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妹子貌似是個小辣椒呢!”蘄淡淡的吐槽。
“嘿嘿,能搞到手?我就喜歡這樣的,有味兒!”嵐淫淫的笑了起來,兩隻眼睛猥瑣的滴溜溜的轉著,大多數的時候是飄向了少女喵喵的那渾圓的臀部之間。在緊身衣之下,少女不亞於成熟女人的身材被完全的展現了出來,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形成了一種韻律,看著嵐一陣的流口水。
“滾!”蘄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便再次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心中的念頭也是急閃,‘要是他們真的把臣程帶進了城鎮裡,那還不得都玩完兒了。裡面的那個妹子可是一座活火山吶!’
一路追了這麼久,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可以看出來就是這貨人抓走臣程的,可是已經追了這麼,卻還是沒有看見臣程的影兒。忽然之間,蘄的腦子裡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急急匆匆的就往前方閃了過去。
接連幾個空靈步,蘄已經出現在了數百里之外,這裡是困住黑老鬼的那個溶洞。蘄俯身貼著山壁緩緩的向溶洞口,移動著。身上貼著隱身符,只要不動用靈力,動作輕緩一點,不是特別感知系的,即使靈界強者也不容易發現。
近了,近了,溶洞的入口就在五步之外。這個時候,蘄卻是停了下來,連呼吸都輕輕的,整個人十分的小心翼翼,將自己融入溶洞旁邊的一草一木之中。
“黑長老,大小姐就在後面,應該快到了。”剛剛最先離開的那個男子抱拳恭敬的說道。
黑老鬼則是面色淡漠,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不再搭理男子,自顧自的盤膝坐在一邊修煉起來了。男子也不敢弄出聲響,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儘量安靜的呆立在旁邊的黑暗之中,降低存在感,等待著‘大小姐’的到來。
溶洞口處一站一坐,溶洞口外,蘄斂息屏氣,藉助餘光掃向了裡面,雖然光線不怎麼好,但是能夠隱隱看見有一雙女式毛絨絨的靴子映入眼簾,上面的花紋非常的熟悉。
‘看來,臣程就在裡面,不過,有這傢伙在,我可打不過呀!’蘄收回目光,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過,看樣子,他們似乎暫時沒有打算殺掉臣程。這倒是個不壞不好的消息,不知道臣程的感冒好了沒有。’越想越煩躁,越想越不安,腳下一動,踩到了一截斷樹枝。
‘咔嚓’
“誰?”突然之間,盤膝修行的黑老鬼雙目陡然張開,瞪向了溶洞之外,一道道深不可測的目光掃過,蘄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要被吸引過去了,強按住‘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可是呼吸卻是莫名的急促了起來。
黑老鬼在溶洞口處向著外面望來望去,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是我想多了嗎?’,黑老鬼再次靜下心來沉靜到了修煉之中。
可是就在蘄暗地裡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地一下,一股黑色的氣體在溶洞之外大面積的鋪散開來。緊接著,黑老鬼雙眼睜得老大,一個縱身便跳了出來,兩手負於身後,臉上一抹得意之色閃過。
“哼哼!隱身符?這下老夫看你怎麼跑,臭小子,想要救這個小妞?”說話間,黑老鬼伸出手一指溶洞之中的昏睡的臣程,眼睛則是注視著周圍一切的風吹草動。
黑色的氣體已經接近到了身前不過兩尺的距離,蘄是待不下去了,一步空靈閃身進入了溶洞之中,看到了臣程的呼吸平穩,小臉也恢復了正常的血色。‘看來這黑老鬼是怕她死了,我就不出來了吧!’蘄暗暗想到,這時。
‘嗖’
黑色的勁風,剛聞聲響,攻擊便已至身後不過數米。如果,蘄躲閃,那麼必將擊中臣程,雖然不知道黑老鬼這一擊威力如何,但是大病初癒,還處於昏睡的臣程如何都受不了這一擊的。
霎時間,溶洞之內,青白交加的雷光閃爍,‘滋滋’的殷雷之音響徹這一片樹林。
光芒之中的蘄雙臂虛抱在懷,雷電之光疾速的在懷中聚集,一顆碩大雷球瞬息間成型。黑色的勁風同步的到達,‘轟’,黑色,青色,白色,三色交相輝映,刺得人只能微微瞇著雙眼。
‘砰’
隨著爆炸之聲響起,雷球完全消失,化作一道光柱直衝青天。
兩人境界相差太大,雷球落敗是遲早的事情。蘄也是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憑藉著這短短的瞬間,轉身抱起臣程,腳下生電,一個滑步,便照著黑老鬼沒有完全堵住的洞口處衝了過去。
飛快掠過的蘄餘光卻是掃到,黑老鬼那眼中的一抹陰狠,心中驟然一突,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只不過,黑老鬼卻是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眼中充滿了嘲諷。腦海中努力的回憶著,好像漏掉了什麼,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總覺得那一絲生機就在這一刻從手中溜走了。眼見自己就要逃出生天的時候,心底深處的不安卻是越來越盛。
‘嗖’
這時候,隱藏在黑暗之中鬼魅尾隨而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蘄前行的道路一旁,在大樹遮擋黑暗的陰影之下讓人難以察覺。蘄一心注意著黑老鬼,根本不敢分神注意其他。
‘嗖’
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心臟像是承受不了壓力一樣的顫抖了起來,背心莫名的冒出了冷汗。出世這麼久,靈界的高手遇到了不少,更加詭異的巫術都沒有給自己這般的感覺。‘爲什麼……’
‘噗’
畫面似乎定格了一般,一抹黑影凸出,深深的將蘄的腹腔貫穿。黑色的利器從後腰直直的插了出去,最後的時刻,爲了不讓臣程被刺到,蘄拼盡了全身的力量將她拋了出去。心中似乎安定了一般,視線也有些模糊,低頭看了看小腹之上凸出來的尖尖的利器。
‘那滴落的水漬應該是自己的血吧!爲什麼不是紅色的?’黑暗襲來,最後的畫面盡然是黑老鬼那張醜臉之上,暗暗的自嘲了一句,‘沒想到,自命陰人無敵的我,也有被人陰的時候啊!’鮮血沿著嘴角流出,染紅了衣襟,卻是看不真切了,世界忽然之間離得好遠好遠。
‘咚’
蘄的身子緩緩的向後倒在了地上,濺起微微的塵土,臉上沒有痛苦,沒有猙獰,有的只是安詳,他就那般靜靜的躺在了那處,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