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蕭鳴一動,皇太子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他,蕭鳴一點也不驚訝,只不過,他有些疑惑,皇太子找他有什么事呢?
蕭鳴望了一眼那名青年,說道:“里面請吧。
在客廳里,蕭鳴和中年人面對面地坐立下來,中年人環(huán)顧了一周,直接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這次你被驅(qū)逐出來后,皇太子立即分派所有的引子來尋找你的蹤影,所以我們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你。”
“嗯。”
蕭鳴點了點頭。
“太子叫我們找到你,然后向上匯報你的平安,另外一件事,就是要我將一道令牌交到你手上,接下來,你將會到部隊里去報到,在南蠻之邊,有我們的人,他叫洪明,是總督太守下的一名得力名將,你如果去到報到,可以投奔他。”
“嗯。”
蕭鳴點了點頭,他從中年人那里接下了那塊令玉,那令玉,泛著一股清涼的靈息,蕭鳴摸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后收了下來。
“另外……”
中年人站了起來,恭聲地說道:“蕭候爺,如果你不介意,那么請隨我回府,皇太子還交代過我一件事。”
“嗯。”
蕭鳴站了起來,他也沒有問什么事,當下,他跟在中年人身后,走了大宅,只見大門外停著一道寬大的亭橋,當下,在中年人的恭請下,蕭鳴走上了亭橋,然后在四名青壯年的扛抬下,緩緩地朝著外抬去,速度不急不緩。坐在其中,蕭鳴有了一股人上人的感覺。心里罵了一句:果然是狗官,多享受!
當亭橋停下來時,已經(jīng)來到了縣知府里。
當下,蕭鳴在中年人熱情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去,進入了王府里。蕭鳴經(jīng)過廳堂時,見到了一名正在忙碌的書爺。那滿頭白發(fā)蒼蒼的書爺,感到聲響時,他抬起了頭,一眼就見到了中年人,連忙道:“老爺你回來得好了,今年農(nóng)產(chǎn)不好,我們所管轄的百姓,所交的農(nóng)谷少之又少,恐怕無法完成上面下達的指標。”
“這……”
中年人眉頭一皺,道:“我們是締屬于皇太子部下的,每一年都要向他交夠三千擔谷,現(xiàn)在我們還差多少?”
“還差兩千擔。”師爺說道。
“什么!”
中年人一震,僵在了那里,臉色有些難看了,沉默不語。那師爺知趣地沒有去打擾,而是望了一眼蕭鳴,然后低下頭去算帳。
“唉!”
中年人嘆了一口氣,然后與蕭鳴坐了下來,他端起茶杯,輕輕地徹了一下,吐了一口氣,然后說道:“蕭候爺,本來叫你過來,就是要將三千擔谷交給你的,皇太子認為你將會出外行軍,要用到的全是錢,所以吩咐我,無論如何都要給你足夠的三千擔谷,這些谷,可以全部換成銀兩給你。只不過現(xiàn)在……”
中年人還沒有說完,蕭鳴就已經(jīng)揮手道:“谷,我不要,只是我想知道,現(xiàn)在全國各地的農(nóng)耕和營收有多少?”
“唉……”
中年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實說,不只是我這里收不夠谷,全國各地都收不夠,這些年來,天公不作美,北方干旱,南方洪澇,百姓辛苦一年,到最后,也只是得到一小部分而已,而且這還是朝廷下令,不能過于征稅而已,如果不是,只怕整個天下都會暴=亂起來!”
“嗯。”
蕭鳴一聽,他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說,皇太子也收不夠稅?”
“這……”中年人搖了搖頭,臉色有些泛白,說道:“我只能從自己的倉庫里拿出一些,湊夠后,然后交到皇太子那里去,一旦當皇太子登基后,那么就是我們這些忠臣的發(fā)光之時!”
說著,中年人臉色激動,有一股大義凜然的道義。
蕭鳴點了點頭,他心里想著,此時,玉米豐收,正拿到風拍會上出售,但蕭鳴自然清楚,這些玉米不可能會全部拍賣完的,而且,現(xiàn)在那李惠冪的女人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他可以趁這個時候離開一下,回去京城,一來看下孫亭亭、秋寧、方海清的情況,二來,也可以將玉米獻給皇太子,以示兄弟之情。
如此一想,蕭鳴站了起來,道:“這一千擔谷,收歸倉庫,以備不時之需。”
“這怎么可以,皇太子那邊呢……”
“我自然有一個交代。”蕭鳴道了一句,然后往外走去,當他回到大宅后,立即找到王老、大牛和西子小小,他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叫他們收拾一下東西。
見到蕭鳴如此,三人都疑惑。
很快,賀蘭飛雪從風拍會回來了,她直接來到了客廳,一開門就見到了蕭鳴四人,她笑著說道:“你們猜這次拍賣,我們賺了多少?”
