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
聽到他低沉的嗓音,湘以沫驚怵地全身一顫,“先生,你認錯人了!”
“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認錯!”
湘以沫拼命掙扎著,“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好不容易抓到了你,我怎麼捨得放手!”南宮寒高大頎長的身軀將她瘦小的身體納入懷中,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薄脣勾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非禮了……”
湘以沫打著小算盤,在大庭廣衆之下他肯定不敢亂來,以此威脅他。
“乖乖跟我回去!”南宮寒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裡,不但不受威脅,還嚴厲地命令她。
湘以沫咬咬牙,大聲喊道,“非禮啊……救命啊……”
南宮寒扯落自己臉上的面具,臉色陰冷沉鬱,黑曜石般幽深的眼眸一暗,“這是你逼我的!”
他甩手扯掉了湘以沫的銀色面具,捧起她清瘦的臉龐,重重地吻了下去!
“嗯。。。”湘以沫發出一聲悶響,所有的吶喊聲被他堵了回去,她雙手握拳,不停地捶打著南宮寒結實的胸膛。
熾熱濃烈的吻帶著思念的味道,不像是粗魯野蠻的懲罰,而是慢條斯理地回味,細細品嚐,舌尖繾綣著深情,一圈一圈勾勒著她柔嫩的脣瓣,一筆一筆描繪著精細的線條,帶著蠱惑的魅力,將湘以沫的理智一點一點吸食殆盡,喚醒她身體本能的渴望……
小拳頭越捶越沒有力,漸漸鬆開,她不在抗拒,沉淪在他的熾熱中,手覆在他的手臂上,柔荑一點一點往上爬,慢慢地圈住了他的脖頸。
他溼熱的吻如魔力一般,漸漸地讓她沉淪,“嗯。。。”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張嘴深吸一口氣,卻逸出一聲輕吟。
南宮寒的靈舌趁機溜了進去,在貝齒上輕舞,挑逗著她的舌尖,翩然共舞。
他們兩個忘我的相依相擁,兩個人的時間好似定格在這一刻,周圍的人流不斷從他們身旁歡舞著擦身而過,悠揚歡快的音樂聲飄蕩飛舞。
空中突然飄來片片火紅的花瓣,落在湘以沫蜷曲的長髮上,淡淡的花香在空中彌散……
浪漫的花瓣雨,熱戀相擁的情人,詩意一般的畫面,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宮寒輕柔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薄脣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湘以沫依偎在他的懷裡喘息連連,臉頰上飛撲上兩片紅霞。
“哪裡來的花瓣?”滿地的玫瑰花花瓣,好像一塊地毯。
“嘿嘿!當然是我們乾的!”
三個人從人羣之中躥了出來,入鄉隨俗,他們也穿上了中世紀的宮廷裝,戴著繁複華麗的面具。
滕越手中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只是只剩下碧綠的枝葉,不見了花朵。
“本來這是給你準備,剛剛見氣氛不錯,我們就把花瓣扯下來,扔了!”
可以想象一向剛纔的畫面,她和南宮寒纏綿熱吻,三個大男人在拼命扯著花瓣,唯美浪漫的氣氛,一下子多了幾分喜感。
任司宸掩嘴,嬉笑著,“還是我這一招有用吧,二話不說,抱起來吻了再說!”
“你們怎麼找到我的?”湘以沫擰蹙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歷經千辛萬苦,經歷艱難險阻!”滕越摘下面具,“你看看吧!”深黑的眼圈在眼瞼上暈了一層。
“你晚上幹什麼去了?”
“調查到你來了威尼斯,知道你肯定不會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入住,所以就把威尼斯所有大大小小的酒店在大廳裡的閉路攝像資料調出來,連夜看視頻,看了整整一晚上,沒有黑眼圈纔怪!”
“這麼說來,你們早就知道我住在哪裡了?”
滕越點點頭,“從你一出酒店,我們就悄悄地跟在你後面!”
“哦!”湘以沫感覺自己被算計了,“想必,他的出場也是精心設計的吧!”
“不愧是夫人,真聰明!船家是我安排的,故意讓他在你上岸的時候搖晃一下,然後讓少爺英雄救美!”
“何叔,你也參與了?”湘以沫欲哭無淚,這麼多人聯合起來算計她。
“夫人,沒辦法,你再不回來,我快被少爺凍成冰棍了?!?
湘以沫撇撇嘴,“我不會回去的!”
“我已經宣佈了婚訊!”南宮寒字字堅決,不給她轉圜的餘地。
“那又怎樣!我又沒有同意!”
“你現在是我孩子的媽咪,不同意也得同意!”
滕越規勸道,“小沫沫,你還是回去吧!爲了騙你回來,我好好的醫生不當,被逼去當死屍!”一提起這件事,真想拭一把辛酸淚,還被蘇梓琳暴揍了一頓。
“可是……”湘以沫咬了咬脣,柳眉緊蹙,“可是我姐姐……”
“你姐姐沒事,她沒有死!”滕越馬上解釋道,“不過,大腦損傷嚴重,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抱歉!我不能跟傷害我姐姐的兇手在一起!”
南宮寒冷眸一滯,“你的意思是我傷害了你的姐姐?”他的臉色頓時緊繃起來,一臉嚴肅,“誰告訴你的!”
“楚展靳車上的手腳難道不是你動的嗎?”
“對!是我命人乾的!”南宮寒直言不諱,坦然承認。
湘以沫朝他大吼道:“車上還有我姐姐!楚展靳只是受了小傷,可是我姐姐卻成了植物人”晶亮的水眸閃爍著幽光,細眉一挑,“你讓我如何原諒你?”
南宮寒轉身,質問何管家,“車上有其他人嗎?”
他搖搖頭,“監視跟蹤的人沒有提及,車裡還有其他人。”
“打個電話去警局,調出那天路上的監控攝像!”南宮寒薄涼的嘴角旋冷著淡笑,“很快就會知道結果了!”
“爲什麼要公佈我姐姐假死的消息!”湘以沫兇巴巴地質問他。
“她不‘死’,我怎麼能娶你!”
“原來你這麼希望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