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永平的要求,陸明月點點頭說好。
她原本就是打算等喬子昂身上的傷好了之后,那個時候肚子孩子也滿三個月,她去工作就沒什么問題。
所以去見一些那些和陸家有來往的人對她也是一種幫助。
喬子昂瞥她就要跟陸永平和顧麗媛走人,他連忙揪著她手腕,眉頭攏起,“你還吃晚飯,你先我一下。”說完他連頭也不回跑進陸家。
顧麗媛心生遲疑,“老陸要不就讓明月待在家里吧!她都還沒吃飯。”
她不僅僅是心疼女兒還有外孫。
陸永平面上仍然嚴肅,責怪的眼神盯著喬子昂離開的方向,“都已經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找點的吃,這個臭小子是不是想餓壞我女兒和外孫?”
他說這話指的就是喬子昂不會照顧人。
陸明月雖是不出聲,但嘴角的笑容已經顯示她內心深處是在偏袒了喬子昂。
這把陸永平看得氣,憤憤:“真搞不懂喬子昂有什么好的。”
陸明月低頭垂眸盯著自己腳看。
她也是不怎么喜歡喬子昂。顧麗媛無奈:“那有什么辦法,誰讓女兒喜歡他,孩子都有了。”
三人站了一會兒,喬子昂拿了水果和三文治急匆匆跑來。
“可以走了!”
陸永平瞥喬子昂有緊跟他們一起的意思,眼中立即涌現了不滿,“你是不是該回你喬家?”
“伯父我擔心明月開車太快,我送她過去。”
“明月不是還有我們嗎?”他們都是司機送,哪會要明月開車。
“三個人坐到一起太擠了。”
喬子昂溫潤笑著,人已經忙不迭讓陸明月上車,他還將手里吃的放在陸明月懷里,關了車門,迅速繞到另一頭上車。
陸永平看著他們車子漸漸開遠了,忍不住回頭對顧麗媛不滿說:“這個人臉皮真厚!”
顧麗媛抿嘴笑了,轉身上車,等陸永平上了車之后她才說:“如果臉皮不厚的話怎么追我們女兒。”
聞言,陸永平臉色一變,眼中蘊含著不滿斜睨她,“你現在對喬子昂小子印象不錯。”
“還不行吧!反正離我心目中的女婿還老遠了。”
“最好是這樣。”陸永平讓司機開車。
到了宴會,陸永平與顧麗媛等陸明月,然而,陸永平又看到喬子昂眼巴巴跟上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呀!
喬子昂察覺到陸永平對自己投來嫌棄的目光,他仿佛沒看見般,像忠犬般盡心站在陸明月身邊。
陸永平看他好像什么事都沒,頓時把自己氣得夠嗆的,顧麗媛眼睛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她挽著陸永平手臂,溫柔說:“老陸走吧!我們都快遲到了。”
“哼!”
陸永平轉身生氣走了。
顧麗媛亦步亦趨跟上去。
偶爾幾步沒跟上,她:“老陸你走路能不能慢點,我還穿著高跟鞋呢!”
……
陸明月看著陸永平背影,極其冷淡轉看喬子昂,“這下你把我爸氣的,你總算是滿意了?”
她這話瞬間把喬子昂嚇得連忙解釋:“我哪敢什么滿意呀!他是老丈人,我孝敬他都不來不及了,我怎么會氣他,我跟著你也是擔心你來人多地方讓人撞著,我來是當護花使者。”
“得了吧!我看你來是宣告你身份。”就好比如今天在公關部那樣,他一說她懷孕的事,這消息很快就會在公司流傳,不用一天時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現在與她爸媽出席宴會,無疑就是宣告他是陸家女婿的身份。
就算是她爸媽以后挑他毛病,那最少陸家姑爺位置他是坐穩了。
而她爸媽定是沒想到喬子昂會有這樣的想法。
最多就是氣喬子昂就像是跟屁蟲一樣而已。
“老婆!”喬子昂鬼斧深鑿的俊顏揚起魅惑的笑容,深沉的眼瞳里流轉耀眼的光華,他深情望著她,雙手已經摟上她腰兩側,“你真不愧是我老婆,連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陸明月忍不住翻白眼,她很想說這么明顯,她能不知道嗎?
還是說他也認為自己一孕傻三年?
“老婆我們打個商量好不?”
“……”
“我吧真的很想以后好好孝敬岳父岳母,最好是這樣的機會來得早一些。”喬子昂撫著她白皙光滑的肌膚,“老婆你想想我們從島上回來都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一次,就連單獨相處都有過……”
“怎么沒有,今天下午難道就不是嗎?”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指我們兩個都沒能像島上那樣睡在一塊,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怎么過的,天天翻來翻去睡不著,你看看!”他指了自己眼下,可憐兮兮:“黑眼圈都出來,我再這么下去我肯定都成了老頭子了,老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們什么時候回蘇園去?”
陸明月仔細看還真有黑眼圈,晚上睡覺她也是有點不習慣,之前兩個人睡著同一張床,突然身邊少了一個人,總是會不習慣,她覺得慢慢習慣就會好了,哪會有像他說得那么嚴重。
“你想我過去跟你同居,除非你打算這一輩子都不娶。”她要是過去跟他同居,她爸媽非得打斷他的腿。
綁架事件都還沒過去,他就想拐她出去同居,簡直是找揍。
喬子昂苦著臉,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沒搞定,他注定每晚孤枕難眠,唉!他什么時候才可以抱得美人歸呀!
“進去吧!”
兩人穿梭過人群來到陸永平顧麗媛身邊。
正在與陸永平交談的人瞥著喬子昂和陸明月在一起來,就忍不住問陸永平,“喬總裁與陸總女兒到底是什么關系?該不會是好事接近了吧!”
反而喬子昂面帶笑容看著對方。
顧麗媛偷偷斜睨陸永平,瞥他面容出現了凝固,她覺得其實還好,讓人知道了喬子昂是陸家姑爺也沒什么,而嫁不嫁女兒那也是在于他們的決定不是嗎?
對方一看喬子昂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又笑著說:“陸總你可真不夠意思,兩位的婚禮可不要忘記請我。”
陸永平停頓了一會兒再出聲:“哪里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如果是成了絕對請你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