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做什么,乖,快回去休息吧。”瑪?shù)偕彌]好氣的說道。
蘇碧瑤卻拉住她,一臉鄭重的問道:“你會去意大利找陸振宇嗎?你會去嗎?”
聽聞此言,瑪?shù)偕彽哪樕蛔?,笑了笑說道:“不,我永遠(yuǎn)不會去意大利的,因為在那兒的記憶對我來說太過不美好,我不想故地重游,重溫那些不美好的記憶?!?
蘇碧瑤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只有我一個人,原來只有我一個人?!闭f著,便轉(zhuǎn)過頭去,直直朝前走。
奈何門還沒有打開,蘇碧瑤一頭撞到了門上,大呼道:“好痛,好痛!”
瑪?shù)偕彑o奈的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沒喝醉呢,原來都是裝的呀,有些話還是不記得為好,意大利的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去想了?!?
瑪?shù)偕徴f著將蘇碧瑤扶了起來,從她身上摸出房卡,打開了門,將她扶了進(jìn)去。
找到臥室之后,將蘇碧瑤重重的扔在床上,看著蘇碧瑤一臉的安詳,站在黑暗中不可察覺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是一個膽小鬼。”
說完,瑪?shù)偕彵憷_房門走了出去,只留下蘇碧瑤一個人在黑暗中沉沉的睡著。
第二天一早,蘇碧瑤是被一陣猛烈的頭痛給疼醒的,醒來的那一瞬間,她記得第一次喝醉的時候,陸振宇冷冷的遞給她一杯熱牛奶,雖然沒有好話,但卻十分暖心。
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蘇碧瑤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來,一看時間都已經(jīng)中午12點了,她不知道睡了多久,也都忘了昨天究竟說了些什么,生怕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正想去找瑪?shù)偕徑忉屢环?,卻看見侍者正在收拾她的房間,蘇碧瑤便忙拉住那個服務(wù)生說道:“住在這里的小姐去哪兒了?我和她是朋友,她怎么不在了嗎?”
侍者轉(zhuǎn)過頭來笑了笑說道:“小姐您好,住在這里的小姐今天早晨八點就退房走了,至于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蘇碧瑤點了點頭,腦袋依舊很疼,她便回到了房間。
只是隱約能想起昨晚瑪?shù)偕彽拿嫒?,只好像聽見她說她不會去意大利,想起這個蘇碧瑤暗自捶了捶腦袋,大呼自己笨蛋,怎么喝醉了什么都往外說。
懊惱完之后,蘇碧瑤便蒙著被子睡到了床上,內(nèi)心雖然看似平靜,但她卻十分的關(guān)心陸振宇的安危,這已經(jīng)是去意大利的第二天了,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呢?
此時,意大利米蘭。
陸振宇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在經(jīng)過了一夜的休息之后,陸振宇聯(lián)絡(luò)上了維娜夫人給他提供的線人——陳忠。
“你就是維娜夫人派遣到意大利解決那件事情的人?”陳忠坐在黑色的真皮椅子上,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我看著不怎么樣嘛,你是來送死的吧,哎,年輕人,回去吧,我已經(jīng)勸過維娜夫人好多次了,可是他非但不聽我的勸告,竟還找了這許多人來送死。”
陸振宇自信的笑了笑,坐在陳忠
面前的凳子上。
這一舉動顯然引起陳忠的不滿,只見陳忠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告訴你,你還是聽我一言吧,快些走吧,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
陸振宇自信的一笑說道:“要我走也可以,告訴我他們的下落,或者為我引薦這份名單上的人。”
陸振宇說著,把名單扔了過去。
陳忠拿起來看了一看說道:“這些人可都是意大利龍頭產(chǎn)業(yè)的總裁,身份貴重,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陸振宇笑了笑說道:“我這一次是代表喬維公司來意大利洽談合作的,你說,我能不能見他們?”
“看來維娜夫人真是信任你啊,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可以用喬維公司代表的身份在意大利行事的?!?
陳忠話雖這樣說,但是陸振宇能明顯感受到陳忠的不信任,是在不信任他說的這一句話嗎?
陸振宇笑著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個文件,是維娜夫人親手寫的授權(quán)書,陳忠接過來看了看,臉上舒心的一笑說道:“看來是真的,只是我還沒有接到維娜夫人的指示,還是不要輕易妄為的好,你能稍等片刻嗎?等我請示過維娜夫人之后,再做決定也不遲?!?
陸振宇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急在一時,點了點頭,陳忠便出去了。
沒過多久,陳忠便又回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說道:“我已經(jīng)跟維娜夫人通過話了,她說在德國的時候,我要聽命于你,你請吩咐吧?!?
