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游艇的書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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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就哪哪都透著股不對勁,只是因為蘇業(yè)豪靠近趙乙夢,雙方對視片刻,火藥桶便被瞬間點燃。
當蘇業(yè)豪雙手插在口袋里,俯下身子再湊近,見趙大小姐下意識緊閉雙眼,他便知道基本穩(wěn)了。
信號已經(jīng)很清晰地傳達出來,氣氛也十分到位。
兩人鼻尖撞鼻尖,期間差點缺氧,等趙乙夢身上一涼,就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長裙已經(jīng)落地。
她顧不上那么多,畢竟蘇業(yè)豪的組合招,可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嘴唇剛碰到趙乙夢的脖子,這姑娘就快站不穩(wěn)了,被蘇業(yè)豪直接公主抱,稀里糊涂摔在松軟的圓床上。
還沒來游艇上休息過的趙乙夢,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體驗到在游艇上休息的滋味。
大約晚上八點半。
因為沒能到游艇上蹭飯,怒啃半張披薩的琳達·云,終于收到蘇業(yè)豪發(fā)來的短信,上面只寫著“喝醉在這邊休息,幫我頂住”。
所謂頂住,當然是在南宮甜那邊打掩護。
露出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琳達·云絲毫不覺得奇怪,反倒詫異于蘇業(yè)豪居然過了十年之久,才對趙乙夢伸出魔爪。
那可是堂堂趙家大小姐,無數(shù)人眼里的夢中情人。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作為貼身秘書的琳達·云,早就發(fā)現(xiàn)趙乙夢對待蘇業(yè)豪時候,稍微有點不對勁。
送到面前的窩邊草,如果不啃上一口,那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蘇業(yè)豪了。
總不能在碼頭傻等著一晚上,琳達·云提前下班,跟留守的保鏢們打聲招呼,叫司機過來接自己。
不愧擁有過億身價,該有的排面不能少,盡管干著貼身秘書的活,她自己也有司機、保姆之類,在港城、賭城、內(nèi)地好幾座城市,都購置了房產(chǎn)。
其實她早已實現(xiàn)財務自由,上班只不過是出于習慣,免得在家閑著無聊而已。
除了莊薇助理,只有琳達·云這一位固定的貼身秘書,幾年間保鏢隊伍倒是換了好幾茬,主要因為賺足了錢的保鏢,很難剩下多少血氣方剛。
琳達·云偶爾偷偷懶沒關系,保鏢們可不能松懈……
很快投降的趙乙夢,正穿著浴袍盤腿坐在沙發(fā)上。
蘇業(yè)豪也穿著浴袍,洋洋得意詢問說:
“難以想象,這么些年來你是怎么過的,就沒想過找個男朋友?幸好有我這個好心人幫忙,不然可就耽誤了大好年華。”
一個抱枕飛來,精準砸在蘇業(yè)豪臉上。
幸好是松軟的羽絨抱枕,輕飄飄的沒什么重量,他繼續(xù)說道:“哎?翻臉不認人是吧。”
事到如今,趙乙夢也放開了,用手托著下巴,告訴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別大嘴巴到處去炫耀,小心我燒了你家的后院。”
蘇業(yè)豪光腳踩著毛毯,坐在她邊問道:
“休息好了沒,平時伱忙我也忙,往后見面的次數(shù)恐怕不多。今晚多送你點美好回憶,我不在身邊時候,自己留著回味。”
酒壯慫人膽,趙乙夢可不會被隨意拿捏,語氣淡定笑著說:
“我想要個孩子,你只是工具人而已,往后沒事別找我,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主動聯(lián)絡你。”
“???”
要不是還有其他心思,蘇業(yè)豪高低要調侃她幾句,此刻只回答說:
“行啊,事先跟你說好,萬一有了寶寶,到時候肯定要姓趙對吧。這我倒是無所謂,把名字加入我的家族信托基金也可以,但你爸媽那邊怎么辦,要說清楚孩子來路?不明不白的也不是個事,將來會被同學笑話的。”
趙乙夢沒想那么遠,略微有點頭疼,告訴說: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難道我找你是為了聊天的?我現(xiàn)在有錢,加不加入你的家族信托都可以,假如將來你那幫子女鬧到不可開交,我可不想我的兒女也被牽扯進去。”
蘇業(yè)豪舉手投降,做了拉緊嘴巴的動作。
既然不聊天了,他也沒閑著,在這種關鍵的日子里,哪能讓趙乙夢輕易占了上風,往后誰當家做主,必須分個高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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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乙夢和蘇業(yè)豪,都擔心彼此關系泄露出去。
正好巧了。
第二天一大早。
趙乙夢的親妹妹趙丁靈,帶著陪她跑了很多地方的何韶梵,一起來參觀新買的游艇。
何韶梵他們倆,昨晚搭乘私人飛機,剛從圣馬力諾回到賭城。
想讓兩家人碰個面,商量關于婚事的問題,正好在碼頭附近,就過來瞧瞧新游艇,準備趁著天氣不錯,出海兜風散散心。
沒想到剛到游艇附近,居然被保鏢給攔住了。
由于沒辦法解釋為什么在這,也沒辦法泄露蘇業(yè)豪身份的緣故,立馬有保鏢聯(lián)絡蘇業(yè)豪,告訴他何韶梵和趙丁靈過來的事。
何韶梵認出保鏢中的兩位,正納悶蘇業(yè)豪的人怎么會在這邊,而且還不讓他們登船。
手機突然震動,可不就是蘇業(yè)豪發(fā)消息給他了,上面只有兩個字——“快滾!”
何韶梵嘴角扯扯。
頓時琢磨出些味道來,不愧是最佳僚機,幫忙在趙丁靈面前打掩護,告訴說:
“我靠!突然肚子疼,早上吃的蒸餃里可能有花生,我好像過敏了,快陪我去一趟醫(yī)院!”
趙丁靈只是單純而已,又不是傻子,總感覺相當不對勁,理都不理何韶梵,狐疑問道:
“我姐是不是跟誰約會了?難道留在船上過夜?她身邊的兩位女保鏢我都認識,怎么可能留你們在身邊,而且還有這么多人?”
頭皮發(fā)麻的何韶梵,心想著這個小姑奶奶,還真是難得機智一回,女人在八卦方面的嗅覺,果然比狗鼻子還要靈敏。
眼看趙丁靈想要強行上船,何韶梵火急火燎拉住她,靈機一動胡扯說:
“別亂來,這幫人我見過,是……你爸手底下的人。也許你爸正在船上,不方便見你呢,萬一被你媽知道了,難道你想當孤兒?”
“……”
腦袋頓時停機的趙丁靈,壓根沒想清楚其中的邏輯,哪怕父母離異,怎么會是孤兒。
經(jīng)過何韶梵這一提醒,讓趙丁靈感覺好有道理,她老爸身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個個都認識,況且她已經(jīng)離家環(huán)球世界半年之久,不認識很正常。
被帶了節(jié)奏的趙二小姐,氣急敗壞道:“又是哪個狐貍精,連我爹地這么大年紀的人,都不放過?為了錢一個個不折手段想上位,阿梵你陪我一起等她露面,今天不走了!”
“……我真過敏,陪我去醫(yī)院吧,簡直后背發(fā)麻。”
何韶梵狠起來,連未來的老丈人都賣,破罐子破摔,補充說:
“你沒問題,但我要是攪合進去,我們倆的婚事怎么辦?聽我的吧,在這種關鍵時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們也沒來過,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