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龍陵俊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天空中卻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道:“哈哈!我說張兄怎么會這么客氣的給我們寂滅丹要我們來幫忙呢?原來你是為了天乾峰啊!你早說嘛!我們四兄弟早就想要領教一下他們天乾峰的厲害了的!!”
這個聲音剛剛落地,龍陵俊就更加的擔憂了,寂滅丹是什么人用的丹藥,這個可是所有修真者都知道的。張悟遠竟然用寂滅丹來請人,那么這個人的實力起碼也是渡劫初期的實力了,而且一來就來四個,這樣就更加不好對付拉。
其實以現在這個陣勢的人馬,張悟遠就已經有能力對付現在天乾峰上的人了,他請來四個渡劫期人,只不過是防范池風袖再來搗亂。
龍陵俊還在思考著的時候,那四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原來是兩對同胞兄弟。一對是穿著白色的套服,兩人都是留著長長的胡須和眉毛;另一對卻剛好與他們相反,穿的是黑色的套服,兩人都沒有留胡須,而且眉毛也是正常人的大小。
“方鳴四子!!怎么是你們四位前輩!!”龍陵俊一見四人脫口就叫了出來,這方鳴四子其實是在離坦邦星不遠的一個叫方鳴星上修煉的四個修真者,只是因為他們是雙胞胎同修,而且四人連手的實力也是超強,在修真界已經饒有名氣了。基本上沒有哪個人或者門派會去主動惹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位,更何況他們四人一直都是同進退的。
“哼!難得!難得啊!想不到龍陵兄還記得我們四兄弟啊!當初要不是你們天乾峰的五環相扣將我們四兄弟打成重傷,我們恐怕造就已經飛升仙界了!即使張兄弟不來邀請我們,今天我們也要來好好算算這筆帳了!!”四兄弟中穿白色套服中右邊的人極其生氣的說道。
聽到這個人的話,張悟遠的心里簡直后悔到了極點,那四顆寂滅丹可是他險些丟了性命才在一個陣法中取得的,想不到就這么簡單的做了無用功了!他心里懊惱,但臉上卻依然是對四人的到來笑臉相迎!
龍陵俊聽完那話后非但沒有被嚇倒,反而一反常態的笑了笑道:“方鳴四子,傳說你們四兄弟不僅是功力修為其高,而且智慧也是高人一籌,可惜!可惜啊!……”
剛才說話的那人一聽眉頭一皺立刻大聲問道:“可惜什么?”龍陵俊一聽就知道對方已經動火了,于是更加不緊不慢的說道:“可惜你們四個人還是被人給耍了!……或者說被人給利用了!你們難道……”
好!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炸開了鍋,天底下可沒有人愿意被人利用,更不愿意被人耍,而且龍陵俊的這話的矛頭可是指向非常的清楚,那是擺明了告訴方鳴四子他們被張悟遠給耍了。
張悟遠也不是傻子,他可不會繼續讓龍陵俊繼續說下去了,沒等龍陵俊說完,他立刻喝止道:“龍陵俊你給我住口,死到領頭,你還敢挑撥離間!!”
“哈哈!住什么口啊!難道張掌門您老人家心虛了不成?龍兄弟,沒事你說,我看誰敢動你!!!”
那話音剛落,池風袖與傅鐸兩人已經穩穩的落在雙方人馬的中間。他們兩人的到來,讓雙方所有人的都(除了先前就已經遇到過池風袖與傅鐸的那幾個人外)愣住了。
先不要說池風袖的問題,就說傅鐸,他是什么身份?重玄派修真界管事,合體中期修為,他的行動完全可以代表重玄派的意思。這么大的一個人物現在站在了天乾峰的一邊,這將意味著什么?
再說池風袖,此時他是這里修為最高的人,而且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勢已經是仙人的威勢了,所有人都已經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覺了。如此的兩個人出現,對于這個局勢的變化起了巨大的作用。
龍陵俊雖然還不知道池風袖是什么人,但他卻是認得傅鐸的,他見傅鐸一到,心中的悶氣終于得以舒展,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后道:“四位前輩難道就沒有發現他們翠綠閣的動作做得實在是有點太大了嗎?他們不過是一個后起的新秀門派,卻公然敢于調集人手趁其不備攻擊我派。試問如果他們做強做大了,他們會不會去攻擊其他門派,會不會攻擊四位前輩你們呢?”
方鳴四子顯然沒有去想這么多,當他們聽到龍陵俊的分析后,他們四人同時看向了張悟遠,不過數秒之后,他們四人同時笑了笑對龍陵俊道:“你很聰明,很會分析問題,而且你也不是在挑撥離間,說得也確實在理,不過可惜的是,我們四兄弟可是即將渡劫飛升了的人,而且我們又沒有開宗立派,我們怕他做強做大干什么?”
龍陵俊一聽,心中大嚇,的確剛才自己是從大局出發來分析的,并沒有特別針對方鳴四子來分析,這顯然威脅不到方鳴四子,現在要去補救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他將眼神轉向了池風袖與傅鐸兩人的身上去了。
雖然龍陵俊剛才的話語對于方鳴四子來說沒有多大用處,但對于被張悟遠邀請來的其他的九個高手來說可就不同了,他們可都是有門有派的人物,豈會樣虎為患的事情,當方鳴四子再次印證了龍陵俊的話后,他們九人便悄悄的離開天乾峰。
這個時候由于池風袖的出現和其他九大高手的離開,讓雙方的實力對比出現了一邊倒的局勢了,池風袖他們這邊明顯已經高過了對手,但是他們依然沒有動手,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現在是腹背受敵,如果現在全力的去對付張悟遠他們幾人的話,那另一邊應付天召令所說的事情的實力就會少了幾分把握。
他們不想動手,并不代表著張悟遠不想動手,張悟遠他們其實早就想動手了,只不過因為出現了一個他們所有人都探不到底的池風袖這才暫時的壓了壓心中的沖動,他們已經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在另一邊開始的時候動手,這樣對手才會應接不暇!無法全力進攻或者防守。
也許其他人會在張悟遠他們遲遲不動手的情況下以為他們已經膽寒了,但池風袖卻不會,他是久經戰場的人了,這樣的拖延時間等候戰機的戰術他也是經常使用的,現在輪到他來面對了,想到這里他不禁輕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