陸振宇笑了笑,謙恭的說道:“哪里敢吩咐,只是有些事情要請教前輩而已,十年前的事情,我不甚了解,這些天,聽的也太多,我想請您與我一起分析分析,不知道您是否愿意?”
陳忠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年輕人,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沒來冒這個險呢?你不知道那個組織有多么的可怕嗎?只要有人敢侵犯他們的利益,那下場必然會慘烈萬分?!?
陸振宇聽聞此言,并沒有顯得有多么害怕,陳忠只是以為陸振宇還沒有親眼見過它的可怕,才會如此的淡定。
只見陸振宇淡笑了一聲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答案,你覺得夠嗎?”
陳忠的神色微微的變了變,似乎這個答案的確,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也沒有多說,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娓娓道來:“我是十三年前來到意大利的,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這么猖獗,大概就是十年前的那時候吧,新任的家主為了立威,所以殺了破壞他們利益的喬治.拉斐爾,從此,他們的時代,開始了?!?
“立威?家主?新任?也就是說他們這個犯罪團(tuán)伙,已經(jīng)連續(xù)了好幾代了是嗎?”陸振宇輕聲問道,仿佛若有所思。
陳忠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在意大利的根基極為深厚,深厚到你根本想象不到,據(jù)我估算,在二戰(zhàn)時期他們就存在了,你真的不會后悔嗎?”
陳忠真是一找到機(jī)會就勸說他
離開,可陸振宇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離開的,便笑笑說道:“您且繼續(xù)說吧,我聽著呢。”說完,便帶著一臉自信的笑容正襟危坐在陳忠的面前。
陳忠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其實我跟他們接觸的也不深,許多,來意大利做生意的人聽說這件事情之后幾乎都會繞著他們走,從來沒有人敢親自找上門去,挑釁他們的,或許有吧,但是在我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人家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陸振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將喬治.拉斐爾十年前做的企劃案推到了陳忠的面前說道:“你呆在意大利的時間比較長,很多事情你比我了解,你幫我看看這份企劃案中在哪一環(huán)出了問題,才會觸犯他們的利益,惹來殺身之禍呢?”
陳忠拿了過來,看了看說道:“大概是鋼材等礦物進(jìn)口的事情吧,這方面的利潤也挺大,德國的東西又好,若是將這樣的鋼材進(jìn)口,那么本地的鋼材產(chǎn)業(yè)便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陸振宇點了點頭,深為認(rèn)可。
其實他在做了這么多研究之后,也認(rèn)為是這一塊的產(chǎn)業(yè)出了問題,只是想問問專業(yè)人士的意見罷了,他想了想說道:“你說若是跟本地商人談鋼材進(jìn)口的事件,會不會把他們引出來?!?
陳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一定會,那我就為你引薦一下杜邦先生吧?!标懻裼铧c了點頭,沒有說話,陳忠揮了揮手,立刻有小弟為他準(zhǔn)備了好了車,停在了大門口。
陳忠笑了笑,邀請道:“杜邦先生可是一個膽大的人呢,只要你們敢將這批鋼材用盡意大利,他就敢用?!?
說完,便首先快步走了出去,坐上了車,招呼道:“陸先生,我?guī)湍阋]杜邦先生?!?
陸振宇笑了笑,沒有一絲一毫的怯場,快步走了上去,車子很快就發(fā)動了起來,在意大利的各個大道上穿梭。
沒過多久,陳忠的車子便停在了一棟金碧輝煌的大廈面前,陳忠笑了笑對陸振宇說道:“來吧,到了?!?
說完,兩個人便進(jìn)了大廈,大廈的布控十分嚴(yán)密,絲毫不遜于維娜夫人喬維大廈的布控,陸振宇對這種情況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也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的。
兩個保鏢領(lǐng)著兩個人一路走,拐過了許多彎,走過了許多走廊,才在一條走廊的一處毫不起眼的木質(zhì)大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标愔业男α艘幌?,推開門便走了進(jìn)去,只見偌大的房間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器具,有辦公桌有臺球桌,還有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看來這位杜邦先生的業(yè)余生活還真是豐富。
一個男人戴著棒球帽,戴著白色手套正在那個小型高爾夫球場上練習(xí)打高爾夫球,陳忠笑了笑說道:“杜邦先生,我?guī)б粋€朋友來見你,事先沒有通報,你不會怪罪吧。”
杜邦此時也抬起頭來,溫朗的笑了笑說道:“不會,我最喜歡有魄力的人了呢?!?
說完,便將目光移到了正站在門口的陸振宇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