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寒月的舉動使得很多人都不能夠理解,更重要的是冷心絃他們都還沒有拿到公孫寒月手裡的那把鑰匙,所以說什麼都不能夠讓公孫寒月有危險。
“不能夠過去,這樣過去等於是送死。”
“但是,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月兒去送死。”冷心絃看著公孫寒月,要幾次都有石頭要砸中她了,真的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回到那麼危險的地方,這裡根本就堅持不住,如果在找不到出路的話,他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月兒,趕快回來,那裡很危險!”但是公孫寒月似乎是聽不見冷心絃的聲音,還是堅持自己的路。
大家都覺得公孫寒月像是中了什麼巫術(shù)似的,爲什麼一定要去那個地方呢?
等到公孫寒月到了那一堆金銀珠寶的旁邊的時候,那金銀珠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個洞。公孫寒月看著那洞,裡面似乎有些什麼,那些人也被金銀珠寶給埋葬了。
公孫寒月趴在地上看著那洞,如果說這些金銀珠寶不能夠碰的話,萬一這要是櫻靈族自己的人怎麼辦呢?所以,公孫寒月覺得這裡一定是有什麼機關(guān)控制的。
“你到底是怎麼啦?”就在公孫寒月想要下到那個洞裡面去看一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被人給抓住了。
“皇甫奕雲(yún),你放開我,下面有東西。”什麼?皇甫奕雲(yún)看著公孫寒月,這下面有東西?下面有什麼東西?
公孫寒月?lián)u了搖頭,她也不知道下面有什麼,但是這下面絕對是有東西。
“小心!”忽然間,有一塊石頭落了下來,要不是皇甫奕雲(yún)的話,估計這塊石頭已經(jīng)砸到公孫寒月的身上了。
“就算是下面有東西,難道還比的上你的性命重要嗎?月兒,趁著這裡還沒有崩塌,趕緊跟我回去。”公孫寒月理都沒有理會皇甫奕雲(yún),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公孫寒月想要像周圍在走動一下,找到這裡的機關(guān),但是卻被皇甫奕雲(yún)緊緊的拉住了。
“皇甫奕雲(yún),你給我放開!”
“除非你跟我回去,否則我是不會放開的。”公孫寒月看著皇甫奕雲(yún),這個傢伙還真的是難纏呀!必須得想個辦法。
“難道你希望看著我們都葬送在這裡嗎?就算是我們離開這裡,但是這是山,不要忘了,如果這裡崩塌的話,我們走不了多遠的!”
“走一步算一步,我絕對不會讓你在這裡涉險的!”公孫寒月皺了皺眉,這下麻煩啦。公孫寒月掃了一眼遠處的人,看來他們都十分的緊張自己嘛,不對,應(yīng)該說有些人是在緊張自己手上的那把鑰匙而已。如果自己死了的話,那麼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會給自己陪葬,所以這些人才會這麼緊張。
“皇甫奕雲(yún),如果你在緊張我手裡的那把鑰匙的話,我告訴你,大可不必!”皇甫奕雲(yún)看著公孫寒月,剛剛公孫寒月在說些什麼?他緊張她,只是因爲她手裡的那把鑰匙?皇甫奕雲(yún)原本還以爲——
看來這一切都是他想錯了,公孫寒月已經(jīng)不再是愛他的那個公孫寒月了,現(xiàn)在的公孫寒月對每個人都十分的謹慎,只是因爲她以爲人們想要的是她手裡的那把鑰匙而已。
“難道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
“難道不是嗎?皇甫奕雲(yún),你給我聽好了,鑰匙就在這裡,想要的話,拿去,我的生死與你無關(guān)!”
“公孫寒月,你也給我聽好了,這鑰匙不是不會要的。還有,我是絕對不允許你死在這裡的!”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讓你死的!皇甫奕雲(yún)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公孫寒月趁著皇甫奕雲(yún)說話的空隙,運用內(nèi)力將皇甫奕雲(yún)給推了出去。皇甫奕雲(yún)看著公孫寒月,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爲何公孫寒月要這麼做。
“皇上,鑰匙落到皇甫奕雲(yún)的手裡面了。”
“主子,要搶嗎?”公孫修搖了搖頭,如果現(xiàn)在過去的話,一不留神將會把命送在這裡。這裡有著這麼多的人,不急於一時。
奇怪,這裡絕對是有機關(guān)的,而且下面也絕對是有東西的,在這裡下面的話,如果下面的東西上來的話,估計都逃不掉了。但是,那一堆的金銀珠寶都消失了,必須的下去看才能夠找到機關(guān)的開關(guān)嗎?
公孫寒月執(zhí)意的下去,但是皇甫奕雲(yún)也不示弱,他一把拉住了公孫寒月。
“皇甫奕雲(yún),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如果你非要下去,那麼一起!”什麼?公孫寒月看著皇甫奕雲(yún),皇甫奕雲(yún)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呀?皇甫奕雲(yún)朝著公孫寒月笑了笑,那個時候看著公孫寒月墜入懸崖,雖然知道公孫寒月不會有事情,但是心裡還是十分的難受,現(xiàn)在他怎麼可能在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公孫寒月涉險呢?這樣的事情他發(fā)過誓,是絕對不允許在發(fā)生的。
“難道你就不怕死?”
“怕,但是我更怕看到你遇到危險。”公孫寒月看著皇甫奕雲(yún),朝著皇甫奕雲(yún)笑了笑,估計皇甫奕雲(yún)是下不去的。反正這身後還有一個白凌雪呢!
