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公安局外到處都是武警部隊嚴(yán)密把守。
“李蓉蓉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為何要非法拘捕杜伯濤先生和楚天先生。”一個帶著眼睛框的紀(jì)檢官員對坐在審訊室里的李蓉蓉問道。
“無須解釋,杜伯濤和楚天涉法綁票人質(zhì),并蓄謀加以性侵犯,敢問紀(jì)檢同志你們不去審查犯人,反而將我等警察實行雙規(guī),不知是何意思。”李蓉蓉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京師來的紀(jì)檢放在眼里。
“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足以證明杜先生和楚先生涉嫌綁票。”一個干練的少婦問道。
“杜嬌嬌小姐就是最好的證據(jù)。”李蓉蓉淡淡地說道。
“杜嬌嬌小姐乃是杜先生的女兒,杜先生怎么會綁票自己的女兒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少婦推了推眼鏡說道。
“這就是你們要去問杜伯濤的事了。”李蓉蓉望了望門口。
“那敢問杜嬌嬌小姐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眼眶男問道。
李蓉蓉:“他被我男朋友救走了。”
少婦:“你男朋友是誰?”
李蓉蓉“李壞。”
眼眶男:“李壞是誰?”
李蓉蓉:“我男朋友。”
眼眶男:“李壞在哪里?”
李蓉蓉:“在來的路上。”
少婦:“來那的路上?”
李蓉蓉:“來警局的路上。”
眼眶男:“李壞是干什么的?”
李蓉蓉:“他什么都干。”
眼眶男:“他到底干什么?”
李蓉蓉:“殺人放火,生意買賣,打黑治貪,等等,什么都干。”
少婦:“李壞來警局干什么?”
李蓉蓉:“救我。”
眼眶男:“李蓉蓉你最好老實交代,你應(yīng)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李蓉蓉:“我只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yán)回家過年。”
少婦:“這難道就是你作為一個國家干部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嗎?”
李蓉蓉:“敢問各位,我李蓉蓉何罪之有,卻被雙規(guī),還有把我這個局長當(dāng)做國家干部嗎?”
武警官兵看到幾十輛奔馳寶馬駛進警局大樓外的時候,當(dāng)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身上都是全副武裝,真槍實彈的時候,都紛紛將槍口對準(zhǔn)了李壞等人。
“站住,請問你們是干什么的?”一個士官問道。
“叫你們負(fù)責(zé)人出來和我說話,你還不夠資格。”李壞一身風(fēng)衣風(fēng)輕云淡的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
“團長正在陪同紀(jì)檢的同志,有什么可以跟我說,我是某團3連連長何志光。”
“我說過叫你們領(lǐng)導(dǎo)來跟我講話,難道沒有聽明白不?”李壞從車?yán)锬贸鯝K47就朝何志光的腳尖開了幾槍,剛剛打在何志光的腳尖一厘米處,把何志光嚇得直退。
聽到李壞的槍聲,所有武警官兵都緊張了起來,唯獨獵鷹是那么的風(fēng)輕云淡,灑脫從容。
“團長大事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人。”何志光打了個報告就進去了。
“什么人?”團長邱明不解。
何志光:“不知道。”
邱明:“他們來干什么的?”
何志光:“他們開著奔馳寶馬,手里拿著AK,全副武裝,態(tài)度甚是囂張,他們要跟你對話。”
邱明:“什么,開寶馬,哪AK,要造反了不成?”
“邱兄要不我們出去看看。”眼眶男倒想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囂張霸道。
哈哈,李蓉蓉大笑了起來。
少婦:“你笑什么?”
李蓉蓉:“我笑你們馬上有麻煩了?”
眼眶男:“你認(rèn)識他們?”
