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人類玄尊強者對戰(zhàn)十二只妖獸玄尊強者,至于米小白他們,敢從空間中冒一個頭,就等得尸骨無存吧。
木珠子空間內(nèi)——
“師父快來啊!師父我在這里,”付祿一改之前對厲人、易玄那副一定要威武的態(tài)度,可憐兮兮起來。
米小白看著付祿這副模樣兒,有些同情的看了厲人一眼,喜歡誰不好,喜歡一個愛上別人的人,悲劇。
正在與玄尊妖獸對質(zhì)的師父眉頭一皺,掃了白鈴木花一眼。
“與吾對戰(zhàn),還敢分心!”妖獸對師父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
師父立于半空,衣袍無風自動,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對于面前這只妖獸的怒意,直接無視掉。
“豈有此理,”當下,玄尊妖獸也是沉不住氣,對著師父便一個猛撲,以一種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師父面前。
就見它一只手化成獸掌,對著師父便拍了下去,所過之處,空氣都為之劇烈顫抖。
這就是玄尊對玄尊嗎?師父的樣子可比城中力量分身厲害太多太多了。
就見師父巍然不動,就這么被妖獸掌拍了下去,刺穿身體,卻沒有帶出一絲鮮血,不敢置信的是,人就這樣平空消失了!
不,也不是消失,下一瞬間,就見師父出現(xiàn)在白鈴木花的邊上,手指對著那空間封印一指,那困住米小白的空間牢籠,就這樣變成了玻璃碎片,響著“嘩啦”聲,碎裂,消失在空氣中。
所有人,因為師父的舉動而停止對戰(zhàn),不管是妖獸還是人,都盯著師父,就如要圍攻他般。
沒有擋住師父靠近白鈴木花的妖獸,當下怒急,向著師父撲殺而去,其他十一只妖獸,也是一雙眼睛血紅,不過,他們身邊都有玄尊強者在,不好出手。
然而所有人都以為師父會奪走白鈴木花,卻不曾想,他就這樣在妖獸的強勢攻擊下,被迫的離開了,白鈴木花還在那處,再次被妖獸以空間結(jié)界給封印在那里。
“吼——”
一聲震響山林的怒吼聲響起,將空間結(jié)界弄好的妖獸怒了,盡管白鈴木花與微塵都還在,可是卑賤的人類,竟然敢無視它,它真怒了。
“師父好,師父帥,師父全身都是菜,太好吃吃太撐……”
木珠子空間內(nèi),不止米小白捂著耳朵聽不下去,就連易玄他們也是如此,捂著耳朵聽不下去,然而付祿卻不停的重復著,正叫喊得興起,若是可以,付祿還想拿著三叉戟一并砸著地面,那樣更有氣勢,不過奈何,米小白與珠子連心,所以她只能雙手以擴音之勢不停的叫喊了。
就在剛才,所有人都不解為什么師父去到白鈴木花旁,沒有取花,應該是來不及吧的時候,其實,師父已經(jīng)完成了一件必要作的事情,那就是將化為微塵的木珠子空間拿到袖子里了。
至于留在那里的微塵,不過是米小白空間里的一粒塵土。
可是看師父沒有走的意思,看來如此可以,師父也是想拿到白鈴木花的,可惜……她現(xiàn)在手里也沒有了,而且人類若服用白鈴木花,必須要有幾味主要的引子的藥材才行,否則只有一個結(jié)果,暴體而亡,她空間里冒似沒有玄尊妖獸的精血,沒有玄尊妖獸的獸丹,更沒有一種很奇怪的石頭,青子石,她只在書里見過這名字,卻沒有看見圖片,更沒有看見實物,怎么弄??
紫心珠……可是紫心草那樣,可能會有紫心珠嗎?唉……
負面情緒剛出現(xiàn),米小白就感覺到心口處一抽,當下,她急忙將身心放空,努力保持一種“無”的狀態(tài),她就連她自己,也想著不存在的“無”。
人,怎么可以能沒有情緒?可是她若再與易玄他們在一起,估計這情緒波動是肯定的……
——離開……又舍不得,就這樣吧。
“你手上的白鈴木花只有根了吧?”付祿這個時候,也關心起這一點了。
米小白點頭,神色平和,身上散發(fā)出一股遺世獨立,寒梅獨自看,將一切看淡的氣質(zhì)。
看著米小白這樣,原本想質(zhì)問她的付祿,立馬就安靜下來了。
米小白對付祿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抹文表的笑,“不是你的問題。”
“……嗯,”付祿也明白,她越這樣說,可能就是想讓她好過一些。
這下,付祿也不在喊了,然而,卻滿臉期盼的看著空間處的天空。不過看見的,不過就是一團霧氣罷了。
緩緩起身,優(yōu)雅舉步,米小白道:“我要離開一會兒。”
付祿哪里會有意見,當下急忙點頭:“好好好。”腦海里不由得想起剛開始遇見的米小白,心中的那一份內(nèi)疚就又多了一分。
米小白消失在濃霧之中,走向花園里,那里的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的種下去一天十年,有的種十去一天五十年,有的種下去一天百年,也不知道這鈴木草何時能開花,猶豫了下,她將其種在了一天百年之處,那里,都是一些只要有玄氣與溪水在,就可以一直生存下去不知道多少年份的藥材,萬年?十萬年?誰知道呢?
將鈴木花種下去,米小白回到大家所呆之處。
付祿忍了忍,忍不住的問:“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師父是不是很厲害?”
師父控?米小白腦海里冒出這個詞,有些好笑的輕搖了搖頭,舉止優(yōu)雅的坐下打坐:“還未。”連說話的感覺,也是那一種能平靜人心般的樣子。
現(xiàn)在有別人在,易玄忍住了,沒有問,然而米小白這副大變樣的樣子,他的眉頭一直鎖著,緊緊的盯著注視著她。
“但愿師父會沒事吧,”付祿也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就如被陽光暴曬過后的蔫垂花朵。
“玄尊強者,不是那么好受傷的,”米小白勸道,頓了下,神色從容淡定道:“而且他們這些人,除了妖獸外,都沒有認真拼全力打,只怕是怕最后奪白鈴木花時,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