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鉆電腦沒什么可說的,如今屬于妥妥的組裝工廠。
國產零部件的成本金額,只占到電腦總成本的6%左右,這還是由于蘇業豪特意選用了華虹NEC生產的 DRAM存儲芯片,扶持國產半導體行業,不然只會更低。
現狀是即使蘇業豪捧著錢,也難以從國產市場上找到可替代的零部件。
例如CPU,只能分別從英特爾和AMD公司采購,并且試圖搞好關系,未來多爭取些芯片代工定單。
黑鉆手機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正在設計的代號為“黑鉆S1”的樣機,電池是索尼和松下的,處理器等等是高通的。
由于國內沒有配套的產業鏈,想要替換電池、顯示屏、主板之類有些困難,只能慢慢再研究。
這次黑鉆S1樣機的研發工作,力爭最快最好,所以主要找了些市面上現成的零部件。
吃飯時候。
蘇業豪從帶密碼的金屬箱里,拿出樣式類似于黑莓的全鍵盤手機,屏幕比他現在用的大,入手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由于考慮到售價方面的因素,之前設想的搭載MP3功能、拍照功能等等,這次都還沒用上,系統也只是在高通pdQ的基礎上進行刪減,保留了些手機該有的基本功能。
這個年代的傻瓜機,價格才是王道,比起一些花里胡哨的不實用功能,耐摔、信號強、容易發送消息等等才是重點。
舉杯喝口酒,蘇業豪這時候試玩手機,笑著說:“速度挺快啊,這已經算成品嗎,測試過了?”
鵬城黑鉆手機研發中心的負責人,告訴說:
“我們只負責一些容易的部分,比如定制外殼、按鍵這些,把美國研發中心那邊設計的半成品裝進去。老板你手里這部手機,里面插了卡,可以試著撥打電話,索尼的新款大容量電池,特別耐用。”
翻翻通訊錄,蘇業豪試著打給遠在四九城的磊布斯。
確實傳來嘟嘟聲,可卻被掛斷了,估計是看見陌生號碼,于是沒接聽。
隨即又打給TAT的CEO林煒,這回林煒接通了,好像正在哪里吃飯,聲音嘈雜。
給自己的手機發送短信,不久就收到消息。
蘇業豪晃晃手機,提醒說:“按鍵有點硬,姑娘們經常打字會累吧。”
研發主管隨即解釋道:“這是我們專門設計的,因為沒有保護外殼,假如太靈敏,裝在口袋里容易誤觸。假如把按鍵做平,打字會非常不舒服,要用手指甲去戳。”
“哦,這樣子啊.”
楚軍伸手接過手機,翻看完說著大實話:“這款手機的樣式很有特色,我還蠻喜歡的,跟個掌上電腦差不多。只是樣子太硬氣,女性消費者應該會喜歡更小巧一點的款式。”
這回蘇業豪親自解釋,來了句:“慢慢來嘛,滑蓋、側滑的版本已經在設計了,第一款產品還沒什么經驗,大不了到時候再弄個白色外殼的手機,紅色也行。”
“那個.老板,白色的也有,不過幾部機器都拿去做過耐摔,今天正在進行按鍵測試,我就沒帶過來。”
聽完研發主管的話,蘇業豪追問說:“像這樣一部手機,如果大批量生產,成本大概是多少?”
“.不瞞你說,這方面我不太清楚,我們黑鉆的總經理正在曰本考察,為的就是商量價格。”
停頓片刻,對方再次回答道:“副總也陪著去了,上次聽他們提到過,爭取把成本降到一千二百塊以內,這兩年手機種類多,便宜了不少。”
“.”
