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就這麼定下了,以後我們兄弟三人就一起並肩作戰,齊心協力輔佐孟老爺子。來哥幾個我們就以茶代酒喝一杯。”董飛舉起茶杯,三人碰了一下,從此生死與共。
“好,從此我兄弟三人就榮辱與共共享榮華,來,我們幹了。”文鐵生淡淡地說道。
“大哥好,大哥你回來了。”望江月KTV衆人對黑子鞠躬致禮。
“真是氣死老子了,孟老頭子個老不死的礙事礙眼不說,更氣人的是文鐵生,錢三和董飛這幾個龜兒子盡然合夥想來壓我,老子真是咽不下這口氣。”黑子取了一杯可樂,一口氣幹了,最後用手捏碎了可樂罐。
“老大不要生氣,他們就是跳樑小醜而已,不足爲慮,只要老頭子不在了,放眼整個XA就是大哥你的了。”一個獨眼龍淡淡地說道。
“謝軍我知道你記恨老爺子,我也想幹掉老爺子,可是老爺子現在並不糊塗,反而處處在打壓我們的實力,遏制我們,更何況老爺子手上還有很多的弟兄,一旦我們反水,跟著老爺子一起打拼過來的兄弟一定會把槍口調過來對準我們的。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把矛頭指向老頭子。”黑子雖然脾氣暴躁,但也是膽大心細之輩。
“我一直沒有忘記,盡然因爲小錯誤,盡然挖掉了我一隻眼睛,此仇不報,我就不是謝軍,雖然暫時不能把矛頭指向老頭子,不過現在卻又一個難得的機會,對我們很有利,我們可以加以利用。”謝軍不愧是黑子的軍師“啊,什麼機會,不妨說說看。”黑子放下茶杯。
“最近不是在鬧李壞到咋們XA來嗎?只要我們利用李壞的身份到處殺人放火,到處去董飛,文鐵生和錢三的場子鬧事,乘機搶奪地盤,只要將這三個礙眼礙事的傢伙趕出了XA或者讓他們永遠閉上了眼睛,那整個XA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謝軍說得是頭頭是道。
“主意不錯啊,謝老弟你不愧貴爲我黑子的軍師啊,從此我們就共享榮華。”黑子是心情大好。
“這都是我應該的,當年要不是大哥收留,我謝軍恐怕早就拋屍街頭了。”謝軍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非常重情義。
“不過,文鐵生錢三董飛三人今天肯定會達成什麼協議的,我們若輕舉妄動,他們三人肯定都會合夥來打咋們的,我們的從長計議。”黑子考慮到了這一點。
“這好辦,在XA我們是人多物業大地盤大,我們同時發起攻擊,讓他們自救都應接不暇,哪還有餘力還來合力打擊我們啊。”謝軍早就想好了對策。
“這主意不錯,那我們今晚就在XA放一把火,XA越亂對我們越有利。”黑子愜意的笑道。
“我這就通知弟兄們下去準備,爭取這次吧動靜鬧大一點。”謝軍退下去準備了。
“老大你看,這XA到處都是古城林立,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猴子很是好奇。
“是啊,好歹也是王城故都,我們就好好欣賞這難得的美景。”李壞淡淡地說道。
“老大你看前面出什麼事了,那麼多人圍在一起,似乎很熱鬧。”龍龍淡然地說道。
過去看看,牛二將車開了過去。
只見政府大門外跪著一個40歲左右婦女帶著一個19歲左右的少女正在嚎啕大哭,政府大門外引來了很多的圍觀羣衆。
“我說你們鬧夠了沒有,你們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是起不了作用的,我勸你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個官員正在勸說道。
“林秘書,我的丈夫和我的兒子都在某礦遇難了,我們只想政府給我們主持公道給我們一個說法。”婦女雙眼都哭紅了。
“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困難,這是不是解決了,煤礦老闆不是有給你們賠償嗎?你們還在鬧什麼?”林清水淡淡地說道。
“現在人都沒有了,那一點點錢有什麼用,而且到現在爲止他們一分錢都沒有給我們,這可叫我們母女怎麼活啊。”兩人哭得更傷心了。
“那你們去找煤老闆商量,去找他們要錢,幹嘛沒事在政府門前鬧事。”林清水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去找了,可是我們連人都沒有見到就被保安給轟了出來,我們不來找政府,可叫我們找誰啊,我們只是希望利用法律爲我們死去的親人討回一個公道,懇求林秘書讓我們見齊省長吧。”劉雅芝苦苦哀求道。
“省長日理萬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告訴你們,省長很忙。沒工夫搭理你們,你們就回去吧,不然我可要叫警察送你們回去啦。”林清水態度有些囂張了。
