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你這個掃把星,一身晦氣,你給我滾出去!”姚美娜依舊不依不饒,衝過去推攘著湘以沫,把她往外面趕。
何管家想要出面阻止,但是收到湘以沫睇過來的一個眼神,他默默地後退,站在一旁看她如此導(dǎo)演這一齣戲。
這次,觀衆(zhòng)來了,湘以沫不在沉默,開始賣力演出。
“求求你,求求你讓我送他最後一程,畢竟他是我的丈夫……”湘以沫眼底的淚水肆意而流,紅腫的眼睛翻涌著深深的悲切苦楚。
“寒哥哥娶了你這種女人才是他的倒黴!”
湘以沫步步後退,擁堵在門口的保鏢一看到湘以沫,紛紛讓開,這就讓紀戰(zhàn)旋有了可趁之機,溜入了靈堂。他嘴角噙著笑意,一臉囂張傲慢,單手插著褲袋,肆意狂妄地大笑起來,“哈哈……想不到南宮寒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滾出去!”湘以沫慍怒地瞪著他,手指向門口,這個表情沒有半點演繹的成分,對他的恨意是自然流入。
紀戰(zhàn)旋悠閒地轉(zhuǎn)了一圈,“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表哥,裡送他最後一程也是應(yīng)該的!”他從一面新鮮的菊花牆上摘下一朵,一絲一絲扯落花瓣。
“少惺惺假意,來這裡認親戚!這裡沒有你的什麼表哥,請你滾蛋!”
“我是patrick的兒子,當然是南宮寒的表弟!他用力卑鄙的手段從我父親那裡奪走的bonanna股份,現(xiàn)在可以還給我了吧?”他將一捧花瓣朝著湘以沫的臉上一扔。
一絲雪白的花瓣粘在了她捲曲的頭髮上,湘以沫睜大了眼睛,沒有眨一下,無懼無畏地迎視著他狠毒的目光,“論卑鄙,誰比得上你們父子。原來,你幾次三番要置南宮寒於死地就是爲了他手中的bonanna股份還有經(jīng)營權(quán)!”
“哈哈……”紀戰(zhàn)旋戲謔大笑,對於湘以沫的辱罵,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謝謝你的誇獎!這叫兵不厭詐!”
何管家瞥了湘以沫一眼,示意她一個眼神。外面,紀戰(zhàn)旋帶來的手下,已經(jīng)被警方和bonanna的護衛(wèi)隊全部制服了。
湘以沫悲涼悽婉的臉上突然綻放一抹笑容,如雨中的薔薇花,嬌顏怒放,柳眉一挑,“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兵不厭詐嗎?”語氣輕蔑嘲諷?
“要我來教教你嗎?你可以跪下來求求我!”紀戰(zhàn)旋臥薪嚐膽,籌謀了這麼久,還沉浸在喜悅之中。
湘以沫默默地往後退,參加葬禮的賓客,驀地一下,齊刷刷站了起來,人手一把手槍對準了紀戰(zhàn)旋——
這些都是便衣警察,早就在這裡埋伏許久,就是爲了抓捕紀戰(zhàn)旋。
紀戰(zhàn)旋臉上欣喜若狂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驀地抽出了手槍,目眥裂開,沁出嗜血的寒光,“不愧是南宮寒的女人,跟他一樣蠢,你以爲這樣就可以要我的命?也不出去看看,我?guī)Я硕嗌傩值軄恚 ?
“既然設(shè)計了這個局來抓你,當然要先把你的後路給斷了!你的那羣好兄弟,已經(jīng)被抓了!你還有臉自稱是南宮寒的表弟,連他的腳趾頭都比不上,真是蠢得無可救藥!”湘以沫惋惜地嘆一口氣,眼底閃著晶亮的光彩,鄙夷地看著他,“好好學(xué)!這個,才叫兵不厭詐!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束手就擒吧!”
紀戰(zhàn)旋這才恍然大悟,“南……南宮寒沒有死?”
“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真夠蠢笨的!你這點伎倆,還好意思拿出來,真是丟人現(xiàn)眼!”
何管家舉著手槍,向前一步,將湘以沫護在身後。
“你……你什麼定我的罪?”
“南宮寒早就蒐集了你的罪證,beatrice的遺囑是你僞造的,這是詐騙罪,涉及的金額數(shù)量龐大。你謀殺了beatrice的私人律師,這是謀殺罪。光光這兩項罪名就可以讓你判最高刑罰了!當然,這起飛機事故,跟你也脫不了關(guān)係!”
屋外,依舊飄著綿綿細雨,微涼的風夾雜著溼意,但衝不散空氣中緊張的硝煙味。
紀戰(zhàn)旋有些慌亂失措,他眼看就要勝利了,卻一下子潰敗了。好像從天堂一下子墜落地獄,他受不了這個打擊,目光兇殘暴戾,充血一般,猩紅如燒,餘光掃視到了呆立在門口的姚美娜。
他撇撇嘴,“好,我投降……”他一字一頓,緩慢地說道,將雙手舉了起來,“你們千萬不要開槍,我把手槍交給你們!”紀戰(zhàn)旋扔掉了手中的手槍,當所有人認爲他要投降的那一刻,他驀地衝向門口,一把勾住姚美娜的脖子,從暗袋中又掏出一把手槍,抵在了她的頭上。
速度之快,似乎就在一瞬間!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一槍讓她腦袋開花!”紀戰(zhàn)旋奸佞的目光巡視一圈,步步後退。
姚美娜嚇得大哭大鬧,“你放開我,我又沒有招你惹你,你要抓就去抓湘以沫,幹嘛來找我……”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紀戰(zhàn)旋心煩意亂,怒斥一聲,“你再吵,我崩了你!”
她立即噤若寒蟬,“讓我說完最後一句話!湘以沫,你聽好了,我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寒哥哥,肯定不會放過你!”一講話,她馬上閉緊了嘴巴。
湘以沫壓低了聲音,“何叔,你的槍法準嗎?”
“少爺?shù)臉尫ㄊ俏医痰模 ?
“那就沒有問題了!在他放開姚美娜的瞬間,何叔,你就擊中他的手!”湘以沫撥開人羣,走到前面,直截了當?shù)卣f道,“我來當你的人質(zhì)!”
紀戰(zhàn)旋滿臉狐疑,“你想耍什麼花樣?”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利用價值不大!而我是南宮寒的妻子,而且還懷著他的孩子,如果挾持了我,你談判的籌碼是不是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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