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會長聞言,眼睛不由瞪大看著柳玄夜,吃驚的說:“你說什么?”
柳玄夜看爺爺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次重申:“我說我已經(jīng)找到幫你生曾孫的女人了”
柳會長還是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一臉的質(zhì)疑,深怕孫子耍他:“臭小子,逗我玩,很開心是吧?”
柳玄夜笑著搖了搖頭,自己以前的風(fēng)流在爺爺?shù)男闹幸呀?jīng)造成嚴重陰影,導(dǎo)致現(xiàn)在跟他談這么正經(jīng)的事情都覺得跟狼來了似的:“爺爺,你愛信不信,總之我過段時間會帶她回來見您的”
柳會長微瞇著眼睛,眼眸閃著異光,心里雖依舊有狐疑,但是嘴巴卻開始詢問起柳玄夜口中所說的幫他生曾孫的女人的底細:“這么說是真的?女方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中國S省的,是我們公司旗下的員工,中國區(qū)S省的區(qū)域經(jīng)理,是我的下屬”提到顧小西,柳玄夜嘴角露出淡淡幸福的微笑。
沒想到此話一出,柳會長的拐棍隨之敲了下來。
啊——
柳玄夜一臉痛苦的,歪曲著身子抱著小腿,沖著柳會長大叫:“爺爺”
“臭小子,還以為你去中國能收斂一點,結(jié)果還是跟在韓國沒兩樣,竟然打起自己下屬的主意,你這臭小子,真是死”不改”
柳玄夜疼的抽著氣,又氣又恨的瞪大眼睛:“爺爺,你有沒有搞錯啊!”
“你搞錯了吧,臭小子,你純粹找揍是吧”柳會長的士氣毫不示弱,說完又拿著拐棍往柳玄夜在身上敲去。
柳玄夜伸手抓住拐棍,很是生氣:“我這次是認真的”
“臭小子你知道認真二字怎么寫的嗎?枉我還覺得你去中國出息了一點,沒想到你還是這么讓失望”柳會長想抽回拐棍,可是卻被柳玄夜抓的緊緊的,最后只能氣哼哼的瞪著孫子。
“我跟你說我是認真的,我是很認真的,雖然我以前干了很多混事,但是她是我想娶回家的女人”柳玄夜沖著柳會長生氣的大叫。
柳會長稍稍怔住,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孫子柳玄夜跟自己說想娶女人回家,氣脹的臉微微松弛下來,狐疑的看著柳玄夜:“你說的是真的?”
柳玄夜的手松開拐棍,氣憤的呼了一口氣:“你要是不想抱曾孫的話,就當(dāng)沒聽到我剛說的話”
柳會長看孫子的表情好像不是騙自己的,立馬跟變色龍一樣,換了一個嘴臉,一本正經(jīng)的問:“有照片嗎?給我看看”柳會長的語氣盡顯威嚴。
柳玄夜心里雖有些不痛快,但是既然爺爺相看顧小西的真顏,不由掏出手機遞給柳會長。
李會長一邊接過手機,一邊帶上他那老花眼鏡,當(dāng)看到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笑顏大開的女子時,眼睛不由發(fā)亮。
看完后,李會長抬起頭看了看柳玄夜:“她叫什么名字?”
“顧小西”柳玄夜瞥了爺爺一眼,臉色收了收,如實的回答。
“你跟她交往多久了?”
“一個來月”
“什么?”這話又讓柳會長音量提高起來,“才一個多月就跟我說要結(jié)婚,你.你耍我嗎?”
柳玄夜大呼一口氣,把柳會長手上的手拿了回來,沖著柳會長認真的說:“雖然我們才交往一個來月,但是我對她是真心的,我很喜歡她,想娶她為妻”
柳會長瞇著眼睛,腦海冒出一個想法:“臭小子,你不會是不會是讓人抓住什么把柄吧?”
柳玄夜聽到柳會長這話,心里一陣哀嘆,自己怎么這么沒有群眾基礎(chǔ)的,這么認真跟爺爺說了,還是不相信。
“沒有”柳玄夜沒好氣的頂了一句。
“還是你讓她懷孕了?”
噗——
他倒是想呢?可是現(xiàn)在兩人除了KISS之外,還沒到三壘呢?不是沒到,是關(guān)鍵時刻卡住了,想到這里,柳玄夜身體的熱血微微蕩漾起來。
柳玄夜別過頭,克制自己有些異樣的情愫,淡淡的說:“沒有,我們還是清白的”
柳會長聞聲后,嘴角輕扯一下,看樣子這小子好像是認真的。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柳會長清了清嗓子,臉色依舊嚴肅。
柳玄夜轉(zhuǎn)過頭,看著柳會長,隨后微微低下頭:“她爸爸是會計,媽媽是居委會的婦聯(lián)主任”
額——
柳會長愣了一下神,這家境也太一般了吧!
柳玄夜看出柳會長的心思,毫不忌諱的說出自己對顧家的喜歡:“雖然她的家庭條件一般,但比起我們家,我覺得很溫暖,很幸?!?
“你見過她父母?”柳會長一臉詫異,這么快去見對方的父母,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
“見過幾次,他父母待我很好”想起兇悍卻對他很慈愛的賀女士,柳玄夜臉上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微笑。
柳玄夜的表情一一落在柳會長的眼里,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讓自己這個倔傲不遜的孫子臉上出現(xiàn)從未有過的柔情和幸福。
咳咳——
柳會長故意咳嗽一聲:“那女孩不會是看中你的財產(chǎn)吧!”說完,別開臉,不敢看柳玄夜。
柳玄夜看著柳會長,眉頭一抖,想刺激一下柳會長,故意說道:“即使是看中我的財產(chǎn),我也要娶她”
“臭小子,你”果然,生”暴怒的李會長一點都經(jīng)不起刺激,立馬飆了起來。
柳玄夜有種殲計得逞的快意,保持著微笑:“爺爺,他父母只知道我是她的上級,對于我的身世完全不知情,再說我能不能把那固執(zhí)的丫頭娶回韓國,還難說呢?”
“這話什么意思?”柳會長愣怔問。
“我的意思是,我還沒十足的把握讓她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說這話的時候柳玄夜的臉色有些暗淡下來,心里有點虛,因為他和顧小西之間還橫著一個李昊天,還有自己今早和賀女士打電話拜年時,賀女士的語氣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哪里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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