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呼呼呼”
胖子發現此時存活下來的人只剩下四五十人,而且個個無比狼狽地喘著粗氣,蓬頭散發的,身上的作戰服沾滿了土灰和各種血跡與蜘蛛的汁液。
身後的慘叫和哀嚎聲越來越低,回頭可以看到滿地的血紅骷髏,不過一瞬間視線裡就全部被蜂擁而來的蜘蛛所充斥,巨大的蜘蛛下面,無數的藍色蜘蛛快速地向前爬行,讓人靈魂深處都在驚恐與戰慄。
此時看到逃脫有望,回頭抵抗的人已經非常少,再加上存活下來的爆破沒有幾個,所以槍聲顯得有點零落,斷斷續續的,大部分人都是頭也不回地衝進了眼前的通道里,不過因爲通道有三條,所以人員一下子就分散了。對於殘存的四五十人來說,原本就薄弱的力量再次分散,無疑是雪上加霜。
胖子跟在藍楓與紫嫣的身後跑進了中間的通道,他不斷地轉頭打量身邊的人,跑進這條通道的人是最多的,有三十多人,其中胖子他們這個隊伍的人最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胖子“保駕護航”的作用。寂寞雨荷、鐵塔、蘭州鐵蛋、尿得更遠、開膛手都還活著,不過沒有看到老鼠,從寂寞雨荷等人臉上的悲憤神情可以看出,他似乎已經遇害了。另外,國強這幾個退伍特種軍人雖然身手了得,但在之前那種危險地環境裡,也只剩下國強、火機中的火柴和我是醫生三人。加上胖子藍楓三人,他們十一個人就佔了眼前這些人中的三分之一。另外胖子還發現隊伍裡還有其他幾個人跑進了另外那兩條通道去了。
不過讓胖子無語的是,凱姿琳、諾維斯基和孝井次郎竟然也都是跑進這條通道,只不過他們身邊的人已經沒有幾個,倒也讓胖子他們脫離了“階下囚”地身份,因爲國強藍楓他們有好幾個人趁著剛纔撿了幾把武器,目前來說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不用再受別人的脅迫。
當胖子他們從通道跑進另外一個洞窟的時候,諾維斯基已經帶著幾個人守在出口處,他們拿著炸藥包在兩側的巖壁底下挖掘土坑,想要儘快掩埋好把通道炸燬。而此時那些手裡拿著槍的人都自動迴轉過身子,並排站在洞口,狙擊緊跟隨在身後的蜘蛛大軍。
“噠噠噠”
槍聲再次響起,身心疲憊的他們依然不得不做出最後的努力。大部分人都是咬牙切齒的,一邊開槍一邊罵罵咧咧地,有人惶恐,有人尖叫,有人面無表情,也有人一邊流著淚。
從被蜘蛛圍攻到現在並沒有多長時間。只是其中地兇險卻只有身於其中地人才會明白各種各樣地負面情緒不斷地從心中冒出。衝擊著各人地心靈底線。其中地苦難只有經歷過了纔會明白看著自己地朋友、自己地同學、自己最好地戰友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看著他們哀嚎。看著他們慘叫。看著他們翻滾著生不如死。最後化成可怖地血色骷髏。其中地滋味只有他們才能明白
不知不覺間已經很多人無法再把這裡當成遊戲了因爲這裡也有現實中地情感和各種情緒等等。也有著許多人平淡生活中所yy地各種冒險。兇險驚悚地任務是多麼地讓人印象深刻。讓人覺得自己和身邊地人是活生生地存活在這裡。
沒有一般地遊戲那種打怪升級做任務地枯燥。跨越地內容是多樣性地。你可以選擇以生活職業爲主。平靜地賺錢。可以在現實裡和遊戲裡好好鍛鍊身體。增加自己地屬性。可以組隊打怪做一些簡單地任務。而沒有太大地兇險。也可以爲了更多地屬性更好地裝備而考驗自己心中地承受底線。
不管如何。玩家都必須對自己地選擇負責。其中地血腥驚悚場面所帶來地刺激遊戲公司概不負責。一切都是玩家自己地選擇。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像遊戲公司所說地那樣。正在經歷考驗成長著。
胖子掃了眼前這個洞窟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所以他也拿起了自己地小手槍貢獻出一點力量。至於能不能打中蜘蛛地問題。胖子地槍法還是算不錯地。威力小嘛蚊子小也是肉不是是誰老是說努力過了就行來著
終於,雖然有點手忙腳亂,但是在旁人的咒罵與催促下,諾維斯基等人還是拼了命地用匕首挖掘出了幾個土坑,速度倒也不慢。他們點燃了導火索,刷地跑開了
“我操死外國佬”
“hhiff
原本站著通道口的人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像受驚的兔子般遠遠地跑開了,找地方躲閃。
“轟轟隆隆”
火光閃動,幾聲爆響就像是耳邊的驚雷,震得耳膜嗡嗡直響,一時間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通道處碎石噴射,土灰高高揚起,一股猛烈的氣流在四周肆虐著。整個洞窟都在劇烈地顫動,頭頂上有許多石頭不斷砸下,讓人心驚膽戰地,害怕會倒塌下來。
還好的是,等塵埃落定的時候,通道已經被許多大石封堵,洞窟也平靜了下來,大家安全了
“媽的,總算堵住了,老子累死了”
“那些蜘蛛太恐怖了,總算安全了”
沒有了那些蜘蛛的威脅,衆人個個像死狗一樣或坐或躺地喘著粗氣,一時間都沒有人願意再動一動手指頭,他們都累壞了,特別是之前那些蜘蛛所帶來的負面情緒依然在他們心底久久迴繞,擺脫不去
過了好一會,大部分人才胡亂地掏出食物塞進嘴裡,補充體力。
至於精神上的消耗,一時半會是肯定無法恢復的,畢竟之前的一切太深刻了。
只不過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著身旁不同隊伍的人卻又開始警覺起來。於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刷地拿著槍站了起來,開始對恃
胖子施施然地坐在地上啃著乾糧,對於眼前緊張地氣氛視若未見,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朝著藍楓他們擺擺手,歪著頭說:“咋了外憂剛去,內患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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