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依舊不停,姜寧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穿上鞋子一步一步的向門的方向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姜寧就不由得想到了鬼片中常有的情節(jié)。
想了想顫抖著嗓音問道:“是人是鬼?”
“是我。”
姜寧聽到一道熟悉好聽的男聲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眨了眨眼,透過貓眼一看果然是凌川站在門外。
想也不想的連忙開了門,剛想說話時就被撲了個滿懷。
“男神,你怎么來了?”姜寧感受到對方心跳有規(guī)律的跳動著,自己的心里也跟抹了蜜一樣,但還是疑惑地問道。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凌川抱著懷里的女孩兒把玩著對方的柔發(fā),柔聲回答道:“想你了,所以我來了。”
“哦,可我沒想你怎么辦?”姜寧沒想到凌川如此直白的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所想,一時興起勾唇說道,還無辜的眨了眨眼。
“嗯?確定?”凌川可沒錯過姜寧眼底一閃而逝的狡黠,低頭湊到對方耳邊,吐出了濕熱的氣息。
一股熱氣直襲而來,姜寧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的小伎倆被發(fā)現(xiàn)了,干脆地說道::“一時不見君,思之如狂。”
凌川聽到她的話無聲的笑了笑,放開了對方自來熟的坐到了床邊,對著她招了招手:“阿寧,過來。”
聽著他那低壓炮似的聲音,姜寧覺得自己耳朵都要懷孕了。
聽話的走了過去,剛想問對方做什么的時候就被凌川一把扯了過來。
姜寧見自己跨坐在凌川的大腿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高興的弧度,轉(zhuǎn)瞬即逝,輕聲問道:“我重不重啊?”
姜寧剛坐下來的一瞬間就深刻的體會到了男人的體溫比女人的高得多。
當(dāng)初和何祎梵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拉拉小手再無多余的動作,此時被凌川圈在懷里,坐在對方的大腿上像極了爸爸抱起了女兒……
“我抱著全世界怎么不重?”
“噗。”姜寧看著凌川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土味情話忍不住笑了笑,沒想到高高在上的霸道總裁也有跌下神壇的一天啊。
反差如此之大,讓姜寧忍不住啄了啄對方的薄唇,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一次怎么夠。”凌川說著就把女孩兒放在床上,隨后欺身而上,看著女孩兒微微呆滯的神色,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了姜寧的下巴,低頭吻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片柔軟之上。
姜寧:“……”一系列操作猛如虎,自己還不知道能說什么。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方面的學(xué)習(xí)能力真的很強,昨晚還生疏的男人現(xiàn)在顯得特游刃有余。
漸漸的,姜寧也被帶入了其中。
一番云雨之后,兩個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如果說昨晚只是自己驚喜過了頭以至于擦槍走火,那么現(xiàn)在就是順其自然了。
想到這里,姜寧心里直高心,粉了幾年的男神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了。
不過想到今天白天所發(fā)生的事情,那些人臉上的嘲諷,不屑在自己的腦海里一閃而逝。
幸運女神眷顧我,給了我一次美夢成真的機會,自己一定要與凌川共赴世界之巔。
凌川抬眼只見女孩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沒有什么焦距,像是在愣神似的,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對方小巧的鼻尖,低聲問道:“高興過頭了?嗯?”
“對了,我明天準(zhǔn)備去面試主持人。”回過神的姜寧想到自己所投的簡歷輕聲說道。
就連凌川剛才的問題都沒有聽到。
凌川知道自己的女孩兒不甘平庸,自己當(dāng)然贊成,毫不猶豫地說道:“好,如果有任何需要隨時call我,歡迎打擾。”
“好嘞,不過凌先生也要相信你的女朋友呀,我一定可以的。”姜寧俏皮的眨了眨眼說道。
凌川:“我的女人自然不差。”
“哪有你夸人還夸自己的啊,不害羞。”姜寧聞言羞哧一笑,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話雖然這么說,但姜寧也知道凌川確實有這個資本。
“我?guī)闳ハ聪础!绷璐ㄌ鹗挚戳艘谎凼直砩纤@示的時間輕聲說,說完就站起身來抱起了同樣的姜寧。
“好。”
反正兩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也沒有什么好矯情的了。
話雖如此,但自己的眼睛還是不敢亂看。
一夜好夢。
叮叮叮叮……
一道鬧鐘鈴聲的響起吵醒了床上的人,姜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緩緩的睜開眼,伸手關(guān)掉了鬧鐘。
“再休息一會兒吧。”
自己剛想有下一步動作就被凌川從身后一把抱住了,由于迷迷糊糊的,所以凌川的聲音帶有一點沙啞以及慵懶。
姜寧想到之前粉絲團團長所發(fā)的資料,凌川有很大的起床氣。
想到此處,姜寧無措的捏了捏被角,小聲地問了一句:“吵到你了是嗎?”
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
凌川緊緊環(huán)著自己的腰,小聲嘟囔道:“沒有。”
看著凌川頭頂上微微翹起的呆毛,自己忍不住玩弄了一番,最后越玩越翹,姜寧見狀忍不住笑了笑,意識到對方還在睡覺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著這張盛世美顏,姜寧心里是越發(fā)的慶幸,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他,如果是美夢我希望一輩子都不會夢醒。
“小丫頭,好玩嗎?”
自己還在感嘆人生中就聽到了凌川帶有一絲揶揄意味地問著自己。
“嗯,也就一般般吧,還沒有我的頭發(fā)長呢。”姜寧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玩弄他頭發(fā)的事,故作鎮(zhèn)靜地回答著。
凌川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咬著牙似笑非笑地問道:“大早上的就惹火,身為女朋友的你是不是應(yīng)該負責(zé)撲滅?”
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人事的,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幾分,理不直氣挺壯地反駁道:“那是你的定力不行,怨我了?”
“OK,怨我怨我。”
凌川輕笑了一聲順著姜寧的話承認(rèn)到,隨后掀開了被子去了洗手間。
至于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姜寧早就沒了睡意,干脆直接也起了床,不下床不知道,一下床就蹲在了地上冷吸一口氣。
阿西吧,整個人跟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