蘇業豪尬笑道:“不愧是搞技術的,不清楚就是不清楚,相當嚴謹,下次我直接問你們總經理吧。”
黑鉆手機剛成立不久,現在旗下沒有任何已經上市的產品。
總經理和副總都跑去曰本談采購,今晚來的研發主管和銷售主管等人,儼然屬于趕鴨子上架,既沒有多少參加飯局的經驗,也不清楚如何跟蘇業豪打交道,全都挺直腰板坐在那。
щшш⊕ttκan⊕C○ —————————
想著今晚也許有活動。
蘇業豪只喝一杯白酒,主要以吃飯交談為主。
散場后回到別墅里,姜漁正在跳繩運動,南宮甜則趴著看小說,美其名曰尋找適合改編的書。
他脫掉鞋襪,打著飽嗝詢問道:“讓人給你們送菜,送過來了吧?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的黑鉆手機就快完成研發,估計再有兩個月就可以開始生產,到時候給你們定制一款鑲鉆純金版?”
斜眼看看蘇業豪,姜漁回答道:
“已經吃過了,味道不錯,純金的手機?當做板磚拿去砸人嗎?我連香奈兒的Leboy系列包包都嫌重,送給我老媽了,帶這樣一部手機豈不是自討苦吃。”
“對,Leboy系列的粗鏈條,背著肩膀痛。手里拿著黃金的手機,容易被搶劫不說,還好老土啊.”
小妮子說道。
她們倆現在關系不一般,又共同在甜漁娛樂做生意,經常形影不離,說起話來也一唱一和。
好在樣貌不太像,性格也相差甚遠,要不然對外說是雙胞胎都有人相信。
在她們倆的身份被狗仔扒出來之前,也確實有人往這方面猜測,并感慨蘇業豪享盡齊人之福。
蘇業豪想象完,發現果然有點老土,隨口說道:
“我記得國外有款V什么的奢侈手機,專門為有錢人打造,等我下次有空問問。如果想往中高端發展,定制一批天價手機,估計能夠提升黑鉆的品牌形象。”
姜漁在大學里念商業管理專業,跟蘇業豪還是同一屆的同班同學,聽完立馬提醒他:
“那你記得少生產些,免得到時候賣不出去,電子產品的更新換代速度太快了,到哪去找那么多冤大頭,好像沒聽說有哪些電子類的奢侈品。”
“誰說沒有,我幫谷歌訂購的超級計算機就很奢侈,售價一億多美金。”
聽到蘇業豪的這句話,姜漁差點噎住,無語說著:“兩回事好吧,你打算在鵬城待多久?《花樣男子》又剪出幾集,朋友已經催著我回去,帶她們把剩下的樣片看完。”
“明天參加完開工儀式,隨時可以走.”
東拉西扯好一會兒。
好不容易說服她們,去沖個澡大被同眠。
晚上九點五十左右,蘇業豪的手機意外響起,看完發現是鄭勇文打過來的。
他接通后,語氣無奈:“大哥,我都準備睡了。”
“睡覺?我四十多歲都不瞌睡,你這么年輕,怎么睡這么早?”
鄭勇文明顯沒理解,自顧補充說:“你去看看納斯達克,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上下波動幾天,果然又撐不住,繼續大跌。”
聽到這個,蘇業豪頓時來精神,急忙問他:“你又出手?不愧是勇哥,魄力十足,建了多大的倉?”
“5%的保證金,上周三到昨天收盤,陸陸續續幫你做空五十幾億的納斯達克指數期貨合約,今天開盤不到半個小時,大盤已經下跌四個點,你覺得繼續等,還是先套現?”
手機那頭。
鄭勇文有點心虛,前幾個交易日虧掉八千多萬美元,一直沒敢通知他,悄悄補倉三四次。
雖說蘇業豪讓他自由發揮,可回吐那么多利潤,估錯了形勢,難免顯得很冒失。
今天打個翻身仗,鄭勇文這才迫不及待聯絡蘇業豪,順便把皮球踢給過來。
5%保證金,也就是二十倍杠桿,今天下跌賺到兩億多美元。
蘇業豪想了想,又把皮球踢回去,只告訴說:“隨便你,5%的保證金太不穩妥,短線還差不多,連漲兩三天就有可能會被強制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