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星鴻的話語一出,那個張大叔身后的人就有了動作了,他們一動,天星門的人也同樣有了動作。
“呵!難道張兄弟準備在這里大站一場嗎?這里可是天星門的地盤,陣法與禁制的厲害就是我也望塵莫及,要是他們用上了陣法與禁制我想你們翠綠閣的人在這里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吧!”池風袖實在不愿意剛到這里就和人爭斗于是開說道。
池風袖說什么都無所謂,但他“望塵莫及”四個字代表的是什么含義啊!一個修為比南宮星鴻和那個張大叔都要高的人竟然說出了這四個字,那他們翠綠閣哪里還敢亂來啊!
其實他們都搞錯了,池風袖最弱的就是陣法與禁制,他在這方面的認識頂多算是一個剛剛修真的人的認識,只不過能讓他全力破陣的無法破掉的禁制陣法也確實很厲害,而天星門的禁制陣法也確實是仙人的手筆,但問題是天星門還沒有人有這個實力調動仙陣來爭斗。
話是這么說,但翠綠閣的人可就不這么想了,連這么一個高手都怕的禁制和陣法,自己這群人在對方的底盤上斗那不是找死嗎?
“哼!好!南宮星鴻你有種,以后不要后悔!!我們走!!”張大叔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剛才還滿臉輕松的南宮星鴻卻突然皺起了眉頭。
“恩!南宮掌門,在下池風袖,先前掌門對在下的照顧,在次謝過了。哦!這是那件寶器!”池風袖轉身對著南宮星鴻輕松的說道。
“哦!沒事,這些事本來就與前輩無關,前輩能剛才能這樣幫我們,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豈敢承受您的感謝啊!”南宮星鴻立刻回禮道。
在官場混了很久后的池風袖知道這樣推讓下去不是個事,于是也就不在就此說什么了,而是在南宮星鴻說完這句話后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南宮掌門,這翠綠閣和那個什么大幻星派有仇嗎?為什么翠綠閣要聯合你們去找他們的麻煩呢?”
南宮星鴻沒有立刻回答池風袖的問題,而是長嘆了口氣后將一個玉片遞給了池風袖,池風袖一看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玉片上清楚的記載著:“楚巫族大幻星派向各大門派求救!地點天庭星!本派從未得罪任何門派,但數日前卻來了兩個實力高強的人要毀我大幻星派,滅我楚巫族,本派實在無力對抗,還望各大門派前來相救,楚巫族上下將感激不盡!!!!““這……南宮掌門,玉片何時到達的??”池風袖稍微遲鈍了一下后立刻問道。
南宮星鴻沒有想到池風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不過他馬上想通了,據說李強在楚巫族幫助下及時救下候霹凈,后來元始門就一直與其交好了,而且池風袖剛來的時候黎正說過池風袖是元始門的人。
“哦!三日前到達,但是我們有點擔心所有還沒有前去救援……”南宮星鴻想通這些后立刻回答道。他以為池風袖能理解他們的難處的,但沒想到池風袖卻睜大了眼睛道:“什么?大家同屬修真門派,一方有難,而且還發了求援信,你們卻無動于衷,這…………”
池風袖是在官場和軍隊中混了很長時間了的,救人如救火的道理已經在他的心目中根深蒂固了,再加上他也沒有想到南宮星鴻后面將會說什么!
“前輩,您聽我說完,我們還沒去是因為,現在整個修真界論整體勢力大幻星派確實只能派在七大門派的第六位,但他們憑借真幻劍氣,單打獨斗實力絕對是個各大派中個人實力最強的一派。”說到這里南宮星鴻稍微停了一下后又繼續道:“這次玉片上很清楚的說了來的只有兩個人,試問整個修真界有哪個門派有如此勢力和膽識敢憑兩人來對付一個門派?既然這樣,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大幻星派故弄玄虛,想借此來消滅我們;第二就是來的人不是修真界的,但要有這個實力恐怕有仙人或者散仙才有在合格實力吧!”
“是啊!前輩!不管是哪種可能對我們都不利!所以………………”黎正此時也上前說話道。
池風袖一聽,心里咯噔一下,他差點就沒被南宮星鴻的話給氣死,他一直在神界,壓根就不知道什么仙人不仙人,在他的理念中救人才是第一位,而且就算是對方故弄玄虛自己也不能這么猜測。
“你們?哼!我池風袖修行上萬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們這種心態的人能修到合體期的啊!修真界??算了你們不去我去!把星路給我吧!”池風袖強壓著怒火道。
他的話雖然很不中聽,但一下子就說到了南宮星鴻的點子上了。南宮星鴻聽完池風袖的話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是啊!別人可以這么想,但自己卻不能有這種想法,這是境界的差距嗎?不是!之是一種氛圍影響下形成的一種習慣,一種事事總是先為自己著想的習慣。
“哈哈哈!前輩罵的對!我南宮星鴻修行了這么多年,總是有些事想不通,總是無法達到更高的境界,但前輩剛才的話讓晚輩茅塞頓開啊!好!黎正,紫兒去召集人手我們去大幻星派去會會那兩個連他們大幻星派的人都害怕的人!平兒,家里要人守著,你就守家吧!紫兒我帶在身邊你總不會還擔心了吧!”南宮星鴻哈哈大笑道。
南宮紫其實早就要去見識一下大幻星派了的,只是一直沒機會,現在有機會了她當然高興不已了,不過另一方面,她對池風袖的看法也有了另一種理解,她原先只是覺得他的修為高,但沒想到他是這么一個有熱心的人。
“呵呵!好,我們就一起去吧!”池風袖如此說著,同時也在等候他們召集人手的時候,開始向南宮星鴻討教一些禁制陣法的問題了,而且這些問題都是些很基本的問題,他的這些問題總是會將南宮星鴻問得一愣一愣的,這也不能怪人家,誰又會想到一個渡劫期的高手竟然對陣法和禁制的了解如此之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