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勝利了!”
那刻,所有人都是一震,死死地盯著擂臺中央,那里,強(qiáng)勁的光芒照耀,刺痛了眼睛,一名男子緩緩地從光芒中走了出來,他的眼睛血紅,右手捏著煉符師吳平的靈符,左手執(zhí)著煉器師吳凡的凌劍,他不是別人,正是何東,也正是蕭鳴。
“這……”
吳平和吳凡死死地盯著蕭鳴,他們眼里全是不甘。
“何東勝利了!”
“他不但將靈符和武器都魂化,而且他還能支配它們?”
眾人說著,而此時,蕭鳴動了,只見他用力地一揮,啪啦一聲,棱劍穿刺過來,狠狠地一劃,頓時間,整個擂臺上,活生生地被劈出了一道深達(dá)幾千丈的空隔,而吳平的左手也活生地被劈斷;同時,蕭鳴右手一捏,那道靈符飛灑而出,擊在吳凡的右手上,嘭一聲巨響,吳凡的右手活生生地被炸成了肉碎,鮮血飛濺而出,在光芒中形成了丁達(dá)爾效應(yīng)。
“啊!”
眾人一震,全部僵住了:“這……何東他不但魂化了煉符師的靈符和煉器師的武器,而且還能支配它們?nèi)魵ⅲ@……”
“他成功了!”
長老臉色激動。
而旁邊的千妃蘭臉色很冷,從始到終,她都很冷,早在蕭鳴拼擊那道棱劍時,她就想到了此刻,只不過,她望向何東的目光,卻泛著一絲絲殺氣。
吳平和吳凡各自失去了左右手,但他們很冰冷,死死地僵在那里。
臉色痛苦。
沒有嘶叫。
只是死死地盯著蕭鳴,眼里全是不甘心。
蕭鳴冷冷地走來,手上的棱劍和靈符,在剛剛的時候就全部消散了,此刻的他,目光回復(fù)了平息,整個人屹立在天地間,目光冰冷地望著雙鬼胎,道:“你們輸了!”
“啊!”
一陣痛嘶聲,帶著不甘,雙鬼胎直接昏死了過去。
“啊……”
那刻,全場響起了一陣陣驚呼聲,眾人都僵在了那里,目光新奇而又驚訝地盯著擂臺上的那名男子,男子目光很是冰冷,在滿天的光芒下,他的身體屹立著,如同戰(zhàn)神。
“這一場何東贏!”
長老落在擂臺的廢墟上,他激動地道:“立即將雙鬼胎送到神醫(yī)殿去,而何東,挑戰(zhàn)并戰(zhàn)勝了雙鬼胎,那么取代雙鬼胎的名次!”
“取代雙鬼胎的名次?”
那刻,眾人都是一震,雙鬼胎可是排在東殿的第十名。
“何東取代雙鬼胎,東殿排名為第十,由于擂臺已經(jīng)被毀,挑戰(zhàn)賽將會停頓幾天,所有弟子回去繼續(xù)修煉,一年后就是全帝國最為隆重的輪回戰(zhàn),為了榮譽(yù),為了鼓勵,為了名次,所有弟子都得為之拼搏!”長老情緒激昂,慷慨氣壯,隨后一揮手,深深地望了一眼何東,然后急速地朝著中神殿堂飛去,他要告訴掌門和元老,他發(fā)現(xiàn)的好苗子何東!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輪回戰(zhàn),整個神殿谷都籠罩在一片戰(zhàn)意中。
對于武學(xué)奇才和天才,神殿谷都是求賢若渴。
何東的出現(xiàn),讓長老激動。
“這絕對是個苗子,如果加以培養(yǎng),必然會在輪回戰(zhàn)里大放光彩,為神殿谷帶來榮譽(yù)!”長老激動而道:“將他告之元老團(tuán)和掌門,我必然會受到重重獎賞!”
