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寧唇角狠實(shí)的一抽:報警?!陪老婆睡覺也犯法?!這算什么事兒啊?!但拗不過岳母羅美娟,也因?yàn)樽约赫娴氖怯绣e在先,溫賢寧只能乖乖的睡到樓下客房里。
胳膊擰不過大腿,上半夜,金思雅還順從的跟母親羅美娟睡在一個房間里;可到了下半夜,金思雅卻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睡不著。而肚子里的一雙小崽子也跟著蹦跶起來。更是擾得她靜不下心來。于是乎,下一秒,著實(shí)睡不踏實(shí)的金思雅在母親羅美娟鼻息聲的掩蓋中,悄然著步伐偷偷摸摸的下了樓。沒敢開燈的她,只能摸索著走到客房門前,輕輕一推,門竟然沒上鎖。想來丈夫溫賢寧知道自己會偷偷摸摸的下樓跟他睡?!
金思雅心間一喜,連忙閃身而入;其實(shí)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大敞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說實(shí)在的,就她現(xiàn)在的身材,用‘閃身而入’實(shí)在是不符合當(dāng)時的實(shí)際情況。
“賢寧……”金思雅喃蝻的嬌喚,看到*.上的人形輪廓后,立刻爬上.*,鉆進(jìn)被窩,偎依進(jìn)溫賢寧溫?zé)岬谋蹚澙铩?
溫賢寧被金思雅的大動作弄醒,微聲驚訝道:“思雅?!你怎么睡下樓來了?!你還是乖乖上樓睡吧……指不定你媽真的會報警呢!”
“不要!我跟我媽睡不著……就想枕著你的臂彎睡!溫賢寧,你該不會是要趕我走吧?!”金思雅將溫賢寧抓抱得更緊,似乎害怕自己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一樣。或許是這五年多來,她已經(jīng)懼怕于沒有他的生活。
溫賢寧將自己的臂彎微微斂收起來,將懷里的妻兒擁得更緊,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就放心大膽的睡在老公的懷里!有什么事兒,老公我一個人杠著!快睡吧。”
金思雅突然就失聲笑了出來,“賢寧,你說我們兩個像不像被王母娘娘活生生分開的苦命的牛郎織女啊?!想睡在一起,還要看我媽的臉色……我感覺我們真的好可憐……”
溫賢寧吻住了妻子,“媽也是為了我們好……想想那天晚上的失控,你跟孩子要真出什么事兒,我鐵定不能原諒我自己。還好……我家大仔小仔夠淡定,你跟孩子們都平安無事,真的嚇出我一身冷汗!”
金思雅笑出聲來,“呵呵呵……真把你嚇著了吧?!我不信……”于是,她的手流連上丈夫的睡衣,隔著衣物把玩起來。果真,折騰了幾秒之后,卻真沒發(fā)現(xiàn)寶貝有反應(yīng)。“賢寧,你的寶貝不會真的被……被嚇壞了吧?!它……它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呢。”
“行了金思雅,你能不折騰我么?!還想我犯錯誤呢?!”溫賢寧苦澀著聲音說道。
金思雅松開了手中的東西,半匍匐在溫賢寧的懷里片刻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被金思雅折騰過的男性象征,卻在金思雅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下越發(fā)的堅(jiān).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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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樯习胍箍词乩哿耍攘_美娟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晨曦透窗而入了。她冷不丁的發(fā)現(xiàn)*.上已經(jīng)沒有了女兒金思雅的身影,立刻從*上一咕嚕爬了起來,“思雅……思雅……”一邊嚷叫著,一邊朝樓下沖了過去。
“你一大早的,嚷什么嚷!思雅正睡著呢!別再吵醒她了。”羅美娟的嚷嚷聲被西裝革履的丈夫金正雄給吆喝住了。
“思雅正睡著?!在哪里睡著啊?!*.上沒人呢?!”羅美娟一驚。
金正雄指了指樓下的客房,壓低聲音說道:“楠楠剛剛進(jìn)去看過了……思雅跟賢寧正睡著呢!你小聲的嚷嚷!對了,看我這條領(lǐng)帶配這身西服如何?!”
