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優,以後我會慢慢習慣把你當‘女’孩來看的。”童以軒把頭轉向原優,臉上,一副怪異的表情。
“呃?把我當‘女’孩看?”原優擦了擦打在臉上的雨,一臉疑‘惑’的看著童以軒,這傢伙今晚怎麼怪怪的感覺?
猜想了一陣後,原優鼓大了眼睛看著童以軒,“你要跟我劃清界限?”
“劃清界限?什麼劃清界限?”童以軒也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著原優。
“你剛剛纔說不喜歡‘女’人,現在又說要把我當‘女’人看,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跟我要劃清界限嗎?”原優臉上蹦出了一點憤怒,這傢伙到底在玩什麼飛機?
“哈哈,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把你當成不同於別的‘女’人的‘女’人。”童以軒臉上怪異的笑容在擴散,眼神裡盛滿了邪氣。
“不同於別的‘女’人的‘女’人?那是什麼人?”原優‘摸’起了後腦勺,一副思考的樣子。這童以軒什麼時候起說話都學會鑽巷子了?
“呵呵,白癡,你自己慢慢想吧。”童以軒看到原優的樣子就覺得好玩,像她這種白癡級的人物,應該不會想到自己話裡的意思吧,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明白的。
“啊,臭小子,找死,居然罵我是人妖。”
原優突然臉上表情一變,一副殺人的樣子瞪著童以軒,不同於別的‘女’人的‘女’人,除了人妖還能是什麼?
“……”
聽到原優的話,童以軒實在無語,那麼有內涵的表白居然讓她理解成這樣,冷汗。
“人妖也不錯呀,特別,我喜歡。”順著原優的意思,童以軒臉上‘露’出了一副壞笑,這個表白夠直接了吧?
“我呸!”原優把手中的大密碼箱像童以軒身上打去,一臉的憤怒,“再敢說我人妖,我把你奄了,讓你成爲中國最後的一個太監。”
童以軒吃痛的躲開,一臉的委屈像,這原優平時那麼聰明,怎麼一到這種時候就變得這麼遲鈍呢?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是‘女’人,世界上最帥的一個‘女’人,好了吧?”童以軒無奈的說了一大堆噁心的話。
“那還差不多,這次就放過你。”原優聽到童以軒的話,笑嘻嘻的靠到了童以軒的身邊。
“走吧,全身都溼完了,還是快點回家。”
童以軒看到原優溼漉漉的樣子,皺起了眉頭,以前,他和原優經常在大雨中跑步戲鬧都不所謂,可是現在,自己居然會擔心起她來了,怪事。
暴雨還在繼續下著,雷聲震耳‘欲’聾,閃電更是像一把刀一樣劃破了半邊天,而在那條昏黃的山路上,兩個相偎的身影躲在一把傘下有說有笑的一路行走著,一條巨大的狗乖乖的跟在他們的身後,這副影像,很特別,卻很‘浪’漫。
“哈欠……”
童以軒一身短衣短‘褲’,踩了對拖鞋從樓上走下來,頭頂上一堆雜草‘亂’七八糟的‘亂’竄著,兩眼惺忪,完全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童以軒的大噴嚏把坐在客廳裡的童以諾嚇了一跳,皺起了眉頭看著童以軒,童以軒不會也感冒了吧?昨晚看到童以軒和原優兩人‘混’身溼漉漉的狼狽樣,著實受了一驚。
“你感冒了嗎?”童以諾有點擔心的問道,像童以軒的體格,平常都很少生病的,要是這次他也感冒了,看來的確是有點嚴重了。
“一點點吧,沒什麼事。”童以軒搓了搓鼻子懶洋洋的坐到童以諾旁邊,然後瞄了瞄客廳,臉上一副鬱悶像。
“別看了,原優還沒起‘牀’。”童以諾當然知道童以軒看尋找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太打擊他這個妹妹了。
“跟個豬一樣,都幾點了還不起‘牀’。”童以軒撇了撇嘴,埋怨的發著嘮叨。
“你不也是纔剛剛起‘牀’嗎?”童以諾挑了童以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喂,我說童以諾,你不是一大早就要跟我擡槓吧?”童以軒白了童以諾一眼,這個妹妹,什麼時候都沒一句對他好的話。
“你的水平太差,我還看不上。”童以諾拿起了桌面上的牛‘奶’,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切,又是自我安慰,跟原優那個白癡一樣。”童以軒毫不在乎的說道。
童以諾轉頭看了童以軒一眼,不再說什麼,自顧自的喝著牛‘奶’。
“童以諾,問你個事情。”童以軒突然眼睛一下變得明亮起來,坐直了身子朝童以諾邊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