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殿中人人自危,噤若寒蟬,這樣的話說出來,已經(jīng)能夠代表皇帝的意思,這是要決心要對付秦家了。
秦宰相即便再如何的鎮(zhèn)定自若,這會兒聲音也不免有了一絲慌張,俯下身子,額頭貼在了光可鑒人的地面上,立表忠心的說道:“皇上明鑒,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微臣是絕對不會有的,只是因為這件首飾當(dāng)時與皇后娘娘的極為相似,所以微臣才特意的去查探了一番。”
“多說無益,清王爺已經(jīng)前去查訪,孰是孰非,等他回來大家就能知道秦宰相是如何的忠心了。”冷紫炎望著秦宰相佝僂的脊背,聲音冷漠無比。
花弄月的瞳孔猛然放大,風(fēng)煥之去查秦宰相,他能查到什么,而且他們不是一伙兒的嗎?
詢問的眼神悄悄的落在了胸有成竹的冷紫炎的身上,一頭霧水。
冷紫炎只是對花弄月微微的點點頭,表示事情盡在掌握之中。
而坐在皇帝身邊的辰妃娘娘卻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怪不得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聲音,卻是出宮去了。只是,他這么做不是打破了她的計劃了嗎,一旦秦家倒臺,她之前的心血可是付之東流了。
皇后倒是眉開眼笑,她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秦家倒臺,這幾份書信一旦確認下來,那么那就是通敵叛國的大罪,誅九族,她就算是睡著了,也會從睡夢中笑醒的,只可惜,這么好的一場戲她的兒子卻看不到,不免還有有些小小的遺憾的。
秦傾挽則是一張臉都變成了慘白色,心里想著的就是風(fēng)煥之居然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清王爺與秦府已經(jīng)綁到了一起,他就這么的討厭自己,為了討好那一旁坐著的,冷眼旁觀的花弄月。
猛人的抬起頭,看著嘴角掛著冷笑的花弄月,氣惱無比的說道:“花弄月,看到現(xiàn)在這般,你是不是心里特別的開心,我承認我之前是想要對付你,但是我從未向要了你的命,你居然這么狠心,要我整個秦家陪葬,你好狠的心。”
花弄月目光冷冷的在她的身上瞥過,端起桌上的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氣定神閑的說道:“清王妃這是狗急跳墻,開始到處亂咬人了嗎?我是南宮家的二小姐,可不姓花,至于你說我要秦家陪葬一事又是從何說起呢,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命令秦宰相做出這樣勾結(jié)別國臣子的事情來,各位覺得呢?”
眼瞼抬起,平淡的眼神在那些驚訝與好奇的視線中一個個的移動,她本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無愧于心。
“清王妃,凡事要講證據(jù),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誣陷富甲山莊的二小姐,這恐怕不太好嗎?”居然是一旁的風(fēng)蘭林開口說話了,臉上的表情純真無比,只是心中在想什么,就沒有人知道了。
“蘭林,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還不趕緊向清王妃道歉,她好歹還是你的六皇嫂。”皇后娘娘聽到風(fēng)蘭林的聲音,開口訓(xùn)斥道,只是心中卻是開心無比,對這么一個險些成為自己兒媳的女子,她現(xiàn)在心中可是分外的厭惡。
風(fēng)蘭林不服氣的撇撇嘴,仰起頭,不屑一顧的說道:“兒臣不要,像這種只知道攀附權(quán)貴的女子,兒臣寧愿沒有見過她,免得污了兒臣的雙眼。”
“皇后娘娘,您就是這么的教公主的,居然在文武大臣的面前說出這樣有失身份的話來。”辰妃娘娘聽著風(fēng)蘭林的話,心中頗不是滋味兒,冷冷的看著眼中含著笑意的皇后,開口說道。156d。
皇后娘娘淡淡的瞥了一眼辰妃娘娘,而后眼神移到了情緒激動的秦傾挽的身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本宮也很是惋惜,不過心中卻也有幾分惋惜,幸虧秦府之前悔婚了,不然榮軒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會怎樣呢。”以她皇后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確是有失身份,但是卻是能夠討好富甲山莊,只要他們愿意出錢出力,那么,風(fēng)榮軒就還有機會回到京城,那么她以后的日子也會好過上不少;再者,她是皇后,誰敢嚼舌根子,她就要誰的命。
時人的自樣。辰妃娘娘的一張臉頓時就鐵青無比,冷哼一聲,卻是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皇后一眼。
皇后娘娘見狀,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遂開口說道:“蘭林,有些事情你不懂,更何況這件事情牽扯到朝政大事,你不要插嘴了。”
“兒臣遵命。”風(fēng)蘭林頗有些委屈的說道。
看著皇后母女如此費力的唱起了雙簧,花弄月的心中冷笑不已,果然,秦家一旦倒臺,這富甲山莊立即就變成了香餑餑,而且因為有鐵卷丹書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