是妾身的本分,若是沒有妾身在也就算了,可妾身就在小亞倫的身邊,怎么可以不服侍?”
也許是太過激動,白唔惜甚至都不顧自己此時一絲不掛的身子,就這么直視著亞倫的眼睛,那真切、懇求與希望,讓亞倫實在是沒辦法拒絕:“那,麻煩了。”
“嗯?!?
白唔惜笑了,看著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的亞倫,她親柔的服侍亞倫穿好衣服,這才自己穿戴起來,不得不說,看著白唔惜從一絲不掛到穿戴整齊,真的是一種享受,要不是亞倫自制能力夠強,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好了,我們出去吧,她們也應(yīng)該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