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是被饑餓叫醒的,周圍靜悄悄的,她叫了聲“蕭寒”沒人應。
渾身酸痛無力,簡直要死。
她艱難地坐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哪兒,所以也不敢亂動,只能靜靜地等待有人來。
沒等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雪姨的聲音傳進來,“太太,您醒了嗎?”
“嗯,醒了?!痹崎_拉起絲被裹著自己,她看不到自己,卻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上是怎樣壯觀的景象。
去年的時候,她曾無意間撞見金子一身吻痕的樣子,她還以為金子生病了,卻被金子罵白癡。
后來金子告訴她那是吻痕,她簡直不敢想象被一個男人親遍全身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和刺激,可如今她真真切切地體會了,很恐怖。
雪姨推門進來,“太太,我給您拿衣服?!?
“好,謝謝雪姨?!?
“太太又客氣了?!毖┮倘ヒ鹿裾伊松硐鄬ΡJ氐木蛹曳?,將衣服遞給她,沒有詢問是否幫助,直接說,“我在門外,穿好叫我。”
“嗯?!痹崎_感激雪姨的體貼和理解。
吃飯的時候云開才知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蕭寒呢?”她問。
雪姨笑著回答:“先生大概去醫院陪大小姐了也有可能在公司,如果太太想先生的話,我把電話拿過來。”
云開的臉有些燙,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蕭寒,又為什么會在聽到雪姨說想他的時候臉紅,她不自然地低頭喝著碗里的粥,“沒事,我就隨口問問?!?
蕭家琴房里有一架鋼琴,據雪姨介紹,是蕭寒的,以前沒事的時候他還會彈一下曲子,不過這有幾年都沒碰過這鋼琴了。
晚飯吃得太多,她忽然心血來潮,想彈會兒鋼琴。
雪姨卻猶豫了,“太太,我問一下先生,好嗎?”
“當然,不讓用就算了,我也就突然有些手癢?!?
蕭寒正跟陸承銘他們幾個在喝酒,幾個公子哥一人一佳人在懷,唯有蕭寒一個人坐在那兒,顯得有些不合群。
“寒,你真不要一個?雖說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玩玩也還是很有必要的。”江喆親了下懷里的美人,挑釁的眼神看著蕭寒。
蘇勵成瞅了蕭寒一眼,對江喆道:“很明顯,寒這是已經吃飽饜足了,別說這會兒一個美人,就是來一群他也絲毫不感興趣。”
“是嗎?寒,你不是剛出差回來嗎?別告訴我你已經回家吃過了,我怎么記得下午還見云開在醫院呢?”說話的是陸承銘。
只聽蘇勵成“嘁”了一聲,“承銘,你做那事還能做一天啊?不過照寒這身板,一次絕對滿足不了?!闭f著曖昧的眼神看著蕭寒的某個部位,似乎是在考究。
蕭寒也不搭話,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接起,“嗯,好?!狈畔戮票?,拿起外套站起身,“我先走,你們繼續?!?
“喲,這結過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知道顧家了?!苯瓎吹脑捤崃锪锏?。
蕭寒勾唇,“你們也可以?!?
蘇勵成驚叫,“靠!這還是蕭寒嗎?”
江喆背后喊,“寒,改天把小嫂子帶來讓兄弟們瞧瞧?!?
“改天?!?
“什么改天,就明天,你不帶出來,我們就直接去家里!”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