李蓉蓉“我猜得不錯的話是我男朋友來了,你們準(zhǔn)備接受他的怒火吧。”
所有人都大跌眼鏡,都在猜測李蓉蓉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到底是做什么的,盡然會囂張到這種程度。
“我們先出去看看再說吧。”少婦往外走去。邱明和眼眶男緊緊跟在左右。
“我是紀(jì)檢委辦公室主任杜麗麗,這位是紀(jì)檢委科長安長青,這位是邱明邱團長,不知你們是誰?為何如此囂張盡然公開攜帶槍支彈藥。”杜麗麗也是見個大事面的人,很自然的應(yīng)付道。
“看來你是這次行動的負(fù)責(zé)人是吧,不妨告訴你們我是華夏陸軍大將李壞,這些是東南軍區(qū)獵鷹特種大隊。”李壞點了一根雪茄。
所有人都沉默了,都統(tǒng)統(tǒng)放下了槍,將軍在他們這些士兵眼里那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是有絕對的生殺大權(quán)。
“李壞,你是哪個李壞,可否有將證件,請拿出來。”眼眶男安長青還有些不相信,他從沒有見過有這么年輕的將軍,想搞個明白探個究竟。
杜麗麗想在一旁阻止,卻欲言又止。
“你可以過來看看真假。”李壞從龍五手上接過證件。
正當(dāng)安長青大步流星走過去要搞個究竟看個明白的時候,牛二和猴子大步走上,將安長青扣下了。
“小子你不是要看我的證件嗎?現(xiàn)在給你看,給我看清楚了。”李壞拿著手里的本本就朝安長青的眼睛打過去了。
安長青頓時痛苦的叫喊了出來,苦苦的掙扎著,但在牛二和猴子的押解下,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不是要看嗎?給你看了,怎么樣?現(xiàn)在是真的了吧。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對我女朋友等人實行雙規(guī),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李壞一腳將安長青踢飛了出去。
安長青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將軍請手下留情。”杜麗麗沒有想到李壞是這樣的防不可防。
“杜小姐是吧,我想問是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對李蓉蓉等一些政府官員實行雙規(guī)。”李壞淡淡地說道。
“將軍不要激動,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至于證據(jù)我們還在收集調(diào)查,杜麗麗還是知道李壞身份的,僅僅陸軍大將就可以把她壓得踹不過起來,更何況李壞的另一種身份是國安部部部長,只要李壞隨便給他們按個危害國家安全罪今天就是把他們都槍斃了,他么也沒地方說理去。”
“意思說就是你們還沒有證據(jù)是不,那不好意思了,繳了他們的槍械,聽候處理。”李壞下令道。
“將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杜麗麗沒有想到李壞做事總是不安規(guī)則出牌。
“我有什么不能,我今天就是槍斃了你們,也沒有人敢說話,都給我關(guān)進大牢。”李壞淡淡說道。
李壞大步流星朝里面走去。
“蓉蓉你們沒有事吧。”李壞打開審訊室將李蓉蓉和柳玲柳嬌給放了出來。
“我們沒事,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李蓉蓉?fù)涞乖诶顗牡膽牙铩?
“好啦,我們回去吧,我已經(jīng)叫人去接李市長和獨孤書記他們了。”李壞領(lǐng)著幾人朝外面走去。
“說什么,你們都被李壞扣押了。”一個老者掛斷了電話,是氣的直咳嗽。
“父親你不要激動,小心傷了身體。”說話的正是杜玲玲的父親杜伯川。老者正是老杜家的當(dāng)家人杜仁海。
“我怎么不激動,你二哥二嫂被關(guān)了不說,現(xiàn)在連你小妹也被關(guān)了,你叫我怎么不激動。”杜仁海從來還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或許這里面有什么誤會,再說了這次的卻是我們做得有點過火了。”杜伯川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么,有種的你再給我說一次,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杜仁海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盡然也說他做錯了。
“本來就是,我早就看不慣你們了,你們總是不把別人的意見或幸福不當(dāng)一回事,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應(yīng)該支持她們的選擇,而不是一味的對他們安排指點。”杜伯川淡淡地說道。
“你們是不是都翅膀長硬氣了,敢不聽話了,告訴你們只要我杜仁海還沒有死,這個老杜家永遠(yuǎn)就是我說了算。”杜仁海指了指杜伯川說道。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的結(jié)果是什么,是二哥小妹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牢,是嬌嬌和玲玲和杜家斷絕了關(guān)系,這些,難道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杜伯川沒想到自家這老頭子脾氣是這樣的倔強。
“你跟我住嘴,我還容不得你這牛犢子來教訓(xùn)我。”杜仁海簡直就要發(fā)狂了。
“我哪敢教訓(xùn)你,你可是法西斯,獨裁,專政,我躲都躲不及,哪還敢來招惹你,就算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你老還是想想怎么把二哥二妹從牢里取出來才是真的。”杜伯川淡淡地說道。
“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家伙,要不是為了杜家,我這老骨頭真不想管你們,杜仁海無奈的坐到了沙發(fā)上。你給我訂一張去東海的飛機票,我明天親自去東海一趟。”
“父親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去吧。”杜伯川說道。
“好吧,你也去看看你那寶貝女兒吧。”杜仁海將這寶貝女兒的語氣說得特別的重。
“是,父親你先休息,我這就去訂票。”杜伯川走了出去。
“伯川,父親明天要去東海嗎?”杜伯川的妻子錢如慧細(xì)聲問道。
“是啊,我明天也陪父親到東海去看看。”就早點休息吧。
翌日中午,東海來了兩位神秘的客人,正是杜仁海和杜伯川兩人,兩人一下飛機,直朝警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