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可以說并沒有等多久,然后就看到了一個無頭的女人顫顫巍巍的向自己走了過來,本來她是沒放在心上的,可是那個無頭女偏偏喊著的就是她的名字
“小雅————”
她不下車都不行,“話說,你這是什么架勢?”
“什么什么架勢!趕緊接點走啊!累死人了”其實剛才的無頭女不是真的就沒有頭而是頭完全就是被一大摞的東西擋住了
安雅趕緊接過來一些,你還就真的別說挺沉的“你這樣就算有工作了?”真的是有點快了
“什么啊,你知道我之前做了多少嗎?你就看到現在的簡單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樣的大酒店!”
“那你這些個資料?那個————應該是資料吧,你的工作就是弄這嗎?這和你的夢想有點出格啊?”這么一大摞的東西她還真的就有點不確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你知道什么,這是最基本的東西,你知道我手里這些都是什么嗎?實話告訴你不是誰都可以弄的這可都是錢,都是錢你知道?”
“錢?”說實在的她是真的沒有看出來
“那是,這可都是近幾個月以來入住人員的登記單,你說我整理的是不是錢?”
安雅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明顯就是一愣,別的她是沒有想到,唯一想到的就是,完了,這幾個月的入住登記單,那還了得!那她是不是也在這里??!那天的一夜荒唐她可不覺得沒有在這里記載,如果是的話那還不——-——
“喂,小雅,掉了,掉了!你干什么呢?”安雅這一走神不要緊,要緊的是在柳洋看起來都是錢的東西現在竟然都躺在了地上那是很嚴重的事情好吧!
“沒事!沒事,你不要動,我來撿,我來撿!”安雅現在的腦子就是戰鼓齊響,一團亂麻,如果她的事情被發現了那要怎么辦,她要怎么解釋?會不會所有的人都離開她?一個沒有結婚確懷著四個月寶寶的女人那面對的將要是怎樣的一種場面?
“你把我的錢都弄掉了”柳洋那個恨鐵不成鋼一臉惋惜的架勢啊
安雅是想笑著敷衍過去的,可是天意?難道那一切真的都是天意嗎?還是說在無形中真的有那么一雙手擺布著人類的一切?
段天琪,那么清楚的三個字就那么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她的眼球,無法離開分毫,然后就是那個417,那個曾經被她誤認為是471的三個數字,她甚至還記得當時自己站在那個金燦燦的數字前面的時候,是一種怎么樣的哭像,417,那天,在那里她糊里糊涂交付了自己一切的地方,可是那個房間里住的人竟然是————段天琪,段天琪,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怎么會有如此滑稽的事情,既然這樣,那么她安雅痛苦了那么久隱忍了那么久,隱藏了那么久,還有那撕扯一般的割舍那一切的一切到底都是在做什么?到底都是在做什么?
有誰可以告訴她,又有誰可以理解她現在的心情,想要見到,想要馬上見到那個人
段天琪,竟然是段天琪,那個她糊里糊涂就將自己祭獻出去的男人竟然會是他,那個連名字和長相都不知道的男人竟然會是他,原來他一直都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原來上天真的可以那么仁慈,一切原來都可以像是一個夢一般的變換,段天琪,你知道嗎?喜歡你,真的喜歡你,真的可以什么也不用忌諱的喜歡你了,你聽得到嗎?你感受得到嗎?
“小雅,你干什么去啊,喂,我的東西,撿起來啊,喂!小雅!”
“小洋,是他,是他!那個人竟然是他,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你懂嗎?”安雅用力的搖著身前的女孩,有誰能夠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呢?
“天琪,那個人是天琪!那個人竟然是天琪!”
“安雅,你發什么瘋啊!喂!你干嘛?”不管柳洋怎么阻止還是沒有躲過安雅的一個香吻
“小洋,謝謝你,真的好謝謝你!哈哈,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是的也許她是真的瘋了,她的愛情,那是她的愛情??!裝載著她所有幸福的愛情??!
“喂,你走了我怎么辦啊!喂!”眼見著安雅開著自己的車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走了,那是直接把她就扔那了,最悲劇的是她壓根就不知道安雅到底發的是那一股瘋啊,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了,這也太嚇人了吧,難道警察都是這樣的嗎?可是看那架勢————
沒有消失,沒有離別,也不再有阻礙了天琪你知道嗎?你知道嗎,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你的,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不是野種,他也不是別人的——-——你知道嗎?那份吶喊他真的能聽到嗎?
