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之后,原本熱鬧的屋子中只剩龍青與魏斌兩人。魏斌眼里透露出恐懼之色。原本他還以為胡叔能把自己給救出去,誰知道胡叔竟然慫了,讓自己被截留了下來。龍青截留自己干什么,自然不是為了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
“害怕嗎?”龍青低頭問道。
魏斌不敢說話,生怕一個字說不對就招來龍青的虐待。
龍青微笑道:“你不用害怕,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你知道嗎?是不是感覺自己全身麻木,不能動彈?不用奇怪,以后你這一輩子都是這樣了,不能跑不能走,吃喝拉撒只能在床上解決,除了有思想能說話之外,你跟一個植物人沒什么區別!”
魏斌驚怒交加:“你,你,你為什么這么狠毒!”
“狠毒嗎?”龍青蹲下身,“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不過你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去動你,現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不讓你生不如死怎么能體現出我的手段?”
魏斌面如死灰,他完全絕望了,自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能不能被救回去又有什么區別呢?
龍青站起身,給錢胖子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錢胖子就帶著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老大,您有什么交代?”錢胖子問道。
龍青指著地上的魏斌道:“把他給我帶回去,找個醫生給他治治傷,別讓他死了就行,別的隨便你怎么處置,留著我以后有用處!”
錢胖子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睜著眼還在呼吸,就好似死人般的魏斌,心里暗暗嘀咕,這人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老大了,落到了現在這個下場。
“老大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錢胖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錢胖子走后,龍青也上了車,往別墅趕去。
龍青之所以留著魏斌,并不是因為又什么奇思妙想,只是純粹看魏家人不順眼,想惡心一下他們罷了。事實上,魏斌已經變成了廢人,不管在哪里都不可能在翻出一絲浪花了。
魏家人會做出什么反應,龍青并不擔心。反正在龍青心中,魏家已經在黑名單之上了!
回到別墅了時候,司徒杏兒等四人都在大廳里等著,見龍青進來,司徒杏兒有些擔心地問道:“龍青,你把那人怎么樣了?”
龍青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蠢到去殺人的,我現在把他安置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可是,這樣魏家人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司徒杏兒有些擔心。
龍青道:“我不扣留魏斌,也遲早會與魏家產生齟齬的,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你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見龍青這么說。司徒杏兒也沒再多說。
江城大學旁邊的一家酒店中,魏昭正坐在床上看書,忽然之間電話鈴響起,魏昭接通電話:“什么事胡叔?”
“少爺,小斌子找到了,但是有些不好的消息,他綁架了齊琪……”
“什么?”胡叔還沒說完,魏昭就震驚地打斷了他的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忽而又意識到自己還沒聽完事情的結果,于是問道,“后來怎么樣了,你們及時阻止了嗎?”
“有一個叫龍青的人及時出現,阻止了小斌子!”
魏昭松了一口氣,卻仍然氣憤難平:“該死的東西,讓我前面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魏昭在江城大學一直全力表現,意圖吸引齊琪的注意力,目前已經有些成效,魏昭自己琢磨著,再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就可以伺機與齊琪建立聯系了,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魏斌卻來了這么一出。
可想而知,這事情一出,齊家人必定怒火萬丈,連帶著對魏家一起恨上了。齊魏兩家本來遺留的那一點友情,恐怕已經蕩然無存。更嚴重的是齊琪本人,估計以后聽到姓魏的人都會有心理陰影,自己還怎么去追求她?
“魏斌呢,現在在哪,把他帶過來!”魏昭陰聲道。
“這,”胡叔猶豫了一下,道,“小斌子不在我手里,我本來是想帶他回來的,可是那個叫龍青的從中作梗,齊家家主也在場,態度曖昧,我沒動手把他帶回來!”
魏昭沉默了片刻后道:“我知道了,魏斌那里還是要想辦法把他弄出來的,不管怎樣,咱們魏家人要殺要罰,都該我們魏家自己處理,容不得外人插手!”
“我知道了,那齊家那邊該怎么處理?”胡叔問道。
魏昭嘆了一口氣,使勁撓了撓頭:“還能怎么處理?胡叔你幫我安排一下,明天我去拜訪拜訪齊家主!”
第二天早晨,龍青吃過早飯之后直接去了齊琪家中。
齊父齊母見龍青上門,都有些高興,尤其是齊母,就差拉著龍青的手把他帶進來了。
“琪琪呢?”龍青見屋里空無一人,問道。
“昨天去跟青青睡了,剛才打了電話,說是一會兒就回來!”齊父道。
龍青點點頭,齊琪和夏青青的關系還真是鐵,受到創傷了第一時間不是想回家,而是去對方家里住。
“小龍啊,這次咱家齊琪能沒事真是多虧你了!”齊母滿臉滿眼都是感激,只是龍青聽著小龍這個稱呼哪兒哪兒都覺得別扭。
“伯母客氣了,我跟琪琪是朋友,這都是應該做的!”龍青道。
“就只是朋友嗎,上次你還來過呢,這么快就不記得了?”齊母嗔道。
龍青自然記得上次齊琪為了推掉魏斌的婚事,拉自己上門當擋箭牌的事,不禁有點尷尬。
“幸好咱家琪琪先看上了你,不然真嫁給了魏斌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知道會多痛苦!”齊母仍然心有余悸地道。
龍青卻在心里嘀咕:“什么先看上了我,我只是個擋箭牌啊!”
“龍青,我記得你也快二十五了吧?”齊母出聲問道。
“額,是快了!”龍青道。
“你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齡了,咱們琪琪也馬上就要滿十八歲了,雖然還有點小,但是咱們可以把名分先定下來,你看怎么樣?”齊母目光里帶著希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