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凍結成冰雕,又能在尚未擊中對方便遲緩對方的行動,有這種效果的武功,肖杰首先想到的就是寒冰掌。除了那倆保鏢中掌后的模樣,再聯系剛剛陳星南越來越慢的動作,也就順理成章的能解釋得通了。
離別墅越來越近的肖杰同時看清楚,陳星南正站在別墅邊上的屋檐下,離雨幕只有一步的距離。而她冷眼注視著喬惜雨的動作,在喬惜雨干掉那兩名保鏢的同時提劍一削,卻被時刻防范著的喬惜雨輕松躲過。
盡管陳星南在這一招之后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破綻,可喬惜雨就像沒看到一般根本沒有要抓住破綻的意思,收招后依舊立于雨中。
兩人再次回復平靜,一人在屋檐下一人在雨中,就那么互相警惕著即不說話也不再行動,氣氛十分詭異。
靠!你們倆不會是GL吧!?這種時候居然玩起了情深深雨蒙蒙!?唉~罷了罷了,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呢???肖杰回過身,暗自運起了通靈術準備一招解決掉喬倚光,于是對他微微一笑同時心中默念道‘喬峰’。
哼,你是喬家是吧,降龍十八掌是吧,那我就用你的祖宗來干掉你!!!
通靈中的肖杰瞳孔陡然縮小,沉力后一聲爆喝,以他為圓心接近兩米的半圓內的雨水,便應聲被驅散干凈變成真空狀態,接著便朝喬倚光擊出了附著六條金龍的右掌!
喬倚光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接著嘴角詭異地浮現出冷笑,大喊一聲“小雨”之后,便毫不畏懼地出拳相擊而去。
“砰!”地一聲巨響過后,肖杰便感覺自己這一掌仿佛打在了一堵厚墻之上,那強大的反作用力震得自己五臟六腑就像整體移位了一般,喉頭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接著眼睛一翻白失去了意識。
陳星南一看到肖杰循著直線倒飛過來,注意力便瞬間被吸引過去。而肖杰的身體在砸穿別墅的墻壁摔在瓦礫之中后,居然就地開始做出了‘**’的動作,這一幕讓陳星南的臉微微一紅,轉過頭看向喬惜雨,聲音依舊冰冷地道:“解藥!”
喬惜雨也看到了肖杰的異樣,嘴角一撇厭惡道:“我們喬家不會用這種毒!”瞥見喬倚光跪倒在原地不停地喘著粗氣,便大聲問道,“哥你怎么樣了?”
因為沒有力氣回答,喬倚光只好微舉右手擺了一下表示沒事。畢竟經過剛才那一下他也不好受,吐了好幾口血,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若不是身體底子比肖杰好,估計也會跟他一樣被震暈過去了。
與此同時,因為之前的保鏢沒有回應又聽到諾大的響聲,在別墅周圍的其他保鏢們便紛紛叫囂著朝這邊跑過來,不少保鏢更是直接連槍都拔出來了。相信如果真讓他們看到有什么變故,絕對會二話不說就亂射一通。
喬倚光受傷不輕,周圍又是眾多保鏢蜂涌而來,這些情況于喬惜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讓她畏懼的,是在陳星南的背后,那漸漸漂浮起來的銀色長劍。
“解藥!”陳星南的長發無風自飄,微低著頭更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這一字一頓的聲音更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栗,更讓喬惜雨心生退意。
“哼!解藥我沒帶,你自己去幫他解毒吧!”隨便找了個借口掩飾心慌后,喬惜雨便做了個鬼臉,轉身朝喬倚光跑去。
陳星南聞言終于抬起頭,只見她眼眶中似有一束亮光激發而出,在確定喬惜雨的位置后便一聲低喝,身后的銀劍應聲瞬間沒影。
這一切都被一直防備著的喬惜雨看在眼里,所以她剛跑近喬倚光便順手一探抓住他的衣領,接著同樣一聲低喝爆發,連續幾個彈跳后兩人的身影便雙雙沒入樹林之中。而在這條路線上,則觸目驚心地布滿了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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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司徒恩靜疲憊地看向背手站在一邊的司徒止水,見對方舒了一口氣點點頭,這才苦笑道,“讓你擔心了。”
司徒止水道:“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擔心。”
司徒恩靜哼了一聲道:“擔心我?真可笑,你是擔心你的錢吧。”
司徒止水低喝道:“你胡說什么呢!”見她眼神看向一邊,便緩和語氣問道,“你是不是被那小子給關在他的內心深處了?”
似乎是回想起了那瘋狂的十個小時,司徒恩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本打算不再理會司徒止水,可此時談的是家族大事,也就不得不微微點頭了。
司徒止水并沒有發現她的異狀,繼續問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進去他就在里面了。”
司徒止水略一沉吟,道:“你在他那里有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
司徒恩靜搖搖頭:“沒有!不過奇怪的是,他似乎知道十年前的事情。”
“他怎么知道!?”
司徒恩靜面色平靜地道:“我告訴他的。”見司徒止水似有發飆的跡象,這才繼續道,“其實他只是知道有這么件事而已,后來他以這件事的細節作為放我出來的交換條件,我覺得沒差,就全都告訴他了。”
司徒止水心知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繼而問道:“那他又是從哪里得知這件事的?你說了之后他有什么反應?”
“我怎么知道他從哪里得知的,至于有什么反應嘛???”司徒恩靜細細回想了一番道,“好像也沒什么反應,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勸和我們與姓陳的兩家。”
“他居然想勸和我們!?沒門!!!”司徒止水咬牙切齒道,“害我丟了九陰真經,這個責任誰負!?”末了又補了一句,“更重要的是把飛雪給氣走了,誰賠我個妹妹!?”
“我始終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想一想他不只會我們家的武功,更是無需符咒操縱自如???”
司徒恩靜話未說完,便聽司徒止水插嘴道:“他不只會我們家的武功,還會以念御劍。”見她一臉不可思議,解釋道,“鳳兒看見的,陳家的人也看到了。”
房間募地陷入沉默之中,司徒恩靜細細琢磨了良久,這才開口問道:“你說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飛雪姐姐和陳月南???都是他的師傅。”
常人成為了三大世家其中一家的門外弟子后,一般來說是不會再學習其他世家的武功了。倒不是說不可以,只不過三種方向的武功修煉方法各不相同,要將其中一種練出頭都絕非易事,更何況同時修煉兩種。
也有不少人試著多學一種,并且堅持到底的,可到頭來依然落得兩頭都會,但是都不精的下場。
現在出了肖杰這么一個異類不禁會五行術還能以念御劍,放眼五百年以內都沒有人能做到,唯一的解釋就是有高人指點。而這個高人,在司徒恩靜看來自然就是司徒飛雪及陳月南了。
雖然這么猜測也不無道理,可如果讓她知道此時的肖杰還用了掌法,那估計死去的喬大偉也得還魂復生成為肖杰的師傅了。
“恩,確實有這種可能。”司徒止水想了一下后也是贊同地點點頭,見司徒恩靜面色蒼白,便柔聲道,“好好休息,等你復原了,我們再一起去找那個小子談談。”
司徒恩靜的心中咯噔一下,竟是有些緊張,但還是不露聲色地點點頭。
(各位五一節快樂,勞動人民最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