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好好配合,不然我們就不得不採取必要的措施了!”一人將林嬈嬈的手機掛斷,隨後冷酷地說道。
林嬈嬈知道此時並不是一個反抗的好時機,於是乖乖地任憑兩個人將她帶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
當小轎車離去之後,一個角落裡,另一個人從陰影中站了出來。
“奇怪,是誰呢?”另一邊,龍青再次回撥之後,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是一個打錯電話的陌生人嗎?”可能性很大,但是,龍青看著來電地址顯示是江城時,又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絕對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
“如果是我認識的人,這個人是誰?他(她)又爲什麼打完電話之後又突然掛斷?”龍青驀然想到了林若雨,據夏青青說,她把自己的號碼要過去了。可是,她也不應該不說話啊?
“算了,不想了,何必爲一個電話煩惱!”龍青甩甩頭,繼續開車。
“小姐,剛纔那邊傳來消息,林泉的人對一個學生動手了!”夏青青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小陸說道。
“確定是林泉的人?”夏玉冷聲道。
“是的,動手的是阿池的一個手下。我們盯了好幾天了。那個女孩兒剛剛被他們截上車,應該是要送到林泉那兒去!”
“好,給我盯緊了,我馬上過來!”夏玉掛斷電話,隨後猶豫了一下,又播出一個電話。
“喂,有什麼事嗎?”夏玉竟然在這個時間打來一個電話,龍青有些意外。
“還記得你那天說的幫我報仇嗎?現在機會來了!”
“怎麼,逮到林泉了?”龍青問道。
“你別問了,先到你們武館外面跟我匯合!”
龍青望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家,只得無奈地調轉方向盤,向回駛去。
到武館門口時,夏玉那輛巨大的路虎已經等在了那裡。
“上我的車!”夏玉搖下車窗,冷冷說道。
龍青坐上副駕駛座,一股女人車特有的馨香氣息迎面而來。夏玉面色冷豔,下身一條黑色休閒褲,上身身著一件黑白條紋的長袖T恤,怒聳的雙峰被安全帶從兩側擠壓,顯得愈發茁壯突出。
不得不說,胸大的女人尤其能吸引異性的目光,尤其是臉蛋還十分美麗漂亮的大胸女人,再加上這個女人還開著一輛霸氣的路虎!臉蛋、身材、氣質、身家在這一刻全部集齊了,就連見慣了美女的龍青一時也看得有些愣眼。
“你,你看什麼呢!”夏玉原本還沒大注意,開了一會兒,才感覺到有些異樣,一扭頭,見龍青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胸部,不由得有些羞憤起來。
龍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一個激靈收回了目光,摸著鼻子道:“沒,沒什麼!”
夏玉又羞又氣,但知道此時並不是追究這些的好時機,於是惡狠狠地道:“再敢亂看我就把你丟下去!”
龍青乾咳幾聲,趕緊岔開話題道:“你剛纔說機會來了,是什麼情況?”
夏玉道:“林泉最近在追求一個高中的女生,但對方好像拒絕了他。剛纔我得到彙報,說林泉已經派人將那個女生擄走了,預計會送到林泉經常去的富貴山莊。我的人正在跟著他們!”
“高中女生拒絕林泉?這倒是出人意料啊。”龍青感慨道。
“哼,你以爲現在的女人都愛錢嗎?”夏玉冷哼道。
“不是都也差不多了,這個女生值得佩服。”龍青說著,忽然腦袋裡閃過一絲靈光,但這靈光一閃而逝,並沒有抓住。
“咱們怎麼辦,直接打過去嗎?”既然沒抓住,龍青也不再多想。
“隨機應變吧,富貴山莊不是個簡單的地方,背景很深,裡面安保人員很多,硬闖恐怕闖不進去。”
十多分鐘的功夫,夏玉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築外停了下來。龍青看了一眼,光從規模來看,比之孫文麟的聽風會所要大上許多。
龍青和夏玉剛下車,三個人便湊了過來,爲首的正是小陸,夏玉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兩個人剛把那女孩兒帶進去沒幾分鐘,我們準備跟進去,但是裡面的工作人員不允許。”
“這個富貴山莊在九點以後只允許會員進入,你們當然進不去了。”夏玉冷聲道,隨後吩咐道,“你們三個在外面接應吧,我去裡面看看。”說著率先向裡面走去。
“你有會員?”龍青連忙跟上問道。
“沒有!”夏玉冷聲道。
“那你準備怎麼進去,打進去?”
“江城我夏玉不能隨便進出的地方還不多,恰好這富貴山莊不是其中的一個!”夏玉霸氣答道。
“你牛!”龍青翹了翹大拇指。
“兩位客人好,請出示您的會員卡!”龍青與夏玉剛進大門,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便迎了上來。
夏玉板著臉不說話,直接向裡走。
“不好意思,請出示您的會員卡!”女服務生重複道。見夏玉還是不說話,邊上兩個身穿制服的安保人員立刻走了上來,堵住夏玉的去路。
“兩位,如果您沒有會員卡的話,按照規定是不能進去的。”女服務生臉上依舊帶著職業的笑容,甜聲道。
“笑話,我夏玉進出這裡幾十回了,也沒誰敢問我要過會員卡!胡彪呢,讓他過來!”夏玉冷冷道。
女服務生猶豫了一會兒,隨後朝一個保安點點頭,這個保安立刻轉身離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哈哈,是什麼風把我們夏大隊長又吹來了。”人未到,聲先至。龍青擡頭看去,一個長相粗獷豪放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穿著便裝,臉上帶著一些酒後的暈紅。
“胡彪,我想進去享受一下你們山莊的服務,可是你的手下不讓我進去,你怎麼說。”夏玉看了來人一眼淡淡道。
“誰不讓您進去?真是瞎了眼,這可是,不,這可曾經是我們江城公安局刑警隊的夏大隊長,誰敢阻止您,您說吧,我一定嚴懲他!”胡彪豪放的道,但言語中又將“曾經”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有一種別樣的挑釁意味。
果然,夏玉怒了,冷冷的看了胡彪一眼,一字一頓地道:“就算是曾經,我現在要想整某個人,他也絕對不會好過,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