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經絕望的走了,我該怎么辦?”孟美美心里空空,不知所措了。
“你把他追回來啊。”周曉琳激動地說道。
“我怎么去追?”孟美美一臉無奈,只聽說過男追女,還沒聽說過女追男,而且還是她要去追李壞。
“這還用我說嗎?當然是死纏爛打,將生米煮成熟飯了。”周曉琳大笑地說道。
“可是我怕我做不到。”孟美美心里的那道坎似乎無法在短時間逾越。
“美美啊,你為了你以后的幸福,你一定得這樣做,等李壞來學校了,你就請他吃飯,在他的酒菜里加點那個東西,這樣不就水到渠成了嗎?”周曉琳淡淡地說道。
“可是這不太好吧。”孟美美還是很難為情。
“有什么不好的,你難道就愿意眼睜睜的看著李壞從你的眼前消失嗎?”周曉琳真是那孟美美沒轍了。
“有人嗎?”正當兩人為難之際,房門被敲響了。
“你是?”周曉琳起身打開了門。
“我是艾格兒商城的,這些都是一位姓李的先生送給孟小姐的,這里還有一封他的書信。”請你簽收。
周曉琳簽了單接過東西關了門就將這些放在茶幾上了。
“怎么回事啊?”孟美美一臉不明白。
“這都是李壞叫人送過來的。”周曉琳將東西都遞給了孟美美。
“這里還有一封書信,快打開看看,寫的什么?”周曉琳淡淡地說道。
一打開信封,一張銀行卡和一張信紙掉了出來。
“美美老師,今天是我太沖動了,請你原諒我,這張銀行卡上有1000萬,就當是我道歉用的。密碼是你的生日,為了避免尷尬,我已經轉系了,再見了我美麗的女人”。李壞信中這樣的寫到。
“啊,什么李壞轉系了,怎么會這樣,他有沒有說轉到什么系啊?”孟美美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轉系,誰知道啊,怎么會這樣?”周曉琳也是一臉的茫然。
孟美美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傷心的掉眼淚了。
藍月亮酒吧,李壞好久沒有來過了。里面早已經物是人非,除了陳設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里面的老板早換做是他人了。
“來幾杯伏特加。”李壞找了一個角落心不在焉的坐了下來。
“先生你的酒”,一位身材還算和諧的女服務員端著幾杯伏特加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
“美麗的小姐可否愿意陪我喝幾杯如何?”李壞淡淡地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陪酒的。”女服務員拒絕了李壞的要求。
“不陪酒,開什么酒吧,裝什么?”李壞沒好氣地說道。
“先生請你自重,我們是正規經營。”女服務員淡淡地說道。
“我自重,自重什么。”李壞一腳就踹飛了一張嶄新的桌子。
玻璃碎地的聲音驚擾了來來往往的顧客,都回頭看著李壞這邊。
“看什么看,沒看過砸桌子啊。”李壞大吼道。
所有人都連忙回過頭,深怕沒事找罪受。
“小哥看你年紀不大,火氣道挺大的,要喝酒,姐姐陪你喝怎么樣?”一個風姿招展20出頭的女人姍姍走了過來。
“幽蘭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服務員緊張地說道。
“小陳啊,沒事了,你先下去吧,我來陪這位先生喝幾杯。”張幽蘭點燃一支女士香煙坐到了李壞的對面。
“好,有美女相陪,人生一大幸事。”李壞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想怎么個喝法?”張幽蘭仔細的打量著李壞。
“怎么喝得痛快就怎么喝。”李壞淡淡地說道。
“好,這主意好,小陳啊,給我和這位先生一人來十瓶伏特加。”張幽蘭面不改色地說道。
“好,痛快啊,十瓶不錯。”李壞仰頭大笑了起來。
幽蘭姐。陳紅端著伏特加大步走了過來。
“先生請隨意。”張幽蘭提起一瓶伏特加仰頭就干了。
“好酒量,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夠魄力。”李壞二話不說連干了三瓶。
“先生真是好酒量,與眾不同啊。”張幽蘭壓根沒有想得道李壞是如此的能喝。
“與眾不同算不上,只是對酒鐘情而已。”李壞點燃一支雪茄淡淡的抽了起來。
“好一個鐘情,那姐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小弟弟痛痛快快的喝一番。”張幽蘭豪情萬丈地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不醉不歸。”李壞性情大漲。
“好,干,干。”兩人喝得無比的痛快舒暢。
“李先生打擾您一下。”汪文找李壞找了很久。
“我不認識你。”李壞淡淡地說道。
“是這樣的李先生,我們老板想請李先生吃一頓飯,這是請柬,還希望李先生賞臉。”汪文淡淡地說道。
