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由我的靈魂衍生出來的,難道不是?”靜好似笑非笑的掃過天上這四個俊逸非凡的男人,似問,卻是肯定的口吻。
四人都不說話,盯著靜好看。
四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成算,思索了一會兒,剛才還一至針對易玄的四人,突然抓著米小白離開了。
易玄哪里肯讓人就這樣帶走米小白,靜好卻攔在他面前,冷冷淡淡:“現在的你,去了只是送死。”
這是一個事實,一個讓易玄狼狽不甘的事實。
魔獸山脈深處——
米小白不屈服,自然要掙扎,然而她身體里的力量都被他們封印起來了,能反抗,也只有是純體力上的反抗,沒有了靈魂力、玄氣、光明之力,饒是米小白身體遠超普通人,也不可能是這四個人的對手。
這不……
鳳九天食指與中指并攏,挑著米小白的下巴,道:“說,你是我的。”
米小白撇開頭,當她是什么?
清揚走到米小白邊上,扯過她的手,抓在手里也不管她掙扎,道:“她是我的,沒有人能與我搶。”
這可是曾經扮演她祖父的角色啊!
萊文走到米小白邊上,聲音溫潤道:“他們兩個就是這樣子的性格。”
雖然此時的萊文樣貌與米小白以前見過的萊文是完全不一樣的,然而他這樣的舉止,卻與之前的萊文一樣。
米小白有一秒的冷怔,卻依舊沒有給任何好臉色,她默默的走到看戲的白家先祖身旁,然后站定。
鳳九天、清揚、萊文,三個人面色都不太好的陰沉了下來,看著俊逸非凡如謫仙般站立的白家先祖,仿佛三個人要齊齊撲上去將白家先祖撕了。
白家先祖背挺得筆直,直接旁若無人的無視那三個人,三個人,都帶入了角色之中,對米小白或多或少有一些占有欲,而對于他們這樣活了幾萬年的人來說,哪怕是一點占有欲,也要將那東西占為已有。
至于白家先祖與米小白接觸的時間不多,總共也就兩次,雖然也覺得米小白很好玩,很有趣,卻不足以讓他對她產生占有欲,到是不介意逗弄她。
這一種來,都是這樣的情況,吃虧的只有米小白,占使用的是這三人,看戲的就白家先祖,而這次,米小白將白家先祖也一并扯下了水。
白家先祖名叫白之軒,不過他沒有自我介紹,米小白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白之軒!你竟然敢與我搶!”清揚第一個受不了,便要暴走去抓白之軒,兩個人也是沒有遲疑,飛到天空之中打了起來。
這大概就是米小白想引起來的結果。
白之軒嗎?不過她姓米。
米小白只是抬頭看了眼天空中,將自己的實力都壓制在一定之內,卻真刀出手的兩個人,便垂下頭。
不知道易玄現在怎么樣了?那傻子一定會想追來吧?沒有在后面跟著,應該是靜好攔著他吧?畢竟他冷靜下來也會知道,與其冒冒失的追著她,還不如潛心修煉,增長實力,好來求助自己。
纖纖素手緩緩撫上心臟的位置,那里有他。
心,莫名的安定下來。
鳳九天卻突然道:“你想知道,你不是米小白之前的名字嗎?還有那些事情。”
“那些事情”兩個人,引起了米小白腦子里的聯想,就比如說自己剛穿來時,在**上生病時做的那個夢,那個自己頂著現在這副樣貌,被面前這個男人凌虐的樣子。
米小白的面色沉了下來,眸光變得冰冷。
“想反抗?”鳳九天溫和一笑,重復著那個夢眼。
畫面在眼前回放,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她依舊在……豪華的宮殿外——
絕美的少女恐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很害怕,很想逃,可是她不敢逃!站著,盡管雙腿哆嗦不止,她也不敢讓自己移動半分,因為她知道,她若敢做出反抗,那么她接下來遭受的事情只會更恐怖!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食指中指并攏托起少女的下頷,輕挑的示意少女看腳邊的蛇窟,也就是一個大坑,里面養著一堆的蛇,而此時,蛇們餓及了,正在坑下“嗞嗞”的興奮著,等著坑上面的人丟下食物給它們吃。
身后傳來的聲音,令少女頭皮發麻。
男人伸手,將少女扯到殿上方正位的椅子上,示意她與他一起看,她不敢看,他就用手強掰著她看。
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下面的人,也可以將大坑中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不……”少女顫抖的蠕動著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男人被推入大坑中,那男人被一堆的蛇啃咬、撕扯著皮肉……最后只余下發黑的骸骨。
她不想看,瞳孔劇烈收縮著,想閉上雙眼,可是她不敢。
男人一下子將少女推倒在面前的金玉石的桌上,大手就這樣貼到少女的臉上,輕輕撫弄著,少女感覺不到一絲絲歡愉,更多的是恐怖,肝膽巨顫。
“……”男人在說話,少女睜大雙眼,卻沒聽清。
男人的手伸進少女的衣服內,毫不客氣用力的掐揉著,仿佛將少女當面團般要將她徹底揉碎。
——不……
男人看到少女眼中的驚駭欲絕,很是享受,恩賜的勾起嘴角邪笑了一下。
痛……此時,少女感覺自己全身都痛,并沒有因為男人的碰觸而有任何舒服的感覺,只覺得自己被一條冰冷的蛇纏上,隨時要對著她致命全部狠狠一口咬下去。
“不……”
“不——”
現實中的米小白下意識的與惡夢中的自己呢喃著同樣的話,這就是鳳九天對她的教育,后來又將她那部分的記憶抹去了,所以她才會記不得,現在,鳳九天將那記憶放一點在她的腦子里,她雖然依舊記不全那時候的記憶,可是卻還是會有心驚膽顫徘徊在心頭,深深的纏結著她。
“你拒絕我,可是身體卻對我有感覺,”鳳九天故意貼到米小白的耳畔邊上,呵氣如蘭,時不時用耳垂輕觸一下米小白細嫩的耳朵。
而他說的,并不是現在,而是米小白被抹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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