“至少也賺了五十兩黃金!”西子小小說道。
“不,至少也有一百兩。”大牛說道。
“呵呵,你們都猜了,是三百兩黃金!”當賀蘭飛雪的聲音響起時,王老、大牛和西子小小都是猛然一震,徹底地僵在那里,特別是大牛,嘴巴都張成了一個圓型般的存在,驚訝地望著賀蘭飛雪。
只有西子小小激動地跑了上來,伸出手,露出可愛的小臉蛋:“壞姐姐,我要小錢錢。”
“不給,我可是管家,我說了算!”賀蘭飛雪道。
“討厭死啦!”西子小小嘟起了小嘴唇。
蕭鳴點了點頭,道:“不怕,賀蘭飛雪,我讓你做這里的財務(wù)管家,自然也是將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你來打理,除了拿去拍賣的,還剩下多少玉米?”
“拍賣了兩百多枚,還剩下一千七百多枚。”賀蘭飛雪說道。
“嗯。”蕭鳴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接下來,我要拿著這剩下的玉米去京城一趟,你就在這里呆著。”
“什么!”賀蘭飛雪一急:“你要拿這一千七百枚玉米干什么?”
“自然有用,這個你不必多問!”蕭鳴道:“你只需要負責守在這里,等我們回來后,立即會種植更多的玉米!”
“這……”
賀蘭飛雪有些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等到你回來后,就立即種植更多的玉米,我等著你回來!”
“嗯。”
蕭鳴點了點頭。
當下,蕭鳴和大牛準備了一番,然后出發(fā),王老已老,不能再遠途行涉,蕭鳴并不想西子小小跟來,但小丫頭說什么都不愿意,死都要跟著來,所以當下,蕭鳴、大牛和西子小小三從離開大宅,連夜朝著京城里奔去。
當他們來到京城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了。
三人并沒有進城,而是落腳在京城不遠處的天子腳下小城鎮(zhèn),隨后,蕭鳴吩咐大牛進入京城,向皇太子報信。結(jié)果當天下午,當大牛回來時,帶回了幾人。
“鳴哥哥……”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第一個映進眼幕的正是孫亭亭,只見她那張小臉上,布滿了犁花小淚,她一跑進來,立即撲進了蕭鳴的懷里,抽聲哭泣了起來:“鳴哥哥,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我擔心死你了!”
“呵呵……”
蕭鳴一笑,拍了拍孫亭亭的玉背,笑著說道:“我還好好的呢,乖了,不要哭了,再哭,就真的成為花臉貓了。”
“討厭死啦。”
孫亭亭抬起小頭,狠狠地在蕭鳴胸膛上捶打了一下。
“呵呵……”
蕭鳴一笑,他抬頭望去,見到了秋寧,雖然秋寧還是戴著面紗,但從她那雙眼睛里,蕭鳴卻是可以看到一股股熱切的感情,他走了上去,將秋寧抱在懷里,說道:“秋寧,好久不見了。”
“嗯。”
秋寧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靠在蕭鳴懷里,仔細地感受著他那溫暖的懷抱,淚水卻忍不住涌了出來。
“咳!”
正在此時,一陣咳聲響起,蕭鳴抬起頭望去,見到永恒和方海清。
“你們來了……”
蕭鳴連忙迎了上去。
“哈哈,二弟,讓我想不到,你竟然來了京城,我一接到你來京城后,就立即趕了出來。”永恒臉色有些激動,他走上前一步,狠狠地一拳頭打在蕭鳴的胸膛上,說道:“你這小子,之前還擔心你來著,終于見到你后,才松了一口氣。”
“哈哈……”
蕭鳴大笑,隨后他望向了永恒旁邊的方海清,說道:“三妹,你見到我,難道不高興嗎?”
方海清一笑,說道:“高興到是談不上,只不過,你這次回來,我倒是有一個好去向。”
“什么去向?”
“就是與你一起去南方參軍。”
“這……”
蕭鳴望了一眼方海清,又望向永恒,說道:“我們先進來再說吧。”
“好。”
當下,蕭鳴、永恒、方海清、秋寧、孫亭亭都坐了下來,蕭鳴吩咐大牛去備酒肉,不一會兒,大牛就拎著上等的好酒和鮮味的牛肉回來了。當下,眾人開始歡飲,酒過三巡后,蕭鳴說道:“永恒,你今年收成如何?”
“收成?”一說到這里,永恒的臉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這些年來,天災(zāi)不斷,北方干旱,南方洪撈,收成是一年比一年少,而且這些時間來,二弟他們?nèi)柯?lián)合起來對付我,不停地分割著我的領(lǐng)地,剩下的也只能給我提供一些量的稅而已。”
說到這里,整個房間都沉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