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可欣就站在角落那里,遠遠看著顧一碩和吳姿幸福的互動,她那張臉已經(jīng)不能用正常的神色來形容了。
就在這時,鐘克濤忽然走到她身旁,視線同樣望向顧一碩和吳姿所在的方向。
“心是不是很痛?”
鐘克濤的話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插進鐘可欣的心臟。
瞥了鐘克濤一眼,鐘可欣冷冷的說:“關(guān)你什么事?”
鐘克濤聳聳肩,“是和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為你鳴不平而已。十年前那件事誰都說你計較,根本沒人知道,你是因為顧一碩……”
“你閉嘴!”沉聲喝道,鐘可欣的面如寒冬,“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
“是嗎?”鐘克濤笑了笑,“你要是忘記最好,雖然我不喜歡你,但你名義上還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因為你而丟人。”
鐘克濤對鐘可欣從沒有客氣過,鐘可欣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就在她轉(zhuǎn)身要離開時,鐘克濤說:“老頭子上樓了,在1801.”
鐘可欣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了鐘克濤一眼,走了。
鐘可欣走后沒多久,林清艷來了。
看著鐘可欣離開的方向,她問:“她會不會不上去?”
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鐘克濤眼里滿是算計。
“她會上去!因為她知道她如果不上去,公司的股東名單不會出現(xiàn)她的名字。上去,還有可能。”
“她知道老頭子和王董要見面?”
“知道,但是她不知道地點已經(jīng)變了。1801房里的人,是王董的兒子。那小子已經(jīng)覬覦她很久了,能陪他一下,也算是她的福氣了。”
聽完鐘克濤的話,林清艷的也跟著邪笑了起來。
這一次,一定要毀了鐘可欣!
……
鐘可欣從大廳出來后,先是去了一趟洗手間。
在里面補了個妝,出到門口時吳姿正好也從外面進來。
吳姿淡淡一笑,朝鐘可欣點點頭,“鐘小姐,有時間嗎?我們談?wù)劇!?
鐘可欣頓時有些防備。
“我們好像沒什么好談的。”
“想談的話有很多話題,譬如你的過去,或者是你的將來。”
吳姿的笑容很淺,但是卻透露著母性的光輝。
鐘可欣的雙眼往吳姿隆起的肚子上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點頭,“我們到外面,那里有監(jiān)控,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傷害到你。”
從樓道的左側(cè)出去就是酒店的小花園。
京城的冬天和海口不同,寒風(fēng)凌冽,花園里的小水池已經(jīng)結(jié)成冰塊,樹木光禿禿的,除了一片一片仿古瓷磚外,沒有一點多余的顏色。
在小花園旁邊有一個溫室,吳姿和鐘可欣進了小溫室后,終于沒有那么寒冷了。
“鐘小姐,我就長話短說了。我想知道,狄賢泉和藍子桃的死,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答案是什么,吳姿已經(jīng)知道了。
她現(xiàn)在想要的就是鐘可欣的一個態(tài)度,還有她背后那個人的身份。
鐘可欣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吳姿竟然會問這個問題。
表情一滯,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凍的。
過了一會兒,鐘可欣才冷冷的說:“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是我做的?”
吳姿笑靨如花,“鐘小姐你別誤會。我沒說是你做的,而是我心里有些疑惑想要得到證實罷了。在藍子桃的通話記錄里,最后三個聯(lián)系人中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