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類,去舒適妖獸的身體,這個事情看似太愚蠢,可是,如此這般,此人也就擁有了與妖獸一般強悍的**同樣也擁有人的玄氣功法,兩者結合,強上加強,不是嗎?唯一的遺憾是,是人亦獸,是沒辦法如妖獸般在在人丨與丨獸上自由幻化,而且還可能不管在人群還妖獸群中,都被孤立出來。
這大概也是同時擁有兩種強大能力的緣故。
好像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這人介于人丨與丨獸之間,擁有兩種強大的能力,就是這么回事。
現在,云國因為在魔獸山脈邊上,經常被妖獸攻打,更應該齊心協力,然而這也是讓一些想排除異已的玄士出手的最好時機。
米小白很好奇,那會是誰,然而易玄卻扯著她離開了人群,朝著他們逃離云都不久的村子里走去。
這一路來,米小白與易玄兩人也摸清了,那些被滅村的,都是云國邊垂的村子,而離云都近的村子,那些雖然心里自危,可是卻都有玄士坐鎮,暫時安全無憂。
米小白離開后,腦子里依舊冒出那人丨與丨獸結合的女人的身影,她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害怕,而且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壓根不將圍著她的那些人放在眼里,難道她非常強大?又或者有一個強大的背景?
兩個人,一步百米的快速移動著,行了大概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到達了當初那個有個裝成老婆子忽悠他們的村子邊上。
兩人未踩入,就已經察覺出村子里有玄士坐鎮,而且還是一名玄皇,那氣息……
米小白看向易玄,兩人面面相視,那名在村子里坐鎮的玄皇女人,不正是那時候裝成老婆婆的人嗎?應該是這次妖獸圍攻云國的關系,讓她有了光明正大出現在人群的理由。
“前輩,你還是回城吧,這個村子小,有我們幾個人足夠。”
遠遠的,就聽見勸人的聲音響起,是一名玄靈,帶著三名玄者,說話的是領隊的玄靈。
“滾,”玄皇女人不耐煩的吼道,突然站了起來,讓得一名玄靈三名玄者一驚,就感覺自己身邊一陣風吹過,玄皇已經離開了大廳,往村口處沖來。
米小白將修為壓制在玄王,而易玄則是在玄皇,對方不過是玄皇,也不可能察覺到他的修為有異,只是會覺得他們的身體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朋友,何來?”玄皇女人客氣的道。
此時她頂著一張三十歲女人的臉,材料也是極近妖嬈,完全看不出從前見過時的老婆婆的樣子,要不是她身上的氣息,否則米小白乍一看見這女人,真的非常難與那老婆婆聯系在一起。
米小白與易玄對視一眼,米小白道:“我們夫妻是來巡視周圍林子的。”她記得,這名玄皇女人裝成老婆婆時,想騙她們去什么驀地,說什么是去尋兒子的,而那時候,要求的條件就是一對男女,不過估計也不是他們的真情,而是他們身上的血吧?
“夫妻……”玄皇女人將眸光移向米小白,就如打量貨特一般上下打量著米小白:“你們是夫妻,那豈不是已經結合了?”元陽已失,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用,而且不過玄王修為而已,在她眼里,就如螻蟻般渺小。
囧,米小白臉上立馬飛起兩片紅云,腦子里卻快速的轉動,想到了什么,于是稍微改變了一下身上的氣息,故意讓對方看到,自己還散發著處子氣息。
原本玄皇女人不悅,當感覺到米小白的處子氣息時,眼前一亮,再轉頭看向易玄。
米小白她不放在眼里,最麻煩的是與她同樣大境階的男人,不過看對方身上的氣息,也是處男氣息,這兩個人還真特別,都修為到這里了,還不碰對方,不過……
玄皇女人眼神閃了閃,道:“我叫王怡。”
“白米,”米小白立馬搶答,然后著易玄道:“他是迅亦。”
王怡皺了皺眉,點點頭道:“朋友,不如進村子里來休息一下。”
至始至終,王怡都沒有看米小白,到是米小白總是狗腿的在那里說話,她又代答道:“好啊,好啊。”白天不好行事,等晚上好行動。
王怡眼中滑過不悅,可想到面前的女人與男人終要變成兩團血肉,那抹不悅也就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一走進村子里,立馬引起其他玄士的注意,其他玄士紛紛上前行禮叫前輩,他們中玄靈能感覺出米小白玄王的實力,而其易玄他們感覺不出來,可是見王怡客氣的態度也能猜出一些,不由得皺眉。
這些玄皇是怎么回事,總喜歡到村子里來。
“我們今晚就會離開,你要與我們一起走嗎?”米小白直接問王怡,如果她主動跟,她就不急著出暗手,如果她不跟……
“好啊,”王怡答案道:“這片山脈我熟悉,我帶你們去轉轉。”
米小白垂頭,易玄至始至終,都是那股風輕云淡的樣子,仿佛沒有什么能激起她的變化。
四人一聽他們要離開,都不由得高興,總比讓兩名玄皇,留在村子里保護村子好吧?不過是一個只有幾百人口的村子罷了。
是夜——
易玄與米小白跟在王怡的身后,兩人由王怡帶著,“不知不覺”就走了一座山后,那里,有一座古墳,石碑上的刻字,經歲月的洗涮,早已經變淡了,卻依舊毅力著。
跟在身后的米小白與易玄互相對視了一眼,易玄傳音道:“腳下有陣法。”
圍著這古墓邊上有一個大陣法,只是不知道,這陣法是古陣法呢?還是王怡刻意設置的?兩者,如果是前者,會很麻煩,如果是后者,以易玄的境階,對陣法的領悟,王怡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擔心什么來什么,沒想到,竟然是古陣法!兩個人一下子陷入在古陣法之中,伸手不見五指,空氣里,還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向兩個人逼去,而王怡,笑瞇瞇的站在石碑邊上看著,一點感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