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肥貓說了這事兒,白楚汐強(qiáng)行把眼皮給撐開。
在腦海中左翻翻右找找,哦,她差點兒把這兩個妖艷賤貨給忘了。
說岔了,她倆可一點兒都跟妖艷沾不上邊兒。
應(yīng)該說就一小綠茶和一小白蓮。
嘖嘖嘖!
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就這樣的水平,她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跟她斗完全不夠格。
于是白眼朝后腦勺一翻,就又躺下去。
不多時,便聽見一群腳步聲,幾個仆人來到白楚汐房間外。
為首的白碧柔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像是故事說給誰聽似的,聲音震耳欲聾,“姐姐,爹喊你過去問話呢!”
白楚汐伸腿把被子往外一翻,噌的一下從塌上坐了起來,眼睛卻還緊緊閉著。
說的什么玩意?
真是讓人惱火,怎么每次都趕上她補(bǔ)瞌睡。
伸出玉手輕柔了一下眉心,緩緩睜開美目,眼中帶著三分迷離,七分怒火。
白楚汐重重的打了幾個哈欠,伸了好一會兒懶腰,才稍稍醒了過來。
行吧,在她這副身子的爹面前,她還是得稍微注意一下分寸。
畢竟目前她這個身份待在將軍府是最好的打算。
施法簡單打扮了番,這才慢慢起身。
門外,為首的白碧柔見里面許久沒有反應(yīng),十分生氣,走到白楚汐門邊,準(zhǔn)備推門而入。
但女人的力氣,實屬不敢恭維,尤其還是將軍府的女眷,敲個門恐怕也得卵足了力氣。
但慣性一上來,力氣便收也是收不住的。
只聽見,砰的一聲,白碧柔便人仰馬翻的摔在門檻上,又碰巧摔在了剛準(zhǔn)備開門的白楚汐身前。
還不等白碧柔嘶吼,白楚汐便先發(fā)制人,“呦,妹妹這是剛回將軍府吧,怎么許久不見跟姐姐我也如此客氣了,一進(jìn)門就行了這么大一個禮。”
紅唇一翹,又繼續(xù)道:“可惜你行禮的地兒可不太對,擋我道了,父親可還等著我問話呢,妹妹就自己起來吧。”
說著,提腳從白碧柔身上踩了過去。
啊——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殺豬般的聲音又響起了。
白碧柔痛的發(fā)飆,被攙扶起身后,咬牙切齒的在白楚汐背后吼了一句,“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楚汐緩緩走動的步子停了下來,紅唇微微勾起,偏過頭睨了白碧柔一眼,“賤人說誰呢?”
“說你!”
呵——
白楚汐輕笑了聲,實在為這小白蓮的智商感到捉急。
而反應(yīng)過來的白碧柔氣的直跺腳,轉(zhuǎn)過頭“啪”的一聲將巴掌甩在了身邊婢女的臉上。
“沒用的東西!干看著我干嘛?還不快去給我找藥膏!”
說完,便一瘸一拐的跑去找姜氏。
……
哐嘡一聲,白碧柔大力推開了姜氏臥室的門,哭哭啼啼的,“娘!白楚汐那小賤人明顯是故意的!”
姜氏背對著她,皺起細(xì)眉,“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轉(zhuǎn)過身看見白碧柔那炕頭般的面容,嚇了一跳,“誰……誰干的?是白楚汐那個小賤人?”
姜氏這么一說,白碧柔的眼淚便像開了水龍頭開閥似的,嘩啦嘩啦直往下滴,止都止不住,偏偏眼里的惡意十分明顯,看起來十分滑稽。
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娘,就是白楚汐,她故意開門讓我摔在地上,還從我身上踩過去!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姜氏眼珠一轉(zhuǎn),怒氣少了稍許,拍了拍白碧柔的手,“傻孩子,找我干什么,要找就去找丞相家的公子,他會給你做主的。”
白碧柔掛著淚珠,怔了一下,“可以嗎?畢竟我跟他只訂了婚,身份還不算正式……”
姜氏打斷了她,“怎么不行,那趙公子這么在意你,哪能讓自己未婚妻受委屈。而且他身份如此,量白楚汐那小賤人也沒有什么法子,你多跟他撒撒嬌,他還不是什么都依你嗎?到時候,別說一個白楚汐,再來幾個你收拾起來不也是不在話下?”
白碧柔眼里交織著害羞和惡意,似在想怎么折磨白楚汐。
突然,門外傳來了下人的聲音,“夫人,老爺讓你和二小姐過去。”
姜氏心里咯噔一下,問了句,“是有何事?”
“夫人,丞相家趙公子來了,你和二小姐收拾收拾趕緊過去吧。”
姜氏又驚又喜,看著白碧柔的眼里放著光,“柔兒,快!趙公子來了。”
白碧柔紅著臉點了點頭。
“娘,那我現(xiàn)在去梳洗打扮?”
姜氏思索了一番,“不,柔兒,簡單梳洗就行了,趙公子來了,這不是一個好機(jī)會嗎?”
白碧柔看著姜氏的眼睛,便什么都明白了,“好。”
……
這邊,白楚汐到了正堂,還算禮貌的向她“父親”問了聲好,便坐在椅子上問白澤找她何事。
白澤本想對她訓(xùn)話,不料丞相家趙公子居然來到了府上,想讓白楚汐回避,卻也來不及了,家丑不可外揚,有人在,白澤也不愿意叫人看了笑話。
便轉(zhuǎn)移話題,對白楚汐說,“丞相家趙公子光臨府上,叫你們出來迎接一下客人。”
白楚汐這才打量起旁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