“那好,那你先放手。”皇甫奕雲(yún)以爲公孫寒月答應(yīng)他了,讓他陪著她一起下去,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一放手,就感覺自己的身後被人給拉住了。皇甫奕雲(yún)艱難的回頭看去,卻沒有想到他看到的居然會是白凌雪,白凌雪怎麼會在這個地方?不是已經(jīng)將她給關(guān)了起來了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而且白凌雪還特別女扮男裝了一番,似乎她一直都混在這個隊伍裡面。
“雪兒,放開我。”皇甫奕雲(yún)有些慌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公孫寒月下去了。他真的很擔(dān)心公孫寒月,真的是很擔(dān)心。。。。。。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遇險的!這裡就快要塌了,趕緊跟我回去。”
“月兒還在下面!”白凌雪纔不管什麼公孫寒月呢,皇甫奕雲(yún)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能會看著皇甫奕雲(yún)遇險呢?要不是公孫寒月的話,現(xiàn)在也不是這樣的局面,還好公孫寒月將鑰匙交給了皇甫奕雲(yún),否則的話大家都得給公孫寒月陪葬!
“這是她咎由自取,與你無關(guān)。”皇甫奕雲(yún)看著白凌雪,若白凌雪不是懷了他的孩子的話,他絕對會給白凌雪一掌的。但是,這樣做會傷到他的孩子的。所以,皇甫奕雲(yún)忍了。
就算是這個樣子的話,也不能夠看到公孫寒月遇到危險。絕對不可以!公孫寒月漸漸的消失在了皇甫奕雲(yún)的眼中,公孫寒月絕對不會被金銀珠寶給吞噬了,那麼也就是說下面還有路?
就在皇甫奕雲(yún)與白凌雪爭吵之中,震動停住了。冷心絃看了看白明鏡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震動停住了?
“皇甫奕雲(yún),將鑰匙交出來!”皇甫愷一看到地震停住了,他便朝著皇甫奕雲(yún)走去,這可是拿到鑰匙的最佳時機,皇甫奕雲(yún)的心思現(xiàn)在根本
就不在鑰匙上面,但是令得皇甫愷沒有想到的是,皇甫奕雲(yún)居然不將鑰匙交給他。
“雲(yún)兒,將鑰匙交給我!”
“這是月兒的鑰匙,找不到她,我是絕對不會將鑰匙交給任何一個人的!就算是你,我也不會交的!”看著皇甫奕雲(yún)那強硬的態(tài)度,皇甫愷真的是十分的生氣,他養(yǎng)了皇甫奕雲(yún)這麼多年,到頭來居然還抵不上一個女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公孫修和皇甫凌站在上面看著下面,下面似乎只是一個洞,但是公孫寒月卻消失了,這有一點不可思議。
“主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沒事,下去找一下妹妹而已。”公孫修準備下去,但是卻被噬魂給攔住了,下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這地震剛剛纔停住的,要是馬上在出現(xiàn)的話,那豈不是糟糕了嗎?
但是,公孫修卻不是這麼想的,公孫寒月從來不做什麼對自己有害的事情,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所以纔會下去的。如果下面有危險的話,那麼就糟糕了,現(xiàn)在公孫寒月的武功據(jù)白凌雪說在漸漸的消失,一旦公孫寒月在下面遇到危險的話,那麼後果將不堪設(shè)想。
“可是,主子。。。。。。”
“不要在磨磨唧唧的了,救人要緊。”
“救人,你準備下去救誰呢?”公孫寒月?公孫修看著公孫寒月,剛剛還準備當一次英雄呢,看來現(xiàn)在是不需要了。
“拉我上去。”公孫寒月將手伸給公孫修,公孫修發(fā)現(xiàn)公孫寒月似乎是受傷了,難道下面有什麼東西嗎?公孫修立即將公孫寒月給拉了上來,他就是擔(dān)心如果下面有東西的話,耽誤下去說不定那個東西還會出現(xiàn),到時候第一個受害的就是公孫寒月。
“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但是,公孫修看了一眼公孫寒月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經(jīng)撕破了,這個樣子還說自己沒有事情嗎?而且,衣袖那裡還殘留著血跡,這個樣子能夠說明自己沒有事情嗎?
公孫寒月你還有看著公孫修一直盯著自己看,她朝著自己身上看了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有著血跡,難怪公孫修會問自己有什麼有事情呢。
“月兒,你受傷了?嚴不嚴重?”公孫寒月?lián)u了搖頭,她沒事,而且這身上的血也不是她的,她呢只不過下去的時候不小心將衣服給弄破了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麼這血跡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呀?這個是在下面救那幾個人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那幾個人?也就是說下面還有活著的人?難道是那幾個拿那些金銀珠寶的人?公孫寒月點了點頭,就是他們,只不過那些人死的比較多,只剩下四個人了,但是好不容易將他們從那些金銀珠寶裡面拉出來,想要將他們給帶上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些人已經(jīng)不行了。
“他們死了?”
“嗯,臨死前他們說,這裡堆放的金銀珠寶有問題,只有上面一點點是真的,下面的都是石頭。”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下面明明就是一個洞,難道還有通道?
“嗯,這下面似乎是一個機關(guān),當那些箱子掉下去的時候,下面便陸陸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了好幾條路,所以纔會有剛剛的震動。”居然會是這個樣子?這到底是什麼建設(shè)的?現(xiàn)在公孫修真的十分的佩服建造這個地方的人,這個人簡直就是神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