長老激動地往前飛去。
而此時,戰(zhàn)事堂里,受重傷的雙鬼胎被送走了,幾千名弟子望了一眼蕭鳴,然后各自走了,接下來,還有幾天才開戰(zhàn),他們要捉緊時間好好總結(jié)和消化這次戰(zhàn)斗所感到的領(lǐng)悟。
有時候,修煉千日,也比不上一戰(zhàn)高質(zhì)量的戰(zhàn)斗。
很快,眾人都散去。
而此時,蕭鳴也緩緩地往外走去,他的精力和體力都有些透支,他往外走去,只不過,經(jīng)過殿堂之門時,一道厲芒從左側(cè)狠狠地?fù)魜怼?
那刻,蕭鳴迅速地往后退避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而那道厲芒還是刷來,嘩啦一聲,他左側(cè)的胡須被刮了下來,露出了光滑的左臉。
蕭鳴一震。
他沒有回頭望向那名攻擊自己的人,而是急速地往前跑去。他很清楚,對方這一擊,不是領(lǐng)他性命,而是想看清他的相貌。而現(xiàn)在,蕭鳴是最怕別人知道他的身份。自己身懷著龍雕玉塑,而且還擁有神秘的煉魂大法,最不能曝光。
他迅速地往前跑去。
他雖然沒有回頭望去,但也清楚,身后那人必然是千妃蘭。
“哼!”
一陣冰冷的哼聲響起。
身后站著一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千妃蘭,她冷冷地望著蕭鳴離去的背影,目光越發(fā)的冰冷:“此人表現(xiàn)如此強(qiáng)勢,必然受到父親與伯伯他們的重視,到時還是一名競爭者!為了神殿谷的榮譽(yù),父親他們一直求賢若渴,如果被重視,必然會傾盡百分之二十的功力加以培養(yǎng)!此人必然是個競爭者!”
說到這里,千妃蘭眼里全是殺意。
蕭鳴離開人群。
他從后山谷里找到了一條小路,不停往前走去。
神殿谷很龐大。
而外圍,全是草叢、沼澤和森林,蕭鳴避免人,他有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現(xiàn)在的他,如果想回去,就必需打理一番。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間,他停了。
啪!
啪啪!
一陣陣撞擊聲響起,在前方,蕭鳴見到了一名劈著柴木的中年人。中年人身穿黑色的布衣,衣著樸素,手執(zhí)砍刀,專心地修砍著前方的一節(jié)古銅木。
蕭鳴眉頭一皺:荒山野林的為什么會有人?
而此時,中年人突然停下了,他回過頭望來,見到蕭鳴時,中年人臉色大變:“神殿谷的人?難道讓人發(fā)現(xiàn)了?該死!”
叫了一聲,中年人急速地往前跑去,片刻消失不見。
蕭鳴眉頭一皺。
他覺得怪異,但沒有去查究,畢竟荒山野林,可能什么人都會有。蕭鳴搖了搖頭,他繼續(xù)往前走去,走了不一會兒,蕭鳴一動,他感到了前方飄來的一股清新的水汽。
“前方有水!”
蕭鳴迅速地往前走去,從草叢里走出來時,見到了一條溪流。
“太好了!”
對于在煉魂空間里呆了五百年的蕭鳴來說,水無疑是仙品般的存在。他連忙脫了衣布,跳進(jìn)了溪流里,一股涼爽而醒神的清新襲來,蕭鳴潛進(jìn)水里,不停地洗漱著,同時,他手掌一翻了,多了一塊石刀,削斷亂蓬的頭發(fā),將胡須刮得干干凈凈。
只不過,當(dāng)他浮出溪面時,卻一動,停了下來。
他隱約聽到了上游傳來的一陣歌聲。
他簡單整理一下,然后往上游走去,沿著溪流走了約摸一半桿陽光,終于在前方,他聽到了陣陣隆隆的落水聲,撥開草叢,他走出去,在那溪流邊上,一條倒流千丈、凝河落九天的瀑布。
一陣歌聲響起。
瀑布下方,是一個溪池,水清澈可見底,魚兒映著水花而遨游,突然間,蕭鳴見到了一名女子。
蕭鳴一震。
因為那女子是全裸的。
她在溪池里不停地暢游著,唱著歡快的歌聲,女子或仰泳,或潛水,或遨游,時而躍起,時而翻滾,時而打著水花,時而刷著浪片,而讓蕭鳴猛然一震的是,一股邪火竟然在他的腹部里升起,
在他眼里,那名女子變得妖艷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
蕭鳴僵住了。
蕭鳴體內(nèi)的火越來越強(qiáng)勁,他想離開溪池,但目光卻挪不動,他想離開這里,腿根本無法移動,而更為驚訝的是,他的心智竟然漸漸地變得沉迷起來。
他的目光迷失起來。
蕭鳴動了。
卻是癡迷地朝著溪池里走去。
蕭鳴沉淪了起來,越往前走去,他體內(nèi)的火欲就越是強(qiáng)烈,他的心智就越是迷失。
他走下了溪池,來到女子身前,一手環(huán)抱住女子,右手在女子的腹部上撫摸,然后往那雙迷人的雙峰上浸去,耳邊伴隨著女子那一陣陣嘻嘻的笑聲,此刻的蕭鳴如同著魔般。
“不!”
