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為什么還沒重金聘請我去當特工呢?真是有目無珠!
我懷才不遇啊……我懷才不遇啊……
擎諾在我床邊坐下,表情冷峻,面沉如水,一雙朗若燦星的眼睛靈活而凌厲地掃視著我。
我緊張地看著他,腦袋里飛速地分析著我所處的環(huán)境的利弊程度。
擎諾從來沒揍過我,也就不會隨便動手,他不是一個喜歡動手的人,擎諾一向溫潤如玉,不過也不排除他激怒之下揍我的可能性,尤其在他得知他和他哥被當成免費的鴨子被我賣了的時候。
我們2個人互相打量著,猜測著對方的心理,一時都無話。
半天以后,擎諾開口了:“你今天發(fā)財了吧?恭喜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心虛,不禁開始埋怨他知道的太快。
“我們身周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我不是跟你一樣蠢?”他平靜地說。
我突然想說“錢我都收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不過這話在我口中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沒敢說出來。萬一他真生氣了以后不幫我洗衣服怎么辦?
對于免費給你服務的傻瓜,應該笑臉相迎的,這道理我明白,我又不是二百五。
“二哥。”我笑的溫暖如春風,溫柔地說:“你想怎么樣啊?”
我的聲音好溫柔啊,嘎嘎……我自己都覺得比我平時的動輒大嚎大叫動聽多了,不過這聲音我只有在賄賂別人和怕挨打的時候才能發(fā)出。
“很簡單,趁我哥沒回來之前,把錢全部還回去,如果我哥問起來,你就說你做一個小小的試驗。”擎諾的眼睛默默地盯著我的眼睛。
靠!這不是挖我的祖墳嗎!盡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爺爺埋在那里。
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錢,是合法所得,我又沒偷又沒搶,是別人自愿送給我的!
“走開走開!我要寫作業(yè)了。”我揮揮我的爪子,不想再和他談這個問題,因為我初步斷定他不會揍我。
擎諾的聲音涼涼的:“我的耐心有限,我以前沒揍過你并不代表我今天不揍你。”
我囂張的氣焰立即小了下去,怯生生地說:“我不就賺點錢嘛……至于上綱上線的嗎,又不是不分給你……”
擎諾嚴肅地說:“小豬,你不懂事,我今天就給你分析分析。”他伸手幫我擦掉我唇邊的一點牛肉渣,繼續(xù)說:“如果按照你們的承諾來說,他們想打誰就打誰,然后我和哥去幫他們擺平,這可能嗎?我們整天什么也不用干了,一天到晚給他們?nèi)ギ敇屖梗课覀兪抢沁€是成吉思汗?還有,女同學想約我們就約?這更不可能,你當我們是鴨子還是午夜牛郎?就因為她們交了點錢,我和哥就得天天賣命地去天天陪笑陪吃陪聊,說的不好聽的,甚至陪睡?我們就這樣低賤?這樣下賤?如果我哥知道了,還不得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