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堂被滅,情報很快就鎖定了過來,張濤發(fā)現(xiàn),這一次被襲擊的地方。“這個所謂的圣主似乎攻擊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完全是隨心而行,但凡是遇到天問府的分堂他就會出手滅殺?!毖芯窟^后,張濤得到了這樣的結(jié)論。
“那么我們?nèi)绾尾檎遥俊蹦蠌V皺眉,這可不好抓啊,若是有規(guī)律,如何分析?
看著地圖上分堂分部的位置,這些地圖對于外界都是絕密的,張濤微微一笑,“任何事都會留下蛛絲馬跡,若是你找不到蛛絲馬跡那么就是對方故弄玄虛,而這個人雖然不按常理出牌,卻也可以找到一絲線索?!?
聽到張濤的話,南廣精神一震,“哦?你知道他下一個目的地嗎?”
“不知道,但是根據(jù)他以往偷襲的習(xí)慣,加上路線來分析我們可以得到一些結(jié)論。”張濤看著地圖說道,開啟天竅之后的張濤似乎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一般人開啟天竅之后會出現(xiàn)一絲變化,那就是超越以往的聰慧和悟性。張濤開啟了天竅之后,似乎得到了更多的靈智,好似以往的憨厚已經(jīng)完全消失。
事實上開啟任何一個竅穴對于人體都有巨大的好處。開啟了天竅的張濤,周天造化功對于張濤的改變,自然是別人不具備的。
“這一次他襲擊的是這里,那么根據(jù)他的習(xí)慣,我們可以預(yù)想三條路線,這三條路線可以根據(jù)天氣,心情,天問府的變動以及周圍商隊傭兵的活動來制定?!睆垵f道。
南廣沒有插嘴,“一個人要做出一件事,除了他心中忽然的打算之外,還會受到外界的影響,而且這個圣主現(xiàn)在似乎還不打算和我們天問府決一死戰(zhàn),因為他偷襲的都是一些小型的分堂,在這些分堂之中沒有圣者,那么我們可以考慮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想去招惹圣者,但是你也說了,他的實力進步很快,所以我就可以做出一個假設(shè)。”張濤的分析讓南廣都有些佩服,這還是以往的傻小子嗎?
“以他最新偷襲的城市作為出發(fā)點,這個城市不算四通八達,能夠更快進入其他城市的道路有七條,但是其中有我們天問府存在的唯有五個,其中有一個分堂有圣者的存在,我們暫時可以排除,剩下的四個有兩個分堂是在一個城市,他也不可能冒險,所以他可能偷襲的地方就是這兩個城市?!睆垵f道。
“你不擔(dān)心他會反其道而行?”南廣忽然問道。
張濤淡淡的說道,“一個賭博,一個忽然得到強大力量的人,我賭他會看似低調(diào),事實高調(diào)。”這一點南廣不否認,若是一個普通人一夜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可以隨意摧毀一座城市的高手,那么他的行事作風(fēng)或是心態(tài)都會出現(xiàn)巨變,以往欺負他的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這個圣主顯然也是如此,“然后我們就讓其中一個分堂設(shè)下陷阱。并且放出消息,然后他如果不是笨蛋的話,就會去偷襲位于:明陽城?!睆垵钢粋€城池說道。
“你打算如何設(shè)置陷阱?”南廣出言詢問。
“放出消息,這個分堂有大人物前往,但是卻沒有圣者隨行?!睆垵f道。
南廣皺眉,“這不是給他誘惑和魚餌嗎?”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但是他不是白癡,既然是天問府的大人物出行,又是這樣的多事之秋,怎么可能沒有圣者級別的護衛(wèi)跟隨?他一眼就看出這是陷阱,而且就算沒有圣者級別的護衛(wèi),也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大人物本身就是頂級高手,不需要護衛(wèi),所以無論如何考慮,他都不會去傻到去偷襲的。”張濤說道。
“原來如此,這樣他可以偷襲的分堂就剩下一個,那就是明陽城的。”南廣終于明白張濤的布局了,心中也暗暗贊嘆,張濤居然可以想出這樣的妙計。
“南廣,我們出行的事情需要保密,這個圣主不能久留,若是讓他實力越來越強,我們天問府的犧牲只會越來越大,盡快將其解決才是上策?!睆垵f道。
南廣點了點頭,秘密的去準備,而當(dāng)天,張濤和南廣就離開了天月城。雖然很多人都知道天問府要針對圣主,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計劃。
與此同時,這個圣主此時盤膝于一件荒屋之中,身上紅光越來越內(nèi)斂,看起來他的實力的確在不斷的進步。看著手中的情報,圣主卻是冷冷一哼,“大人物駕臨?張濤,你真當(dāng)我是傻瓜不成?你給我設(shè)下陷阱,我偏偏不會讓你如愿,或許很快我就會欣賞到你驚愕的神色了,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一刻。”
但是下一刻,他卻忽然睜開雙目,聲音冰冷無比,“什么人?給我滾出來?!?