在那刻,一陣痛楚從左手里的玉雕龍塑里傳來了,蕭鳴一震,接著反應(yīng)了過來,他一把推開懷里的女子,手指捏破了手掌,鮮血飛濺而出,他急速地往溪池外跑去。
“狗賊!我的弟子,你都敢碰!”
一陣冰冷的喝聲響起,一名女子出現(xiàn)在前方的溪石上,她手持著飲雪靈劍,頭懸銀,腰帶玉佩,臉色冰冷,目光冷冷地望著蕭鳴。
蕭鳴卻是一動:這是千妃蘭?
“是你!”
一陣驚呼聲響起,女子眼里疑惑:“蕭鳴,你不是被困在煉魂空間么?為什么卻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說,你已經(jīng)達(dá)了煉魂空間?”
被認(rèn)出了。
蕭鳴停了下來,抬起頭,裝作驚訝地望著千妃蘭:“師長,你在這里?”
“我問你話!”
千妃蘭冰冷地望著蕭鳴。
蕭鳴心里一陣厭惡,厭惡千妃蘭那狗眼看人低,厭惡千妃蘭那目中無人,厭惡千妃蘭那高高在上,但他還是淡淡地道:“師長,你能鎖我在煉魂空間,我就不能修煉成煉魂大法,從而光正明大地從空間里走出來嗎?”
“什么!”
千妃蘭一陣驚訝:“你竟然煉成了煉魂大法?難道說,傳說中的煉魂真的存在?”
“這個問題,我就沒有興趣回答了。”
蕭鳴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往外走去。
“你!”
那刻,千妃蘭一陣氣憤,她眼里閃過一絲殺氣,冷冷地道:“蕭鳴,你若敢離開這里,必死無疑!”
“哼!”
蕭鳴冷然一哼,他才不理會故作狗眼看人低的千妃蘭,他往前走去,只不過,此時,一陣激動的聲音響起了:“主子,你要找的人就是他了!”
蕭鳴回過頭,見到了一名中年人。
正是那名在樹林里砍木的中年人。
此刻的中年人,臉色激動,指著蕭鳴,對千妃蘭道:“主子,就是他!”
蕭鳴眉頭一皺。
而此時,身后響起女子的聲音:“主子,你吩咐我們引誘的人,就是他了,只不過在剛剛,他掙脫了我的妖惑術(shù)!”
蕭鳴回頭,見到了那名迷惑他的女子:“你們……”
“你們弄錯了,他不是何東,他只是我的弟子。”千妃蘭淡淡地道:“一個淬體四重的弟子,不足輕重,不可能是何東!”
中年人和女子點了點頭。
“原來都是你們在設(shè)計!”而此時,蕭鳴心里一冷,望著千妃蘭那張冰冷而絕美的臉孔,他越發(fā)的厭惡了:這樣的人,為了達(dá)到目標(biāo),不擇手段,縱然擁有絕世的容貌,傲人的天賦,卻是冷血殺手,卻是毒蝎蛇心!
猛然間,蕭鳴哈哈大笑:“千妃蘭,你要找的人就是老子!何東是不存在的人,我就是他!我在煉魂空間里修煉了五百年,得以修煉成了煉魂大法,在戰(zhàn)事堂,我打敗雙鬼胎的正是煉魂大法!”
“什么!”
千妃蘭臉色一震,驚訝地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