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閉嘴,今晚誰讓本少高興了,十萬塊錢隨便拿,只限女人。”
跳上酒吧中間的舞臺,手中揚著厚厚一沓紅通通的票子,謝震霆這樣說道。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群女人一擁而上將他團團包圍起來。
先不說那沓誘人的鈔票了,就是謝少這個響當當?shù)拿栆炎阋宰尯芏嗯说官N都愿意了。
鼓點般的音樂再次響了起來,就連燈光都不停的變幻著,似乎在為謝少營造著一個夢幻般的場景。
唇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司空浩淺淺的啜了一小口杯中的酒,那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人群中央謝震霆那張越來越難看的臉,明知道不行還要逞能,最后受罪的還不是自己嗎?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極富有節(jié)奏叩擊著桌面,他在心中默數(shù)著,一、二、三……
“十”還沒默念出來的時候,便看見謝震霆猛地推開眾人,手中的鈔票散落在地上,然后大步流星的向這邊走來,圍在他周圍的人一通瘋搶過后,那群女人又呼啦啦的跟了上來。
“自作孽不可活哦”
遙遙舉杯,司空浩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
“司空浩,我限你讓這些女人一分鐘之內(nèi)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在他的對面坐下,謝震霆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很奇怪的感覺,他現(xiàn)在竟然連逢場作戲都做不到了。每當那些味道各異的香水味撲鼻而來的時候,他就有一種作嘔的感覺,連帶著整個人也開始變得煩躁不安起來。
“哎”
一聲長嘆,司空浩揮了揮手。
那些女人雖然仍有不甘,可仍是悻悻的走開了,只是邊走邊回頭,期盼著可能會有奇跡發(fā)生。
“我看你啊,這輩子怕是中了阮青青的毒了,嘖嘖……”
看著他,司空浩不停的咂巴著嘴,擺明了就是看好戲的神情。
“你給我閉嘴”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謝震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有他的。
“行了,喂,你到底打算怎么辦?你現(xiàn)在算是病入膏肓了,不過還好,你的解藥總算是來了。”
司空浩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視線不經(jīng)意的回轉(zhuǎn)間,一抹熟悉的影子就這樣映入眼簾。
她怎么會來這里?及至看到她身后的那個人時,心頭滑過一絲了然。起身,他不動聲色的離去,或許這個時候他是該略盡一個做為朋友的義務(wù)。
“走吧,我們?nèi)ド厦妗!?
環(huán)摟住她的腰,風(fēng)慕輕聲說道,環(huán)顧四周,緋色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嗯”
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雖然不解他為什么會帶她來這里,但是直覺告訴她,這樣的夜晚其實她也是需要一點酒的,但愿酒精的麻醉可以讓她忘卻很多東西,譬如腦海中那些想要忘記卻又根深蒂固的東西。
可就在他們的腳剛剛邁上臺階沒幾步的時候,身后陡然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
“阮小姐,請留步。”
“是你”
轉(zhuǎn)過頭看向他,風(fēng)慕下意識的將阮青青護在了身后,直覺的,并不想讓她和這些人有過多的接觸,因為那樣只會勾起她更多不好的回憶罷了。
“風(fēng)少,好久不見。”
微微頜首,司空浩淡淡的說道,只是那雙眸子始終定格在阮青青的身上。
“有事嗎?”
眉心微蹙,風(fēng)慕又問了一句。
“我想找阮小姐聊聊,風(fēng)少應(yīng)該不會在意吧?”
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司空浩仍是一派閑適的看著他,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至于緊張成這個樣子嗎?還是說男人一旦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容易變得神經(jīng)緊張。
“我很介意”
看著他,風(fēng)慕說樣說道,絲毫沒有給他留一絲情面。
“是嗎?那阮小姐的意思呢?”
司空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其實他的話完全是可以當做笑話來聽的,這樣問問他不過是基于一點禮貌罷了。
“她……”
風(fēng)慕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阮青青給按住了手,“司空先生,貌似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
她淡淡的說道,聲音里無波無瀾,可是那架勢卻隱隱透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你不想知道謝震霆這五年來是怎么過的嗎?我以為你會感興趣的。”
透過杯中琥珀色的液體看向她,司空浩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果不其然,下一刻,就看見阮青青的臉色變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隨后又恢復(fù)成了剛才冷冷淡淡的模樣。
“他怎么過都和我無關(guān),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風(fēng)慕,我們走。”
說完這些話,她轉(zhuǎn)身拉著風(fēng)慕的手向樓上走去。
“等等”
很顯然,司空浩并沒有死心,可就在他想繼續(xù)說點什么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司空,你是吃飽了撐的嗎?本少的事情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這五年本少不知道過的有多開心,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本少連多看一眼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看來你這地方也不干凈了。”
懷抱著一個波霸美女走過來,謝震霆一臉嘲諷的說道,那目光就像是跨越障礙一般徑自從阮青青的頭頂瞟了過去,“風(fēng)少,幾年不見,你也有了撿別人破鞋的嗜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