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最后還不是乖乖上了他的車,那混蛋果然早有預(yù)謀。車鑰匙不知什么時候放在了莫曉杰的口袋里,是什么時候呢?
切,想這么多做什么,韓城本來想好人做到底把莫曉杰送回車上再去做自己的事情的。但被莫曉杰給干脆的拒絕了,他只是稍微有那么點不方便,還不至于讓人幫忙。
再說了,本來就夠丟人的了,再讓個人陪在他身邊,真把他當(dāng)犯人了?
越想越可氣,他南天怎么說都是是個人民警察,他怎么能隨隨便便的給人上手銬呢。就算是他說了些不該說的,那也只是喝醉了酒,喝醉酒了的人說的話不應(yīng)該當(dāng)真的吧?
遠遠的看到了南天那樣顯眼的寶馬車,莫曉杰特地背過身把原先拽在手里的車鑰匙對著車子摁了一下。他真的只是摁了一下,也沒聽有沒有聲音就貿(mào)然的走過去了。
手被拷在身后做什么都不利索,就拿開個車門來說吧,多別扭啊,他的手好不容易搭上了車門,結(jié)果那扇門竟然自己打開了,他人也被這么推著倒退了幾步。
什么個情況,莫曉杰微微發(fā)愣愣的回頭一看,這一看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嚇散了,“啊啊啊!南天!你你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不對,你怎么會在這里的?”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明明車鑰匙是在他身上的,這不科學(xué)!?
“上車。”南天用命令式的口氣對莫曉杰說道。莫曉杰面部的表情有點僵硬,他心底有個聲音在吶喊著:千萬不要上去,上去了你就死定了!
“哈哈,那個...今晚月色不錯,我還是...啊!”南天連讓他說完話的機會都沒給,直接的把他拽上了車。“還是怎么著,還是要分手?”
“不,不是,我們,我們好不容才在一起的是吧,怎么能說分就分了呢,哪個王八蛋說的,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劈劈了,你等著我...”莫曉杰邊說變挪動著屁股,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難道真要跟他講道理?開玩笑,多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打死也不干!
“急什么呀,莫曉杰,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那必須的,我又不是狗,當(dāng)然...”當(dāng)然下面就沒后文了,他這張嘴把是越來越欠抽了,等哪天有空,他狠狠心自己縫上得了。“接著說呀,你不是一向伶牙俐齒的么,現(xiàn)在不說,不怕以后沒機會?”
“呵呵...您說的哪兒的話呀,怎么會沒機會呢...”又開始嚇唬他呢了吧,什么叫以后沒機會啊...難道?難道他真的要和自己分道揚鑣了?
不成,這樣我不就虧了么,上被他上過了,摸被他摸過了,就剩自己一只破鞋了,這么被甩了絕對虧大了。
雖然分手這兩個字是他先提起的,但他絕對是一時生氣,一時控制不住,酒喝多了所導(dǎo)致的結(jié)果,和他自身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你知道嘛,我現(xiàn)在其實...有那么點想直接了解了你的沖動。”南天的樣子一點也不想是在開玩笑,甚至很有可能當(dāng)機立斷的行動起來,最好的方法就是爬出他那把真槍(作者:別誤會,此槍非那槍...)
“別沖動,千萬別沖動,殺人是犯法的,你是警察,你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
“你倒是提醒我了。”
“提醒你...什么了?”
“辦案吶...”南天瞇了個眼睛,躍躍欲試的朝著莫曉杰逼近。
莫曉杰大驚,他不會是想干那檔子事吧?這可是在車里,不是吧...
“啊?喂,你想干嘛?這里是停車場,你別亂來,我會咬人的,南天!你給我住手啊,我不喜歡在車里和你恩愛,我們回家再商量行不行,嗚嗚...”
**上來沒那么容易抑制住,更何況,他壓根沒想憋著自己。在十月圍城的里面,他喝的七葷八素,竟然還有膽子說要和他分手?早在那個時候他就很想把他扒光了,再把他給強上了。
不做到他哭爹喊娘他決不罷休,不對,哭爹喊娘也算是輕的。這是南天和莫曉杰在一起覺得最窩火的時候,也是最想發(fā)泄的時候,這可就苦了我們莫曉杰小朋友了。
南天進入的時候沒幫他做任何的擴張,就這么單刀直入,莫曉杰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嘗到了何為真正的痛,敢情以前那么多次南天都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的。
他沒有任何的快感,純屬是在被**,那種感覺簡直痛苦至極。他很想哭很想求饒,可他竟然也難得傲氣了一回,硬是憋在嘴邊,牙關(guān)咬的緊緊的,打死也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