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暝妄就搖了搖頭,否定了心中的想法,“放心吧,當老夫名揚大陸的時候,老夫也會讓你們跟著出名的。.”
此時,張濤和呂凡背後的鐵臂蜈蚣醒過來了,並且看到了入侵者,它自然是震怒異常,因爲它守護的寶物就要被奪走了,如何不怒?它必須要殺死入侵者來捍衛(wèi)自己守護的一切。
“一個呂凡還不夠,居然還想要利用我?”張濤心中是冷笑連連,一旁的呂凡卻如同失去了一切,那失魂落魄的摸樣實在是如同丟失了真靈。
鐵臂蜈蚣發(fā)動了攻擊,腥風(fēng)撲面而來,呂凡一動不動似乎是死心一般,張濤卻也是如此,遠處的暝妄一臉陰笑,顯然他的目的就要達到了。
“恩!”忽然間,張濤雙目一瞪,右手虛空一抓頓時一道巨大的空氣漩渦出現(xiàn),鐵臂蜈蚣雖然強大,但是也不過是綠色內(nèi)丹,而且這隻蜈蚣還並非頂尖,頓時難以動彈。
全身上下不斷扭曲掙扎,發(fā)出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尖銳叫聲,只見張濤身形一動如同鬼魅仿若游魚,右手輕輕放在鐵臂蜈蚣的軀幹之上,頓時一道強大的螺旋真氣透體而入,“破!”鐵臂蜈蚣的內(nèi)丹頓時如同被萬箭穿心一樣,螺旋真氣不斷的旋轉(zhuǎn)刺入頓時內(nèi)丹爆裂化爲粉塵,鐵臂蜈蚣最後哀鳴了一聲倒地不起。
泛起一絲灰塵,身體微微抽搐,除此之外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的威脅,前後不過幾個呼吸張濤制服了鐵臂蜈蚣,暝妄臉色大變,心中不好的預(yù)感得到了證實,他知道,自己踢中鐵板了,不等張濤說話,手中一塊星雲(yún)石直接丟在地面上。
頓時整個通道滿是星雲(yún)密佈,毫不透風(fēng),不過張濤神色不變,如此狼子野心之人,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走?
星雲(yún)石若是在廣闊的地方使用,讓人難以掌握逃走的方向,因爲星雲(yún)還可以迷惑人的感知,不過在這樣筆直的通道之中使用星雲(yún)石不過是狗急跳牆。
張濤腳下一點仿若彗星橫雲(yún),奇快無比,原本走了小半個時辰的通道,居然在短短片刻時間就已經(jīng)消失在眼前,“怎麼可能?”張濤開啓了無雙竅,身形速度提高不止一倍,對方居然還是逃走了?難道他擅長速度不成?
就在張濤考慮是不是要隨便選擇一個方向追擊的時候,忽然恍然大悟,停止了動作,“原來如此?!毕乱豢蹋瑥垵樕下冻隽肆巳混缎氐男θ?。
“出來吧,暝妄?!睆垵唤?jīng)心的走在通道之中,原來剛剛暝妄使用星雲(yún)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大劫難逃,與其和一個超過自己實力的高手比速度,還不如急中生智賭一把。
在星雲(yún)密佈的瞬間,他沒有選擇奪路而逃,反而是隱藏在星雲(yún)之中,他親眼看到張濤追擊而出,就如同一道箭矢一樣,速度實在是太快,心中更加慶幸,還好自己沒有慌不擇路。
只要張濤隨便選擇一條道路逃跑的話,他就可以趁機溜走,卻沒想到張濤的反應(yīng)如此之快,瞬間就看破了自己的一切。
頓時將一旁的呂空劫持,“前輩既然是高人,爲何戲耍我輩?”暝妄右手成爪就這樣把還在震驚之中的呂空作爲人質(zhì)。
張濤卻根本不屑一顧,呂空雖然自己很同情,卻也不過萍水相逢,以這樣的人來威脅自己,簡直是笑話,“前輩兩個字不敢當,你的年紀絕對超過我數(shù)倍,我在烤篝火,與你何干?你邀請我上路就說明是你自己居心叵測,我可是沒說過我比你弱?!睆垵环捵岅酝龁】跓o言,的確對方表面上只是先天之境,事實上卻是聖者的實力,人家需要和你一個陌生人說自己是高手嗎?
