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潔雅大概同一個姿勢維持了3分鐘。
從電梯到達后發出的吵鬧的聲音開始潔雅一直緊攥著手指僵硬的站著。
勺子上還放著潔雅喜歡的軟滑的豆腐。
「想的不是有豆腐怎么沒法吃呢而是,我們國家的3大男神怎么會出現在我面前呢?」
跟宣宇輝一起被稱為三大男神的姜在英和賢碩竟然會突然的出現。
潔雅保持著拿著白豆腐的姿勢像冰塊一樣定住。
第一次見面,失禮了,啊,我你認識的吧?我是誰。
初次見面所說的失禮是指剛才看到自己說「這是什么」的那句話么?
借用姐姐的描述的話,笑盈盈的面容,高雅的不能再高雅的花美男姜在英竟這么自然的坐在自己對面。
嗝!那里,為什么坐在那里呢?
難怪今天總有奇怪的預感,難道是因為知道有這樣的事情么?誰會想到宣宇輝的家里有個跟他并肩坐著吃飯的女人呀,嗯?
像生奶油沙沙融化似的,在英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說道。
即使這樣,潔雅也還是一直僵在那里,拿著盛著慢慢變冷的豆腐的勺子。
見到你很高興,我是賢碩。
這次又有另一個男人坐到了自己面前。
狹長的丹鳳眼和刀削般的下巴,具有賢碩標志性的黑框眼鏡。
陸莉姐姐說他低低的嗓音簡直就是藝術
「姐姐,我好想你。」
不是那樣的。
不知何時本來坐在位置上的輝泰然自若的說道。
三個男人一坐下來,僵的像個石頭一樣的潔雅的眼里開始掀起驚濤駭浪。
呼,呼吸,無法呼吸了!
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演員們,不是一人而是三個人居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噢,天啊,上帝,佛祖,安拉,男女!此時您將我移動到我的房間的話,我將用我擁有的全部財產來幫助那些不幸的人。請將我從這個罪惡的深淵中拯救出去吧呵呵!」
這時有什么在靠近潔雅勺子這邊。
這個就要這樣喂給輝吃嗎?
在英向前探出身笑著,將那個女人勺子上剩下的白白的豆腐放入口中。
「啊,姜在英居然將我吃過的剩在勺子里的豆腐!」
啪!
潔雅受到很大的刺激,勺子從她的手上掉到了桌上。
姜在英,不是說了不是嗎。
輝皺著眉頭對在英說道。在英笑著卻用毫不隱藏的犀利的視線問道。
不是那樣的話那是什么?
是我的奴隸。
什么?
餐桌上瞬間寂靜無聲。
噢,天啊
潔雅簡直面如土色,在英和賢碩眼睛大張,互相交換了下視線。
只有輝一個人還是泰然自若。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呵,要,要挺住」
潔雅覺得她的意識漸漸離她遠去。
在她模糊的意識中傳來了在英的話。
啊啊!知道了。是說那個啊,愛情的奴隸?
嘭!
呃?
三人的視線轉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潔雅的臉撞到碗已經暈過去了。
李潔雅!
潔雅黑暗的意識里輝的聲音正逐漸消失。
***
哦,醒了!
聽到在英的話,輝和賢碩的視線同時看向正躺在沙發上的潔雅。
嗯~
失去意識躺
著的潔雅皺了皺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視野中出現了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三個男人。
「嗯?怎么回事?我開著電視睡著了?」
潔雅眨了眨眼睛,在觀察四周的時候意識漸漸地回過神來。
同時想起了那些男人并不是在電視里,而是存在在這個地方的生物體。
呵!
眼睛瞪大的潔雅突然站起身來。
沒事吧?
輝觀察著潔雅的臉問道。
那,那個,我是怎么
你暈倒了,雖然沒暈多久。
暈,暈倒?
「怎么會這樣!最終居然暈倒了?」
看著受到打擊而不停晃動著的潔雅的眼睛,輝說道。
你本來就經常這樣嗎?
當然不是!我發,發誓以前從來沒有暈倒過
滿臉慌亂無措摸著額頭的潔雅嚇了一跳。
啊!
潔雅衣著整齊的坐著。
給您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
潔雅像啄木鳥一樣鞠躬道歉,慈悲的賢碩說道。
絕對沒有,反而是我們給你帶來了驚嚇,真是抱歉。
我好像玩笑開得太過了,對不起。
繼賢碩之后,連在英也道歉了。潔雅更是尷尬不已。
不是的,我,我的錯。我一時之間太緊張了,所以
說了沒關系的不用再道歉了,說起來你沒事吧?
輝問道,潔雅使勁的點了點頭。
我沒事了。
既然這樣,起來吧。
什么?
輝站了起來,潔雅滿臉疑問的仰望著他。于是輝抓住潔雅的胳膊把她扶起來。
不回家嗎?
