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洛的話,傅延洲有些不自在,臉色卻更加冷硬,看得宋明在旁邊直著急。
就他家總裁這樣子,什么時候能抱的美人歸啊,真是急死他了。
連他都看出來了,他家總裁明明就是喜歡人家秦經理,可偏偏總裁自己不知道啊,真是愁死人了。
“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孩子的事的?!备笛又拗苯亓水數卣f,“我覺得孩子應該認祖歸宗?!?
秦洛以為他是想從自己這里搶走孩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拼著性命生下孩子,他傅延洲做什么了,除了害她的身體留下病根,除了害William天生體弱,他還做了什么!
現在猜到孩子是他的了,就巴巴地來要孩子,他怎么想的那么美啊。
“什么孩子,我聽不明白傅總在說什么,傅總是糊涂了吧?!鼻芈迓曇衾淅涞卣f。
何止是秦洛“聽不明白”,就連宋明也聽不明白啊,他家總裁說什么孩子,什么認祖歸宗啊。
突然,宋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來回地在傅延洲和秦洛之間掃來掃去。
該不會,秦經理的那個孩子其實是他家總裁的吧。秦經理給他家總裁生了個孩子?!
我天,秦經理當年不是被查出不孕了嗎,怎么又有孩子了?
“秦洛,我知道你都明白,咱們攤開講吧,對于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傅延洲有些不耐地說。
秦洛聞言冷笑一聲:“除了工作,我對傅總沒什么好談的?!?
“秦洛!”傅延洲有些不悅,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被秦洛排除在外,恨不得推得越遠越好的感覺。
秦洛也怒了,沒心情再和傅延洲扯淡,冷冷地說:“傅延洲,我警告你,你別欺人太甚,當年你是怎么對我的我記得清清楚楚,你不要逼我和你翻臉!”
她不搭理他只是因為不想再和過去糾纏,想擁有平穩(wěn)的生活,但不代表她懦弱,誰要是再想給她添堵,她也絕對不會忍受!
聽到秦洛的話,傅延洲還想再說什么,宋明卻悄
悄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總裁哎,這種時候可不能再激怒秦經理了,不然的話,就真的沒戲了。
可傅延洲卻不理解宋明的良苦用心,狠狠地瞪了宋明一眼,然后甩開他向秦洛追去。
宋明在原地想捂臉,總裁怎么一遇到秦經理就失控啊。
秦洛氣憤地往前走,只想離傅延洲遠一點兒,否則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對著那張臉會做出什么事來。
秦洛只顧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方搖搖欲墜的鐵架,等她聽到眾人的驚呼,抬頭看時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她僵住的時候,一股大力把她撲到了一邊。鐵架險險地擦著她,沒有砸到。
可她身上的人卻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然后她身上就是一重。
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吵吵鬧鬧地讓人心慌。
秦洛聽出那聲悶哼是傅延洲的聲音,頓時身子一僵,然后回頭看了一眼。
見傅延洲皺著眉緊閉雙眼,秦洛的心緊了緊,趕緊從傅延洲身下爬出來,看到傅延洲腿上的血時,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好像空了一下。
被甩在后面的宋明聽到聲音連忙跑過來,看到他家總裁趴在地上,腿上都是血,旁邊有這個鐵架子,被鐵架激起的塵土還飛揚著,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連忙打了急救電話,跑到總裁身邊看他的傷勢。
可是總裁的傷在腿上,又有西裝褲遮著,不知道什么情況,他不敢亂動。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宋明和秦洛一道上了救護車。
一路上,秦洛都呆呆地看著傅延洲,宋明見狀嘆了口氣,擔憂地看著醫(yī)生的動作。
到了醫(yī)院,傅延洲還沒有清醒過來,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
醫(yī)生說傅延洲是腿部骨折加輕微骨裂,還說幸好沒有正面砸到,不然的話,這條腿就肯定廢了。
聽了醫(yī)生的話,宋明終于松了口氣,而秦洛則仍然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延洲終于聰手術室出來,被轉到了特級病房。
知道傅延洲已經沒有危險
了,只需要靜養(yǎng),宋明推說自己有事,識相地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秦洛看著病床上仍然昏迷著的人,心情很是復雜。
當時的情況那么危險,他為什么還要撲過來救自己呢,他難道就不怕出了什么事,丟了自己的性命嗎?
不管秦洛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傅延洲當時為什么要那么做,想不明白他當時是怎么想的。
“你為什么要救我?”秦洛有些迷茫地對著病床上的人問道。
突然,傅延洲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因為麻藥的勁還沒有過去,所以他還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他看到坐在床邊的秦洛,輕輕笑了笑。
秦洛發(fā)現傅延洲快醒了,其實有些慌亂,當傅延洲看著她輕笑的時候,她別扭地撇過了頭。
傅延洲皺了皺眉問道:“我怎么了?”
可他發(fā)出來的聲音異常沙啞,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秦洛聞言一邊把水遞給他,一邊說道:“你被掉下來的鐵架擦傷,右腿……骨折加輕微骨裂?!?
秦洛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愧疚的,可是傅延洲卻只是笑了笑,就著她的手喝了口水,好像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不擔心它會養(yǎng)不好。
“你不擔心嗎?”秦洛下意識地問道。
“擔心什么?”傅延洲反問,示意秦洛自己還要再喝一口。
秦洛一邊把水遞過去,一邊說道:“擔心腿上的傷啊,畢竟你傷的不輕,還有,鐵架掉下來的時候,你不擔心自己會被砸到嗎?”
傅延洲沒有說話。鐵架掉下來的時候,他什么都沒想就撲了上去,現在想來,他其實是已經愛上秦洛了吧,不是占有欲,也不是有點兒喜歡,而是愛。
他愛秦洛,所以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才會心煩,所以看到她有危險就不顧一切地撲上去。
“沒想那么多。”傅延洲微笑著說,深邃的眼眸貪婪地注視著秦洛。
秦洛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自在,連忙起身說:“我去叫醫(yī)生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