“這年頭,怪人怪事真不少,盡然有人要請我吃飯,好吧,我會到時赴約的。”李壞揮了揮手,表示汪文可以離開了,不要打擾他的酒興。
“李先生名氣真是不小啊,送請柬都送到酒吧來了,據姐姐了解汪文可不是什么好貨色啊。”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美女老板你也知道汪文不是好鳥啊。”李壞一口氣喝光了一瓶伏特加。
“做我們這行的,難眠不了要跟這些人有些來往和照應,汪文只不過是殷離協下面的一條走狗而已。殷離協請你吃飯,恐怕不僅僅只為吃飯吧,小弟弟你還是多個心眼的好。”張幽蘭關心地說道。
“姐姐你真厲害,我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這頓飯我還是吃定了。”李壞淡淡地說道。
“小弟弟你真是好魄力,看來也不簡單吧,敢問小弟弟怎么稱呼。”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相識,今日一聚定當有緣再見,我就先赴宴去了。”李壞起身離開了。
張幽蘭看著李壞離去是灑脫的背影,一顆波瀾不驚的心再次蕩起了漣漪。
“幽蘭姐那是誰啊?”陳紅見李壞走了,走了過來。
“是誰我還不清楚,我敢肯定這個人肯定不簡單。”張幽蘭敢肯定地說道。
“此話怎講?”陳紅不明白了。
“能讓殷離協跟前紅人汪文親自跑路送請柬吃飯的人能簡單得到哪里去嗎?”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這倒是,聽說青幫云堂堂主昨天被人抓了,聽說抓他的人叫李壞,青幫正在想法營救王帛呢?”陳紅淡淡地說道。
“這么說此人大有可能跟這件事有關系了,此人該不會就是李壞吧。”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你說他就是李壞?”陳紅不敢相信。
“極有可能,青年一輩中,再也沒有人有他如此豪情魄力了,除了他,我敢肯定他就是李壞,真是一個俊俏的小弟弟。”張幽蘭笑了笑。
“李壞我倒是聽過一些關于他的信息,聽說他是藍圖集團的董事長呢?最近還收購了凌天集團。”陳紅淡淡地說道。
“這些倒是真的,據我了解這李壞可不簡單,那可是黑白通吃的人物啊,鯨鯊幫就是被他滅幫了的,凌天還不是他黑吃黑給吃掉的嗎?真是深藏不露啊。”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可是看不出來啊,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還好今天幽蘭姐及時趕到,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陳紅拍了拍胸脯,一陣后怕。
“這倒沒有什么?以后多注意一點就是了。”張幽蘭淡淡地說道。
李壞駕車來到了東方大酒店,泊好車就走了進去。
“李先生里面請,我們老大早已恭候多時了。”汪文早在門口恭候李壞的到來了。
“你們老大真是有心,想的還真周到。”李壞大笑地說道。
“李先生是大人物我們豈敢怠慢,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諒解。”汪文在前面領路。
“大哥,李先生到了。”汪文推開一間包廳,只見包間里面站滿了許多身材魁梧的保鏢。
“李先生,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殷某有禮了,李先生請坐。”殷離協并沒有起身。
“殷先生真是客氣了,早聞殷先生是商界楷模,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李壞點燃一支雪茄淡淡的抽了起來。
“承蒙李先生過獎。李先生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氣宇軒昂。”殷離協淡淡的說道,他從李壞進來就一直在觀察李壞,但卻沒有看出些什么。
“氣宇軒昂,不敢當,只是不嚇人了吧。”李壞淺笑道。
“李先生真是幽默,不知道李先生喜歡吃什么風味的?”殷離協遞過一本菜譜。
“我這人沒什么講究的,只要能入口,我都通吃,還是殷先生看著辦?”
“李先生跟殷某我真是有緣人啊,大家都是同路人啊。”殷離協大笑道。
“殷先生今天不會僅僅是為了請李某過來吃飯這么簡單吧。”李壞抿了一口紅酒淡淡地說道。
“今日勞動李先生大駕,還真有一事相求。”殷離協淡淡地說道。
“殷先生不必客氣,只要在李某能力范圍之類,但說無妨。”李壞淡淡地說道。
“李先生真是性情中人,爽快,和李先生做朋友就是痛快。那我就直說了。”殷離協淡淡的飲下了杯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