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終于緩緩移位,順著她的玉頸往下探索,大掌也自她衣內(nèi)撤離,往衣帶處尋去。
與此同時,她纖細的手臂已悄悄往床下探去。
眼看衣衫就要被解開,“當”的一聲清脆聲響繞梁回蕩,他便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她使勁的把他推到一邊,臉頰的緋紅還未緩和,把手中的金燦燦的武器重新塞回床底。
“幸好有不少金制的寶貝藏在了床底,不然你這狗皇帝把本宮的便宜占盡了,哼。”
“跟朕解釋解釋,什么叫狗皇帝。”陰冷的聲音自口吐出,緊閉的眸了睜了開來。
花桃桃驀然愣在那里,這次居然……失手了。難不成他的腦袋是石頭做的。
他坐了起來,眉目間射出一絲寒光,冷得她動彈不得,“皇后忘了,上次是兩只手砸的,這次是一只手,而且剛你拿的那個東西小了些。”
可他卻被敲醒停了下來,那香香軟軟的唇像罌粟一般,沾上了便舍不得離去,欲火燒得及旺,這會已全部轉(zhuǎn)為怒火了。
花桃桃無辜的笑了起來,“外地口音,狗就是好的意思。”
花桃桃的話要是信得住,母豬都會上樹,雖然南宮宇目前還完全體會出這句話,但這句話卻是萬萬不信的。
于是便怪腔怪調(diào)道:“你還真是朕的狗皇后。”
眼看著花桃桃的笑容僵在那里,便又重新躺下,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的說:“明日朕派人把你這里硬的東西全搬走。”
免得她一天到晚膽大包天的在天子頭上動武。
花桃桃一聽這話,仿佛被割了心頭肉一般,那些可都價值連城呢,說什么也不讓他搬走。
于是這一夜她便在想方設法中度過,想著怎么才能阻止他搬走那些東西。
而他被敲了那下本來頭就有些暈,睡得死沉死沉,雷打不動,于是偷偷踹了他好幾腳來泄憤。
豈料翌日醒來他就說:“下次朕來拿繩子把你綁著,免得你半夜發(fā)癔癥來踹朕。”
花桃桃索性抱著昨夜砸他的那個金制武器嘟囔著嘴說:“即那樣,這些東西也不必搬走了,反正綁著我沒辦法攻擊你。”
他斜睨了她便整裝離開了。
為了害怕他真把那些值錢的搬走,她和果果還有粉肉團子不出殿門半步,一人抱著一件呆呆的坐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方肯松了一口氣。
花桃桃道:“敢欺負我,我會還回去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