“林秘書你不能這樣啊,政府是人民的政府,就應該爲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做主,你們這樣做不是在袒護那些壞人嗎?還叫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怎麼活啊。”劉雅芝大哭大鬧了起來。
“真是沒有見識的農村婦女,你們把她們個我轟出去,以後不準她們在來鬧事。”林清水對幾個警察說道。
幾個警察拿出警棍就過來,要是劉雅芝不帶著女兒宋裕美離開,他們手中的警棍就會抽向這手無寸鐵無縛雞之力的母女。
“林秘書你不能這樣啊,老天啊,天理何在啊,你們會遭報應的。”劉雅芝哭得更是厲害了。
“媽媽,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宋裕美深深的明白現在是官官相護,官商一家,哪還有窮苦人說理的地方,眼看警察的警棍就要打過來,她不希望自己相依爲命的母親再遭遇什麼不測,就想拉著劉雅芝離開。
可在氣頭上的劉雅芝哪裡聽得進去女兒的話呢,死活要爲死去的丈夫和兒子討個公道討個說法。
“你們真是不識好歹,不要怪我們手中的警棍不客氣,兄弟們囉嗦什麼,把這兩臭婆娘給打出去。”一個警察囂張地說道。
“你們這是要打誰呢?你們要打這對手無寸鐵甚是可憐的母女嗎?難道你們就沒有母親和姐妹,難道你們就不是窮苦人家過來的,政府本來就是爲廣大人民當家作主的地方,沒想到你們拿著國家的錢,卻不替百姓辦事,你們這樣的人配做人民警察,配做國家幹部嗎?”李壞幾人闖了進來,阻止了一場暴力的發生。
“你是誰,盡然敢口出狂言,盡然敢在政府大門前聚衆鬧事,難道不知道後果的嚴重性嗎?”林清水簡直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李壞根本就沒有在意林清水在說什麼而是轉身扶起了可憐的劉雅芝和宋裕美母女。
“你們沒有事吧,既然政府不能爲你們做主,我就替你們做主,有什麼冤屈就儘管說出來”李壞對劉雅芝說道。
“謝謝你年輕人,可你畢竟不是官家中人,現在都是官官相護,世道黑暗,人心不古,你還是不要惹禍上身,我們這些窮人惹不起他們,活該我們遭罪,只是可憐我的丈夫和兒子。”劉雅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不要怕,世間之大,總有說理的地方,你就儘管說出來,就沒有我管不了的事。”李壞淡淡地說道。
“我來說吧,我爸爸和我哥哥都是一傢俬企老闆開的煤窯裡當挖煤工,卻不下心碰上了瓦斯爆炸,雙雙不幸遇難,我們爲了討回公道,卻多次冷遭旁落,還被保安給趕了出來,我們不甘心,於是就來找政府,可是他們卻不理睬我們,就跟今天一樣,他們跟惡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壞人。”宋裕美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片。
李壞也算明白了大楷意思,歸根到底都是煤窯惹的禍,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那些私企老闆的安全真沒有做到位,從而導致災難的發生,事後卻又不想賠償損失,而政府卻成了這些黑心老闆的避難所遮陽傘,導致窮人有理沒處告去。
“你叫林秘書是吧,我看你已經很不爽了,你要識相的就給我立馬滾上去叫你們的省長和省委書記和紀檢部的人給我快點滾下來,否則老子撤了你們的政府大樓。”李壞對林清水大聲吼道。
“你以爲你是誰啊,毛還沒有長起,盡然敢對我這樣大吼大叫,不想混了是不。”林清水簡直勃然大怒,以前人家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深怕得罪他了,今天可好了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給訓斥了一頓,這面子往哪裡放啊。
“你盡然敢這麼說我們老大,簡直不知好歹,找死”,牛二一個箭步跑到林清水的面前一手提起林清水掄起一拳就打在了林清水的腹部,林清水當場差點就痛暈死過去。
“我叫你囂張。”牛二將林清水扔到地上是一陣拳打腳踢。
“留他一口氣,他還要報信的,打死了,誰報信去”,李壞淡淡地說道。
劉雅芝和送裕美簡直被驚呆了,這年輕人真是膽大瘋狂盡然連省長秘書也敢打,擔心不已啊。
圍觀的衆人徹底歎服,很佩服裡的勇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