只是自己先入爲主的認爲對方不過如此,纔會有此一劫,“不知前輩可否留我一命?”暝妄知道,反抗就是死,他只能期望張濤高擡貴手。
張濤笑了笑,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暝妄臉色一變,“若是前輩真的不肯留一線的話,那麼老夫就算自爆也不會讓前輩得到暗泉花?!比速|(zhì)不起作用,那麼唯有用天材地寶來威脅了,就算聖者級別的高手,也不見得會對天材地寶嗤之以鼻。
“你以爲本聖會在乎區(qū)區(qū)暗泉花嗎?”張濤淡淡的說道,他仔細的觀察著暝妄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越發(fā)的絕望,就在對方瞳孔微微收縮的一瞬間,張濤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這是對方猶豫不決的時候,在這樣的時候反應(yīng)就會變慢,張濤張嘴一吼,不顧一旁的呂空,聲波頓時將兩個人波及。
呂空功力淺薄慘叫一聲,頓時就要軟到,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暝妄淬不及防,瞬間張濤來到了暝妄的面前,“?。 标酝€來不及多說什麼,張濤的雙指已經(jīng)穿透了他的喉嚨。
一道寒氣如同利劍,瞬間奪去了他的生機,檢查片刻發(fā)現(xiàn)暝妄並未開啓丹竅,才放心的看向呂空。
只見他七竅流血危在旦夕,顯然剛剛的音波讓他已經(jīng)承受不起,若不是張濤盡力控制,恐怕呂空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
雙手渡過精純的真氣,將呂空在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眼漸漸聚焦,張濤放開了雙手,“前輩?”張濤示意他不要說話,呂空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糟糕。
頓時開始閉目靜養(yǎng)起來,有這個前輩在此,他相信自己是安全的,一腳將一旁巨大的鐵臂蜈蚣屍體踢飛,張濤將暗泉花放入了彌須塔中,有彌須塔的靈氣滋養(yǎng)和時間流逝的速度,很快就會完全成熟。
日落黃昏,這條幽深的通道變得更加漆黑起來,雖然看不到光線,卻可以從這一點分辨外面的時間,呂空慢慢的睜開雙目,走起路來還是有些眩暈,不過卻沒有危險了,“日後你闖蕩大陸好自爲之,不要輕易信人,你我本是同根生,留下一語望你萬事三思後行?!睆垵f道。
看到張濤打算離開,呂空急了,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前輩,請您收我爲徒吧!”
噗通一聲,呂空跪在地面上,張濤一愣,收徒?自己這麼弱還收徒?那豈不是誤人子弟嗎?不過反過來一想,事實上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也不弱了,人家天士尊者都可以廣收門徒,自己堂堂聖者爲何就固步自封呢?
不過想到自己要當師尊,實在是渾身不自在,想到九天一少若是知道自己有徒弟,必然會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你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居然就學(xué)本少爺收徒弟?我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但是轉(zhuǎn)念想想,這個呂空的遭遇和自己真的很相似,自己若不是遇到九天一少,現(xiàn)在是怎麼樣的?是否還活著都是未知之數(shù),那麼自己爲何不可以改變這個呂空呢?
想到這裡,張濤忽然說道,“我不會收你爲徒,不過你倒是可以作爲我的記名弟子,日後不能打著我的旗號行走大陸,就當我給你一場造化,日後是高是低就看你的努力和機緣了,你可以叫我:公子?!?
聽到張濤的話,呂凡就已經(jīng)欣喜若狂,不過心中微微的失落還是免不了的,“公子!”
張濤微微點頭,“現(xiàn)在我就帶你在這異獸神山歷練,有了一定的實力就回家族,記住你一定要靠你自己?!?
“是,公子?!眳畏矆远ǖ狞c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張濤和呂凡兩個人就在大山之中,張濤也知道了呂凡的家族呂家就在黃夢城中,這裡也是天問府的勢力範圍,有了兩個聖者的加入,天問府發(fā)展迅速,已經(jīng)逐漸在境外內(nèi)陸崛起了。
張濤這個掛名府主對於天問府內(nèi)的一切都是一問三不知,完全將一切都交給血海棠,好似血海棠就是府主一樣。
不過血海棠卻沒有絲毫反意,只是一心一意爲張濤壯大天問府,並且張濤也告知毒雲(yún)和王儘可能的配合血海棠不要牴觸。
因爲天問府的秘密發(fā)展,加上一個巨大勢力的加入,這個逐漸崛起的龐然大物居然潛伏在東嶽大陸鮮有人知,的確是極爲不容易。
而且就算有些家族注意到天問府的存在,卻也不知道天問府幕後的府主到底是誰,用盡心機想要調(diào)查,卻得不到準確的答案,更別提把天問府和張濤聯(lián)繫在一起了。
張濤在洪荒殿中得到了無數(shù)的品級招數(shù)和功法,隨便傳給呂空幾樣就足以讓呂空實力飆升,一步登天了。
三個月的時間,呂空從一個區(qū)區(qū)七級武師到達了九級武師頂峰,這份速度已經(jīng)算是極爲快速了,不過想要踏入先天之境,僅僅是打通任督二脈還是遠遠不夠,需要的還有頓悟天人合一的感覺。
那份對天地的感悟才能促使你跨出關(guān)鍵性的一步,這就需要靠個人的悟性和機緣了,這並非破竅,所以張濤也無法幫助。
但是就算如此,呂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呂家了,張濤再度改頭換面跟在呂空背後,千變?nèi)f化的千變帶給張濤太多的方便。
雖然名義上的記名弟子,但是呂空連張濤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這也是爲了保險起見,現(xiàn)在的張濤在東嶽大陸可是人人喊打,若是告訴呂空自己的名字,那麼對於呂空來說也是一場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