啊!家!啊,是,是,回,要回的。
但是客人們來了,我居然以奴隸的身份暈倒了,給他們造成很大的損害,想著這些,潔雅覺得很丟人。
「我都干了什么啊!要趕緊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啊嘞?」
潔雅到現在才意識到她的胳膊正被輝抓著。
「沒必要扶著我出去,我可以自己走出去」潔雅像是要趕走內心對輝的不舍一樣嘀咕著。
我要走了,請放開呃?
輝突然抓住潔雅大步向電梯走去。
今天正石不在,我送你回去。
啊!不用了,沒關系的!一個人,一個人也可以回去的!
潔雅使勁搖著頭想把胳膊掙脫出來,輝則更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臉色一下子晦暗下來。
因為你身體不好才特別親切的對你,在我還能說好話的時候就跟著過來。
這,這么可怕,哪里親切了!
真的沒關系!真的!
趕緊過來?
沒關系嗷!
潔雅一直在反抗,輝不知是不是因為煩了,用力的將潔雅推到電梯里并關上了門。
「救,救命!」
潔雅和無聲的吶喊一起消失在電梯里。
電梯門關上了,在英滿臉興味的對賢碩說道。
你怎么想?
脈象看來那個女人體質好像很弱
不對,不是那個。我是說輝和那個女人的關系。
關系?什么?
賢碩滿臉不懂的看向在英。
那家伙可不是那種會養奴隸的性格。或許只是假裝,說不定是對那個女人有意思,說是奴隸分明只是個借口。
哼嗯,這樣啊。
賢碩心不在焉的答著,拿起了米酒瓶。在英郁悶的再次問道。
*
***
你對女人沒想法嗎?
要說想法
神奇的,女孩那瞪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驚慌失措的樣子留在了腦海里。
唉,算了,你在這方面的表現是真沒意思,給我也倒一杯。
在英遞過酒杯,賢碩給在英倒了一杯,說道:
說實話,我有想法。
哦,看吧。果然你也是有想法的吧?輝那個家伙挺長時間沒這樣了,有一段時間看到女人了甚至都裝作沒看見。
在英一直說個不停,但是賢碩只是靜靜的喝著米酒,心里想著。
「我說的在意好像是另一種在意。」
我,那個我真的,真的沒關系,不用送我的
輝親自打開車門,潔雅并不上車站著說。
上車,快點。
再怎么也是,坐在只有他們二人的車里一會也許又要暈倒了。
潔雅猶猶豫豫的,輝瞪著眼睛。
你總這樣讓我同樣的話說兩遍么?還不快上車?
是,是。
嚇了一跳的潔雅這才遲疑的坐上了副駕駛座。
輝坐上駕駛座后,潔雅冷汗直冒的系好安全帶。但是系安全帶的手指一直抖啊抖怎么都系不上。
輝啟動車子后瞥了她一眼,一副無語的表情。
這個都不會么。
輝傾斜著上半身靠近潔雅,他的臉瞬間就貼近了。
呃?
狹窄的空間內突然的靠近使得潔雅呼吸一窒,輝伸手幫潔雅系著安全帶。
「快,快無法呼吸了啊,又是那股香味」
每次呼吸都刺激著嗅覺的男性特有的清爽的香氣使得潔雅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
「又想起來了。」
與被這男的稀里糊涂抱在懷里時的一樣的體香,自然而然的讓人回想起那件事。
不行,忘掉吧,忘了!
在潔雅猛烈搖頭的時候已經回到自己座位的輝開動車子說道。
本來就那樣么?
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搖頭過度,潔雅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看著輝。
輝本能的斜眼看向緊貼著車門的潔雅。
問你是不是本來就是那種小心到極致的性格呢。
啊,有點的確就是那樣的類型。
潔雅尷尬的笑著說完,輝玩世不恭的說道。
那你的人生活著真累啊。
呃,說的也沒錯,都沒法反駁
潔雅咂了咂嘴重新扭頭看向了窗外。
剛剛在輝家里碰到姜在英和賢碩的時候真的是被驚到不行。
單單是輝一個人的話就已經經歷了好幾次暈倒危機了,三個男神一起出沒我這小心臟完全hold不住啊!居然暈倒了他們該多郁悶啊?
「啊啊我怎么會這樣呢?」
看著窗外的潔雅的表情漸漸黑了。
在經過的司機的黑色的眼中,看著緊貼著窗戶的女人的臉,潔雅無知無覺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
淚水溢上眼眶時,旁邊傳來了輝的聲音。
現在能把黏在臉上飯粒弄下來嗎?
什么?
被嚇到的潔雅立馬用手去摸索自己的臉。
嗬!
如此明顯摸到的這個飯粒!
潔雅的大眼睛不停滴溜溜轉動著。
「難道從他家到剛剛為止都是一副這樣的臉嗎?!不會吧!!」
潔雅像是在吶喊著的蒙克(挪威畫家,代表作是《吶喊》)似的,輝看著這樣的潔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