“什么?!”羅美娟一聽女兒金思雅又跟溫賢寧睡起一張*了,立刻火急火急的朝著客房沖了過去,“這兩孩子怎么屢教不改呢?!上次出那么大亂子,竟然還敢睡在一起?!!!!”
剛剛搭上門把手,羅美娟便被丈夫給拉住了,“行了羅美娟!思雅和賢寧是兩個成年人了,同樣的錯識,他們不會犯第二次的!再說了,即便有個什么意外的……這孩子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七個多月嘛,生出來肯定能夠養(yǎng)活了。還別說,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我倆孫子呢!!!”
“金正雄,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七個月大的孩子,那是早產(chǎn)兒,會有風(fēng)險的!思雅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好不容易懷上了……”
還沒等羅美娟把話說完,門卻被打了開來。露出金思雅那張困乏的睡臉。“媽,你一大早的瞎嚷嚷個什么勁兒啊?!爸說得對:同樣的錯誤,我跟賢寧不會犯第二次的。再說了,你整晚打呼嚕,我壓根就睡不著……”
“打呼嚕?!我睡覺打呼嚕嗎?!”羅美娟一怔。
“你問爸就知道了……”金思雅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再次折回房間里睡去了。
“喂,正雄……我晚上睡覺真打呼嚕嗎?!”羅美娟已經(jīng)開始耿耿于懷于這個問題。
“簡單就是震耳欲聾!我就只有我受得了你!”金正雄接過話來夸張的說道,“行了行了,從今晚開始,還是讓思雅和賢寧睡吧,免得你吵著我兩個孫子。”
“不會啊……我怎么沒聽到我睡覺打呼嚕啊?!”羅美娟自言自語了起來。
聽到父母的對話之后,如愿以償?shù)慕鹚佳艢g天喜地的跑向*.上的溫賢寧,“賢寧,你這招兒真好使……呵呵呵,我媽果然上當(dāng)了!”
“思雅,你悠著點(diǎn)兒……悠著點(diǎn)兒……”溫賢寧立刻的張開雙臂,將妻子圓滾滾的身體擁了個滿懷,“關(guān)鍵還是咱岳父大人配合得好!看來,岳父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呢。”
金思雅笑眸一斂,“溫賢寧,不許你跟我爸不學(xué)好!你要是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一定讓我家大仔小仔跟別的男人的姓!對了,就姓莫!一個叫莫言,一個叫莫非!”
“思雅,你不是說過去的事情不提了的么?你能不能在大仔小仔面前給我維護(hù)點(diǎn)兒當(dāng)父親的高大形象?!!”溫賢寧用臉貼向妻子的肚子,“乖兒子們,別聽你媽咪胡說八道……爹地愛你們,也愛你們蠻不講理的媽咪……”
溫情的話,落入金思雅的耳際,格外的舒心養(yǎng)耳。她擁緊丈夫,柔*偎依在他的懷里。
這樣的早晨,看似打打鬧鬧、吵吵嚷嚷,但它卻折射出了生活的真諦。從另一方面來講:那也是金家在慢慢對溫賢寧這個女婿接受并包容。誰都有犯錯的時候,關(guān)鍵在于,犯錯了之后有沒有那個勇氣來糾正自己的錯誤!