“救你的人?!毕乱豢?,一道黑色煙霧慢慢的出現(xiàn),若是張濤在此一定會驚呼是暗炎。
圣主一雙猩紅的眼睛沒有半點波動,“救我?憑什么?”
“憑我知道你下一個襲擊的目標就是明陽城的天問府?!卑笛椎脑?,頓時讓圣主的瞳孔收縮,森然的殺氣猶如煉獄之中的云霧頓時布滿了整個荒屋,“你為何會知道?”圣主冷冷的問道。
暗炎卻絲毫不在乎,反而淡淡的說道,“不要激動,冷靜一些?!?
“告訴我?!边@時候,紅色的蠱蟲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爬了出來,這些好似蛇一般的蠱蟲聚集在一起,看上去讓人肉麻。
很快暗炎就被包圍了,“我已經(jīng)觀察你很久了?!甭牭桨笛椎脑?,圣主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耐煩,“看起來我還是先將你控制再說吧,到時候我想要知道什么你都可以告訴我?!痹捯粢宦?,頓時無數(shù)的蠱蟲猶如閃電一樣的撕咬過去,但是暗炎卻化為了黑霧,這些蠱蟲撲了一個空。圣主微微一驚,發(fā)現(xiàn)黑霧已經(jīng)來到空中從新凝結(jié)成為暗炎。
“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合作的伙伴,看起來你只是一個心比天高的自大狂罷了。寧缺毋濫,看起來我注定需要孤軍奮戰(zhàn),罷了,你原本也不過是我利用的對象而已,你的死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在乎?!卑笛滓桓睙o所謂的摸樣。
圣主眼神微微一凝,“你的意思是張濤會猜到我去明陽城?你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我太了解他,我可以想到,他必然也會想到?!卑笛渍f完,頓時消失在空氣中,而圣主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但是很快,圣主卻站了起來,“你說我是自大狂?我會用行動來證明你的愚蠢?!碑?dāng)圣主離開后,暗炎再度出現(xiàn),看著圣主遠去的方向,眼中卻滿是不屑,“這個蠢貨?!?
至于張濤和南廣此時已經(jīng)趕到了明陽城,當(dāng)然張濤和南廣的行蹤是被完美的掩飾了,除了明陽城分堂的堂主一個人知道之外,其他人都是一無所知。
張濤的感知完全彌漫整個城市,只要圣主踏入其中,定然會被發(fā)現(xiàn),張濤就可以出手將其擊殺,畢竟這還是一個有害因素。
在明陽城等待了兩天一夜之后,張濤終于等到了這一次的目標。圣主的氣息極為特殊,張濤幾乎瞬間就鎖定了對手。
“來了,讓這里的堂主將所有人集中起來。南廣我們走?!睆垵热欢加H自來到了這里,自然不會讓自己的人遭遇損失。至于這個圣主發(fā)現(xiàn)自己中計的時候,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張濤和南廣吩咐了命令之后,就離開了明陽城。至于整個天問府的分堂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猶如鬼屋一樣。
當(dāng)圣主來到這里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因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事情,堂堂天問府居然一個守門的都沒有。
幾乎在一瞬間,這個圣主的腦中就出現(xiàn)了剛剛那個黑衣人的影子,他知道自己中計了,臉色一沉,也不顧周圍之人的眼神驚訝,頓時騰空而起。
而此時,在一處角落之中,暗炎看到圣主落荒而逃的摸樣,心中暗罵他蠢貨的同時。也在暗暗算計未來的打算。
圣主此時已經(jīng)從北面離開了城門,但是他不知道張濤卻一直鎖定著他,就在圣主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張濤的聲音響起了。此處說不上山明水秀,只是地面上滿是拳頭大小的圓形石頭,這些石頭好似從地面生長出來一樣,上面也有著一些紫色的植物,只是叫不出名字。
“堂堂圣主居然逃之夭夭,若是讓圣殿知道了,恐怕你會愧對他們的先祖吧?”張濤的話無疑是刺激了圣主,他居然停了下來,事實上他不停下也不可能逃走,對方既然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說話,就說明了自己被追上了。
“天問府府主張濤?”圣主冷冷的對著空氣說道。“傳聞張濤也是一代傳奇,但是現(xiàn)在卻是畏首畏尾的鼠輩,不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嗎?”圣主剛剛說完,張濤就哈哈大笑著出現(xiàn)在他面前,張濤雙腳踩在石頭之上,身形穩(wěn)健。不過在張濤身邊還有南廣。
“張濤?”
“圣主?”
“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碰面了?!笔ブ骼淅涞恼f道。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面前的人是張濤了,因為白袍黑發(fā)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
遠處,暗炎躲藏在角落之中,他利用特殊的方式讓張濤無法感知,而且他根本不敢直視張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