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正是這一羣秀女們難得清閒的時光。總是三三兩兩地結伴出去。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沒有人意料到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麼沒有防備,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秀女顏燕已經斷氣了,而她身邊只有秀女李悅一人。於是自然而然李悅被當作第一嫌疑人給羈押起來。似乎也就認定了是李悅所爲,只等此次選秀一過,便要重重地處置。
葉青青說完整個事件,長舒一口氣。
馮寧聽完,細細想了一會,方挑眉道:“似乎你講的與本宮所知並無二致。”
“是嗎?那娘娘覺得一定是李悅了!”葉青青顯出幾分輕視。
馮寧不惱反笑,在宮中好久沒人這麼跟她說話,不知怎麼對葉青青的感覺越來越好。她終於明白了當日爹爹所說的那句話,原來朋友是一種遇見。
“難道不是嗎?”馮寧反問道。
“娘娘不會真的那麼認爲吧!”葉青青盈盈一笑。
馮寧亦是嫣然一笑:“我叫馮寧!”
“葉青青!”一開始看見馮貴人,就打定了主意,難以置信,冥冥之中彷彿有人對她說她可以相信她。
相識一笑,一種叫友誼的東西滋生心頭,很不可思議,友情也好,愛情也罷,有時是一種緣。
“在選秀結束前你先在這住著,待到風平浪靜我一定許你個如意朗君!”
“好。”
“李悅的情況?”馮寧這次是直問。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風華絕代,但是因爲是庶出,比別人多一分心思。”
“那她不可能那麼容易被陷害地了?!”
“對,她有個要好的表妹張晴,也是應選秀女,兩人感情很好,可是出乎意料這一次卻沒有出來替李悅求情。”
“就是血緣至親也可能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還只是表姐妹!”馮寧嘆了一口氣,這種事太多了。
“可是我和她們朝夕將近二個月。張晴不是這種人。
“那倒是怪了。”馮寧邊說邊皺了皺眉頭,好一會,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急急問道:“張晴又是怎樣?”
“姿容雖比李悅差了一些,但是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別有一番情調。”
馮寧聽完終於恍然大悟,真是一個完美的計策。甚至連浚哥的性子都算計在內。不管是李悅,還是張晴,或是其他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眼前這個明顯也是。
“你真的對皇妃地位子沒有興趣?”馮寧問得饒有興趣。
“當然,陛下不是良人。”
“你倒是大膽!”
“娘娘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
“不是良人!?”
“對我來說是這樣,但是對娘娘可能不是這樣。那一次偶然得見,陛下對娘娘地刻骨柔情,這也加定了我的決心。我是個很自私的人。”
馮寧看向葉青青:“你是誰教導的?”
“家父!”葉青青提起自己的父親顯得很驕傲。
“令尊不是普通人!”
“請娘娘恕罪。待到時機成熟了我自會告訴娘娘。”
馮寧也知道不能強人所難,也就揭過不提了。回頭囑咐道:“以後在宮裡除非你做了主子,否則‘我’字就不要提了,我是無所謂,你不要給自己惹來禍端。”
“秀女謝過娘娘!秀女在娘娘面前不慎流露了真性子。”葉青青倒也實話實說。
“本宮很容幸,但是青青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尤其是這段日子,步步驚心啊!”
“好!”
“對了,顏燕平日的情緒如何?”馮寧想起問道。
“很易感,對這次選秀充滿著不甘,但又很容易相信謠言。”葉青青再一次暗示道。
“原來如此!看來一切都串起來了。”
從靜室出來以後,馮寧特意囑咐了王質好好照看葉青青,也讓侍書去暴室打了招呼。
i待回到宮中,張佑早已待命多時了
“怎麼樣?”
“果然不出娘娘所料!奴才仔細地檢查了屍身,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這次真是給我擺了個難題啊!”馮寧覺得有些難以決斷,無論怎樣這火註定是燒到她這裡了。
“娘娘。何必管它呢。了不起兩個一起兩根拔起。”侍畫有些不屑道。
“你怎知她們沒有後招,恐怕那時就是魚死網破了!”馮寧重重一“哼”。連兩個民間秀女都來算計她,她看上去那麼好欺負嗎?!
人不犯她,人犯了她,那也休怪她不容情了,畢竟這宮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時侍書匆匆回來,進來便稟報道:“娘娘,奴婢已經打過招呼了,李悅只是囚著,不會吃苦地!不過奴婢看來她倒寧願吃苦!”
“果然,恐怕將來就算沒什麼,也變成有什麼。”馮寧很是不屑。
殿內衆人都不說話了,只看著馮寧,眼中的焦急卻每可即見。
馮寧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其實她很討厭這些個陰謀詭計,可又不得不面對。
認命地思索,半響擡頭問道:“浚哥什麼時候過來?”
“還有一個時辰。”侍書不知何意,但還是認真地回道,
“等他來了再說!”
“娘娘!”
“他說他要保護我的!”馮寧一笑,卻換來其他三人的不贊成。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卻是最有效的!
注:歷史上的馮太后是沒有生子的,但是我想總是一個遺憾,所以想在書裡彌補,所以歷史從這裡改道。其實她地哥哥馮熙歷史上也是在馮太后當上太后以後才被尋回,這裡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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