段天琪并沒有不是嗎?現在整個宅子里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段天琪和諦安在房間里說了什么,只知道諦安出來以后那個房間里就再沒有人踏入,一向溫和的諦安也沒有再說一句話,段宅在這樣寂靜的午后又在醞釀誰可以理解的傷痛呢?背叛?他段天琪怎么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不允許?可是那又怎么樣?
擺在他面前的到底又是什么呢?多么可笑,多么可笑!他段天琪也會有今天,也會有今天嗎?機會?段天琪,那所謂的機會你到底是不愿意相信呢還是什么別的!
“天琪————天琪————”安雅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那個已經深深烙印在她身體和靈魂里的名字,那個她無法割舍的名字,那個只需要叫著就會很快樂很痛苦的名字,可是現在不用了,所有的阻礙都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孩子————那個孩子———天琪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紅色的轎車穿流在馬路上留下的也是令人驚嘆的身影吧?那份急切又有幾個人懂得,恨不得所有的紅燈都消失了一般的焦躁,哪怕只是一呼一吸的時間都似乎是一種浪費,天琪。
美好的,一切都可以有機會?
只是當手機響起的時候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原來一個人的一天真的可以那么的天差地別,真的可以如此的深刻
“喂”安雅覺得現在接個電話都一種浪費,那個人現在就在前方,屬于她的愛情,屬于她的夢啊,只要她不停向前,只要不停下一直走到他的面前就可以了不是嗎?
“請問你認識喬洋嗎?”完全陌生的聲音,但是在聽到喬洋這個名字的時候安雅沒來由的心里就是一緊,車速都在這個時候明顯變得緩慢了一些,只是短暫的一個猶豫,可是那種怪異的氣場也足夠彌漫了整個車廂
“你是————”她當然不傻,更何況今天上午————現在明明是喬洋的電話,但是這個講電話的人確又不是本人那會是什么意思?
“我是負責喬警長案件的警員,你還是抓緊過來一趟吧,三山碼頭”對方的話很簡潔,幾乎沒有任何的多余語言,只是這樣的聲音換來的也只會是更大的不安和無名的火氣不是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急剎車的聲音刮破的的何止是安雅的心臟,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那樣說話?
“您來了就知道了,請不要多問”
“喂!喂!”只是不管怎么叫囂回應安雅的確也只有忙音,可以令人窒息了一般的車廂,眼前的方向盤都似乎有一種說不明的魔咒一般攪擾著她,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著,什么意思?為什么會有人拿著喬洋的電話?為什么要說負責喬警長案件的警員?為什么一定要去三山碼頭?三山碼頭————三山碼頭————
想不明白,腦子里仿佛有無數只蠅蟲在飛鳴一般,聒噪的的她根本就無法思考也沒有力氣去思考,不明白?可是又有什么東西好像要從腦袋里飛出來了一般,就要露出頭角的時候可理智又強硬的告訴她不要去追逐,不要去去想明白,太可笑,太滑稽了不是嗎?
“笛!笛笛笛!”那忽然間陣陣的鳴笛聲刺耳的讓她的呼吸都會困難一般,是啊,安雅你現在是在路上,你是在路上的,危險的才是。
明明知道了,知道要啟動車子,至少是該離開馬路中間不是嗎?可是身體呢?完全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油門在吶喊,叫囂,不愿離開
(大大們,你們知道嗎,我寫到這里的時候那個高興啊,你們能理解那種感覺嗎?我天天都在盼啊,盼啊,就等著這扇大門的開啟,可是眼看著就在前面確就是遙遙無期,結果今天好了,終于到這了,我好日子啊,說句實話我是有電箱開新文了可是————哎,不過下部分可以換個口味的寫,也算是得到點滿足!哎,訂閱!一定要訂閱!訂閱的親們我都愛你們,那什么不訂閱的我也說不了什么!呵呵呵,你們明白的,小舟別的就不說了,點擊一定要上去,訂閱一定不能少,票票你們看著給,這是宗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