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令所有人吃驚的是,歐穆然只是一身黑色西服,根本沒穿新郎的禮服,臉色更是難堪的很,眼里的兇光仿佛要把人活剝了。
米果吃驚的看著表情捉摸不定的歐穆然,下一刻,她更是倒吸一口涼氣,他瘋了嗎?
歐穆然上前一把拽住郁真,在眾多閃光燈的追溯下,大步離開。
“穆然,你……你快放開啊!”
郁真亦步亦趨的被歐穆然拖著,像她這樣的紅星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名聲的敗壞足以讓她跌到谷底。
“進去。”
歐穆然把郁真塞進車里,自己也上了車,如同劍一般,跑車“嗖”一下飛了出去。
歐劍豪氣急敗壞的砸著桌子:“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伯父……您先消消氣!”
楚邵宸遞給歐劍豪一杯水,隨即上臺奪過司儀的麥克風。
“各位賓客,不好意思,今天的婚禮取消。另外,我們會選一個合適的日子,給各位記者朋友一個交代。”
那些記者還想問什么,楚邵宸一聲令下,十幾個保鏢把那些記者轟出了門外。
喧鬧的禮堂頓時恢復寂靜,此起彼伏的嘆息聲回蕩在禮堂,歐劍豪捂著心口,臉色發青。
楚邵宸見狀,道:“伯母,您先扶伯父回去吧,這里交給我。”
送走了歐劍豪夫婦,楚邵宸心亂如麻,歐穆然帶著郁真去了哪里?怎么突然之間事情會變成這樣難以扭轉的局面。
一聽到手機鈴聲,楚邵宸緊張的接過電話:“什么事?”
電話那邊傳來賭場經理的哭腔:“楚先生,您……您快來賭場這邊吧,歐少剛才拉著郁真小姐來到這里,看這架勢是要殺人啊!”
“什么?”楚邵宸震驚的掛上電話。
如果歐穆然真要殺人,這可太光明正大了,況且殺的還是郁真這樣的公眾人物,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腦中靈光一現,他想到了米果,只有米果才能勸得動歐穆然。
一刻沒耽誤,楚邵宸立刻開車去了歐穆然的高級公寓,
然而,賭場倉庫內,陰冷潮濕全部向郁真襲來,她跌倒在地上,恐慌的望著歐穆然。
“穆然,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郁真凄楚的哭泣。
歐穆然一臉輕蔑的對郁真道:“收起你這幅假惺惺的樣子,真讓我惡心。”
郁真愣愣的看著他,隨即振振有詞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你知不知道明天輿論都會給我們淹死的。”
歐穆然冷笑著,狂妄的笑讓郁真打著寒顫,她從來沒有見過歐穆然這個樣子。
“你還想要明天?”歐穆然蹲下身,重重捏起郁真的下頜,咬牙道:“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活著出去?是你該給我一個解釋。”
“你……你什么意思?”郁真瞪大雙瞳,流露出恐懼。
歐穆然把她甩到一邊,冷聲命令:“把孫塵帶上來。”
當郁真和孫塵四目相對那一刻,她才明白,隨即是恐懼和絕望。
郁真看著孫塵,恨恨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郁真小姐,瞞不住了,歐少全都知道了。”
孫塵狼狽的躺在地上,捂著斷掉的腿,艱難的說。
郁真失魂的癱坐在地上,她指著孫塵,怒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孫塵痛哭著:“郁真小姐,做人要憑良心啊!是你用我貪污的罪狀來威脅我,讓我把那二百萬全數交給你,還讓我把那家人的口封緊,難道你都忘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郁真捂著耳朵矢口否認。
歐穆然把郁真從地上拽起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道:“你還不承認?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
郁真眼里噙滿眼淚,呆呆的望著歐穆然怒氣橫沖的臉。
“你知道那家人是誰嗎?”歐穆然咬牙切齒道:“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害死的米果,那個受害人就是她媽媽。”
“轟”腦袋想炸開一樣。
郁真渾身癱軟,她震驚的望著歐穆然,怎么可能這么巧,原以為這個秘密會永遠的封存,為什么是米果?
她當時一心想著讓米果離開歐穆然,即使把歐穆然是肇事兇手的錄音交給米果,都沒想到當年她自己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穆然,求你,求你原諒我,當時,我真的被逼無奈。”
郁真凄楚的眼淚一簇簇的落下,卻再也換不來歐穆然一絲的憐憫。
歐穆然手中冰冷的槍抵在郁真的額上,他的眼如鷹一般凌厲。
“穆然,你聽我解釋,穆然,你聽我解釋啊!”
郁真嚇得跪在地上,抱著歐穆然的腿,拼命的求饒。
任誰也想不到,一貫高貴優雅的國際影星,今天穿著潔白的婚紗,卻狼狽的跪在地上,為自己以前骯臟的事情贖罪。
“說!”歐穆然的心里更是心如刀割,他真的不希望這個人是郁真。
郁真抽泣著:“當時,我拿了這筆錢只是想為報考電影學院疏通關系。演員一直是我的夢想,我真的不能放棄。”
歐穆然的眼眶微紅,卻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為什么會是她?為什么五年前,她就已經這么歹毒了?他是自己惦念了五年的摯愛啊!
“當年,你親手為了這個夢想殺死了你腹中我們的孩子,為什么?歐穆然怒吼道:“為什么這都不夠,你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飛,想離開我,甚至不惜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沒有錢為什么不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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