很顯然,溫賢寧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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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月份的加大,腹中胎兒的加重,金思雅越發(fā)的覺得難受起來。不單單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由于空間的局促,大仔小仔為了爭搶在媽咪肚子里的地盤,將金思雅的胃部上頂能難受。還有腸道等等,都不同程度的形成了壓迫感。
已經(jīng)快九個月身孕的金思雅,食欲卻大大的降低了。胃口也越來越差。
“思雅啊,你不吃怎么行呢?!即便你沒胃口,可肚子里的孩子總是要吃的……你就勉強(qiáng)自己吃上幾口吧。”羅美娟端著飯碗,苦口婆心的在*邊勸說著食欲不振的女兒。
“媽……我真的吃不下……我一口都不想吃!”說著說著,金思雅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媽,你就別再逼我了……我真的吃不下……”
“你吃不下,可孩子怎么辦?!他們會營養(yǎng)*的……”羅美娟依舊絮絮叨叨著。
“媽……求求你了……快把東西拿開吧……我真的不想吃!”金思雅淚眼婆娑了起來。
“思雅,媽知道你懷孩子累得慌!可我們當(dāng)媽的,生孩子哪有不辛苦的……即便不為你自己,你也得為肚子里的大仔和小仔想想啊……”羅美娟嘆息一聲說道。
溫賢寧走了進(jìn)來,心疼的看著*.上的妻子,“媽,讓我來吧。”
微微嘆息一聲,羅美娟還是把手中的飯碗放在了女婿溫賢寧的手中,自己起身走了出去。說實(shí)在的,她又何嘗不心疼自己的女兒呢。只是不吃飯這母子三人都扛不住……
“沒胃口?!”溫賢寧輕問一聲,隨后舀上一勺子送進(jìn)自己的口中,“嗯,味道還不錯……”
金思雅吞咽了一口口水,但還是搖了搖頭,“賢寧……我真的不想吃……吃了老感覺堵塞在胸口,難受極了……還老容易便秘……我現(xiàn)在渾身都難受得很……賢寧,我快撐不下去了。”
溫賢寧連忙放下手中的飯碗,將淚眼婆娑的妻子摟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乖,不哭了!老公這心都被你揉碎了!不想吃……咱就不吃!”
“可我不吃……會餓著孩子們的……”金思雅嗚嗚咽咽起來,“可我真的很難受。”
溫賢寧撫了撫金思雅大得出奇的肚子,斂眉若有所思了片刻,最后做出了決定,“思雅,現(xiàn)在大仔和小仔已經(jīng)有九個月了……要不,我們就去醫(yī)院做破腹產(chǎn)吧!老公實(shí)在不忍心看著你每天都這么辛苦!”
“提前去破腹產(chǎn)?!可……可大仔小仔還沒有足月啊!我想再多撐幾天……”金思雅疲軟著聲音說道。兩個小東西幾乎要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
“雙胞胎一般都挺不到足月的……思雅,我知道你疼愛兩個孩子,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提前兩三周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胎兒的。你這吃不好,睡不下的,看著太煎熬了。乖乖聽老公的話,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就去醫(yī)院做破腹產(chǎn)。醫(yī)院方面我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預(yù)約好了。”溫賢寧柔聲細(xì)語的說道。金思雅懷雙胞胎的艱辛歷程,他是看在眼底的。在感嘆母愛偉大的同時,也著實(shí)心疼妻子為這個家庭的付出。
“破腹產(chǎn)有會疤痕的……我還想著順產(chǎn)呢。”金思雅嘟噥的說道。
“有疤痕也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言畢,湊上妻子的耳際耳語一句,立刻引來金思雅嬌羞的捶打,“臭.流.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那點(diǎn)兒破事兒啊?!”
在溫賢寧柔情似水的喂食下,金思雅才勉強(qiáng)著自己吃上了幾口;溫賢寧又立刻的給她順撫著胸口,按.摩著后腰和下.腹……這兩個多月來,一直是溫賢寧這么一口一口的喂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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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聽到爹地媽咪要將他們提前給弄出來,兩個小東西商量了一下,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半夜的時候,金思雅感覺到了肚子里的隱隱作痛。
這一個多月來,溫賢寧幾乎都是合衣而睡,只要妻子金思雅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便驚覺而起。整個人足足消瘦了一圈兒,也就更能體會到妻子孕育孩子的辛苦。
產(chǎn)房的門外,溫賢寧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帶著欣喜,又染著擔(dān)憂。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復(fù)雜心緒。
“哇啊……”直到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聲傳入他的耳際……
不經(jīng)意間滾落的淚,那是在對新生命的感動,也是對自己生命得以延續(xù)的感嘆,更是對妻子辛苦付出的感激……這圣神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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