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船上,就連架船的船夫都絕望了,可是米白與易玄卻依舊不曾絕望,投入大量的玄氣石,讓高級船周身的陣法能平穩的運氣。
隨著陣法的加強,高級船身上的裂紋停止,沒有再繼續下去,船身,竟然也能如特級船般,出現一些穩定。
“還不快一起!”米白很清楚,自己如果一直玄氣石用不完,也會引來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她沉著臉,直接對那些離不開的玄王喝斥。
玄王們絕望的看著米白,干干的道:“反正都要死,又何必掙扎?”
米白空出一只手,指路手對著空中一揮,就聽見清脆的一聲“啪”聲響起,那話的玄王被徹底打懵了。
“我們修煉,皆是險中求個境階,難逃成真的以為在家族里呆著,便能穩穩的修到玄皇,甚至更高?”米白看著這一個個的玄王,便知,這些人年紀輕輕,又有現在的修為,多半是家族高度培養,都是一些溫室的花朵。
她冷冷的嘲諷道:“真正的強者,都須要只經生死,有一顆不放棄的心,就憑你們,一輩子當玄王,也是你們自找的。”
這些玄王原本就是被人捧著高高在上的人,這會兒被米白如此,頓時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某示弱的起身,朝著那注入陣法玄氣的陣眼走去。
那個被打懵的回過神來,想著反正要死了,就無所謂對方高修為了,于是撲上去要打米白。
易玄衣袖一揮,聲音冰冷:“不知死活。”
那玄王被易玄身上的玄皇威壓一壓,心中一顫,便清醒了過來,然而卻忍不住偷偷看向米白,咬牙含恨的加入注入玄氣大軍中。
高級船船躲在有裂紋,可是此時,卻也特級船一般,雖然劇烈搖晃,卻沒有出現更慘的情況。
眼見就要出空間通道了,米白突然感覺到手心一痛,是易玄烙印在那里的靈魂印記,不解的轉頭,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只大手抓著她的手,似乎要用她來固定自己的身形,可是最終,兩個人都被空間亂流吹出了空間船,摔進了空間之中。
米白最開始心中一驚,當看見是易玄時,便想到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配合著他,做出被空間亂流吹飛的樣子,就這樣,摔進了空間之中。
那些因為米白激勵而成功逃走的玄王境階的,看著空間通道,便是一陣不由自主的發呆,明明,他們兩個才是最有可能離開這個空間通道的啊!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高級船上的人,都認為是這樣,因為離開空間通道時的亂流的確很厲害,他們也差被吹飛了,還好緊緊的抓著船身,這才逃過一劫。
空間通道外,有兩名玄尊強者隱藏于人群之中,見人還有兩間空間船出來,便躍了上去,直接抓著一個個人檢查過,然后這才不屑的離開。
空間內——
對于玄尊以下的玄士來,掉進空間內,不被氣壓壓死,也會被空間內的亂流擊殺,然而易玄不一樣,他已經對這片天地的空間有所感應,在他們消失在空間黑暗之中時,他丟出一堆的土,然后他與米白遁進了木珠子空間內。
空間里,也不是沒有灰塵與泥土的,只是這些灰塵與泥土都有些類似于沙子,也是因為長期呆在空間里,才會變得如此。
米白知道易玄散去一捧土,是為了掩藏木珠子空間幻化成的微塵,如此細心,她心中不由得一動,面上卻無奈的搖搖頭。
心念一動,木珠子空間便幻化成與這片天地中的沙子一般的樣子,然后使用鏡子展示在易玄面前,終是忍不住,對著他狡猾一笑,靈動的大眼睛仿佛在:看吧,我多厲害。
易玄伸手,速度快到米白看不清,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落入某人懷中。
“吧,為什么,”米白也不掙扎,她……其實還蠻喜歡易玄的懷抱的。
“我感應到,通道的盡頭有兩名玄尊正守在那里,這次空間亂流,正是他們做的,”易玄言間意駭。
猛地一震,米白身體僵住,瞪大眼睛,那里,可是還有許多無辜的玄士啊,怎么能……如此血腥殘忍?!只為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一切是鳳九天讓人暗中操作的,便不由得后背冒出絲絲冷汗,太可怕了。
不過既然,她就不明白了,皺眉道:“師父,到了玄圣境階或者更高的境階,這片天地就會對其產生一定的法則限制,可是為什么鳳……九天沒事?”
米白話問出,便自己理解出來了,鳳九天并不是沒事,他須要不停的換肉身,不正是天地間對他的一種懲罰嗎?
如此想來……鳳九天應該還沒有做過,過分到讓這片天地覺得應該抹殺他的事情。
他害死那么多人,可是這么天地卻沒有抹殺他,這個罪不夠,那要如何,鳳九天才算是罪大惡極?
易玄自己米白自己都想出來了,不須要他再什么,不過看她狐疑看過來,求肯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他不由得心馳神蕩,大手將她摟得越發的緊了。
易玄沒有再做其他的舉動,然而米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腹處的位置,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當即,面色通紅,她感覺得沒有錯,那應該是……
“白,白……”易玄的聲音,帶著醉態朦朧的沙啞,貼在米白的耳重旁,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
米白粉嫩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尤其是他嘴唇開合間,惹有似無的碰觸,讓她心中也不由得跟著貓抓似的,一陣陣悸動,仿佛有電流自那一處躥進她身體里,心里,身子不由自主的發酸發軟,就這樣軟軟的依靠在了身上。
易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米白的耳垂,就如嘗到美味的甜味般,發出令人面紅心跳的“漬”聲。
易玄的行為,顯然也有些不對勁,不像是要霸王硬上弓的樣子,可是卻偏偏不停下來,究竟要做什么?
米白只覺得自己是被放進溫水里煮的青蛙,要死不死,就這樣,掙扎著,煎熬著,從最初的舒服,到現在難耐的扭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