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電梯門打開,她看了他一眼,“我沒叫你找我啊。”更加沒叫他等她。
她跳著進電梯,凌彥聽到她這話,氣得也跟著閃進電梯,“你這女人,你說什麼?你以爲我想來找你啊?”
寶貝按了樓層,翻了翻白眼,“那你爲什麼在這裡?”
雖然他等這麼久,她很內疚,但是他先聲奪人的氣勢讓她很不爽。
她憑什麼就讓他吼著啊?
她又沒叫他過來,再有她與他之間的交情,還沒深到,他能隨意吼她吧?
是師兄又怎樣?是天皇又怎樣?
“我……我……”凌彥摘下墨鏡,兩眼死死地瞪著她,“看著我。”
寶貝聽話地看進他的眼裡眨也不眨。
“看到什麼了?”
“兩隻眼珠子。”
“……”他忽地將她往電梯角落裡一推,“現在呢?”
“色狼。”
“……”他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鬱悶,“我昨晚只睡了兩個小時,我今天是要補眠的,爲了你,在這裡白等了一天,紅血絲滿眼,看到沒?”
“……爲了我?”她更不解了,“爲什麼啊?”
電梯叮的一聲打了開來,寶貝跳著腳走出。
凌彥看了一眼她的腳,腫消得差不多了,但還是讓人一下子就瞧出跟正常的厚度不一樣。
“你真受傷了?”
“廢話。”她掏鑰匙開門。
屋子是一房一廳,很乾淨,也沒什麼傢俱。
“坐,我去看看冰箱裡有什麼。”寶貝一路跳著,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可樂扔給他解解暑。
“爲什麼等我?”關於這個,她還真有些好奇。
凌彥開了可樂,往喉嚨裡灌了幾口,“佩寒跟我說,你因爲毀約金額跟他發火。”
“哦,這事啊,對了,你的毀約金額是多少?”
凌彥擡眼白她一眼,“一億。”
“……哈?”寶貝以爲自己聽錯了,“你確定你沒看少一個零?”
“……”他瞪她,“我沒近視。”再說,這近億的賠償已經是天價了好伐?敢情在她眼前,錢不是錢?
“那我還真是有面子,十億哈哈。”她嘲諷的笑,坐在單人沙發裡,她的笑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