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聽不懂,她也耐著性子認真的聽,聽了十天十夜,她勉強知道了一些,也只是知道了一些,還是不能說懂。
這十天十夜陣法宗的太上長老一直在說,說得口干舌澡喝口水繼續(xù)說,直到現(xiàn)在終于說完了他所有的理解。
一千年對立方陣的研究,十天十夜說完,太上長老其實也覺得自己很厲害,花一千年,研究出了那么多的心得,說完,他抬眸看向易玄。
易玄依舊坐著一動不動,全神灌注。
太上長老修煉之外傳來了動靜,他微皺眉,沒有起身,唇動了動,聲音便直接傳到了外面:“何事?”
聲音不大,卻讓人聽得分明,是夾雜了玄氣的。
“太上長老,是小語,父親讓我來問問可有須要什么的,”少女恭敬的道,然而她緊張得臉頰泛紅,怎么看都像是目的不純。
米小白抬頭看掃了易玄一眼,見他依舊盯著玉**上的陣法沒有分點分神。
“不須要,”太上長老的聲音再次傳出。
少女小語一聽,立馬有些失望,她腦子里不停的回放著易玄風華絕代的臉,心跳便失去了規(guī)律,臉頰也紅通通的,看著太上長老閉關(guān)之處,有些可憐兮兮起來。
“爺爺,我想見您嘛,”小語道。
太上長老轉(zhuǎn)眸看向不動聲色的米小白,又看看易玄,最終他還是道:“回頭即可見。”他表面看起來年輕,然而骨子里已經(jīng)是一個活了兩千人的人,什么事情沒有見過,一看就知道小語打的是什么心思,有米小白在,那些心思是她能打的嗎?
“爺爺……”小語聲音帶著哀求。
太上長老不再給任何回應(yīng)。
小語嬌俏的臉有些難看,她知道自己的長相不及米小白,可是其他方面一點也不輸,而且她還會米小白不懂的陣法啊陣法!易玄應(yīng)該與她在一起才對,他們才是志趣相投之人。
小語對太上長老如此不理解,而感覺有些憤怒,可是她雖然稱對方為爺爺,卻也不是真的爺爺,貝齒咬了咬粉唇,她轉(zhuǎn)身離開,只要那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在宗里,她還怕沒有機會?
易玄這一坐,就又過去了十天。
米小白與太上長老兩個人干脆閉雙眼進入修煉狀態(tài)。
終于,易玄不再一直盯著玉**上的陣法看了,然而他長時間一眨不眨的專注的看著,讓他的眼里有些血絲,而且下巴也出現(xiàn)了些許胡渣,人也顯得有些精神疲憊。
太上長老忍不住問:“可有何不懂之處?”
“多謝,無不懂之處,”易玄抱拳,這些如果讓他自己去研究,只怕最快也要花一年,現(xiàn)在只花二十天日夜便知道了,而且也領(lǐng)悟到了自己所須要的,實在是一種飛速,所以他道謝了。
米小白的事情,他不想拖。
太上長老忍不住問:“何為玄玄之線?”
“陰陰為陽,陽陽則虛,陰陽相輔,即成玄玄之線,”易玄答道。
米小白就跟聽天書一樣,沒聽懂,然而太上長老卻眼前一亮,激動不已,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天才中的妖孽。”喊出這話,他還整個人激動的顫抖著:“聽前輩一言,我才知原來玄玄之線,還可如此,真真厲害。”
“……”米小白盯著太上長老看,他的激動與興奮都很真實,見他說完了,她就看向易玄,易玄嘴角揚起,眉宇間盡是一片自信,甚至有那么點自負,而他有那個自信自負的實力。
好吧,米小白又低頭看向玉**上的陣法,不得不說,她沒聽懂,也不知道這話說出去,別人是不是聽懂了。
“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不懂,很正常,”易玄一見米小白皺眉,便開解她。
米小白抿了抿唇,他當她什么,她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哪里可能因為自己摸不到門道,就鉆牛角,她的煉丹術(shù),也不丹旁,也不不普通,很厲害好吧。
易玄看著玉**,認真道:“我能否借你這玉**一用?”
太上長老聽這話,有些遲疑,這術(shù)**他可是花了兩百年才與一名煉器大師出來的,而且這里的材料可遇而不可求,十分難得。
“借,”易玄簡單的重復一個字。
太上長老立馬便點頭:“好。”
“請問要搬去哪里?”太上長老問。
“順便也借貴寶地一用吧,就在此研究,”易玄毫不吝嗇,有人旁觀,也得看那人的資質(zhì),不然就算他明明白白在對方面前擺弄,對方也不見得能偷學去。
太上長老一聽,眼前一亮:“好。”
“先休息一下,”米小白不干了,看著他滿眼的紅血絲,她就不悅。
易玄看向米小白,眸光又變回柔和,他立馬盤腿坐下將玄氣靈魂力都運氣一遍,完全恢復精神,“好了。”
米小白也知道他是好了,沒有阻止。
易玄與太上長老一般操作著玉**,快速的擺弄著上面的能力點,第一個擺出來的陣法是奪舍契約陣,他擺弄的速度特別快,也是怕玄尊發(fā)現(xiàn)什么,第二個陣法便是立方陣法疊加在這上面,第三個陣法是三殺陣,陣內(nèi)有靈魂力、玄氣、光明之力三種力量組成的殺陣,然后是困星陣,是用來消弱對方身體里的力量的,這第四個陣套在上面時,太上長老已經(jīng)看得目瞪口呆了。
就算他研究陣法如此之久,能疊加的陣法,也只是三陣疊加,也沒辦法如他這般四陣疊加,著時學了不少,只是第一個陣法究竟是什么,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出第一個陣法是什么陣法,他只是能從陣法中感覺得出,那是一種上古陣法,里面蘊藏著的氣息也很多,要研究,只怕也是須要上千年才成,不曾想,易玄竟然也知道。
當易玄在第四個陣法之中疊加第五個陣法時,太上長老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甚至有些毀恨,如果這位少年是出自他陣法宗應(yīng)該多好啊,如此厲害,如果有他在,陣法宗只怕早已經(jīng)成中洲第一大宗的吧?可惜可惜……
隨著可惜之情,太上長老就又想到了小語,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