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畫面
最美的畫面
蘇心蕾點(diǎn)了點(diǎn)頭,院長和藹可親的臉變的凝重,斂下眼皮,似乎在思襯,半響才道:“世上有相似的人也不足為奇。”
“剛開始我也這樣想,世上無奇不有,相似的人也很多,但是我看到照片上的人,卻有種感覺,這照片上的女子一定與我有關(guān)系。”蘇心蕾看著院長道。
院長又是凝思片刻,脫口而問:“你在哪兒看到的照片?”
“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說照片上的女子與是他曾經(jīng)的戀人,叫楓凝。”蘇心蕾道。
“楓凝?”院長聽到這個名字,表露出吃驚的樣子。
蘇心蕾心中即時升起一抹希望,急切道:“院長媽媽聽過這個名?”
“哦,沒有,只是覺的這個名字有些熟耳,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哪兒聽過。”院長正色望著蘇心蕾。
剛剛閃起的希望,頓時澆滅,閃過一抹沮喪。臉皺了皺,應(yīng)了一聲:“哦,如果以后院長媽媽想起來了,請告知我一聲。”
院長媽媽露出她那溫和的笑顏:“好,想起來了,一定會告訴你。”
蘇心蕾回以微笑,望著院長,但片刻傳來院長的話語:“心蕾最近的工作怎么樣?”
蘇心蕾說到工作,整個人閃起暖意:“還可以,最近有新的目標(biāo),所以忙了些,待這陣子忙完過后,我一定回來好好玩一天。”
院長亦是暖暖的微笑,如初春的太陽溫和,一笑,那雙不怎么大的眸子瞇成一條縫:“好,孩子們都掛念著你。”
“嗯”蘇心蕾想到剛才孩子們的反應(yīng),臉上不由露出微笑。
兩人自是說了一些話,她告別院長,繞著孤兒院逛了一圈,她心中存著獨(dú)特的氣味瞬間浮現(xiàn),小時候她站在樹下看落葉的畫面此刻泛了上來,以至她停在那棵銀杏樹下,看著銀杏樹綠色的葉子逆著陽光散發(fā)出光芒……
小時候,她喜歡看銀杏樹葉子,因?yàn)槿~子有點(diǎn)像心形,在這南方很少能見到銀杏樹,但孤兒院卻有一顆,而且長的非常好,她覺這是奇跡,而且也喜歡這奇跡,希望它永遠(yuǎn)在這兒生長下去,為在這兒生長的小孩留一份最珍貴的回憶。
她不禁伸了伸手,想與銀杏樹葉縮短距離,但是與它依舊還是那么遙遠(yuǎn),不可觸摸,突然,傳來一陣嘻笑聲。
仔細(xì)一聽,卻是孩子們玩耍的歡笑聲,其中還帶著一低沉的男音,那是司徒昱的,他們在做什么?于是收回手,往前走去看個究竟。
她轉(zhuǎn)個彎,看見司徒昱與小朋友們在玩足球,他臉上掛著少有的笑容,與集精匯神的與小孩子們搶球,小孩子們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防備著他的攻擊。他的球技非常的好,每個球都非常順利的繞過孩子們的截?cái)r,孩子們見狀,大家一涌而上抱住他,不讓他再跑,因?yàn)樗麄儞尣坏揭粋€球。
她不禁笑了出聲,他可能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形吧,對方打球打不贏,將他抱住不讓動彈。惹的他一臉無奈,叫道:“你們耍賴。”
“快將球踢進(jìn)去。”一小男孩對著同伴叫道。
其他小男孩快速的將球踢進(jìn)了司徒昱的球門,小朋友們大呼歡聲。
“進(jìn)球了。”
看著小朋友的天真可愛樣子,蘇心蕾從心底笑到臉上,司徒昱雖然無奈,但臉上還是溢出笑容,他被孩子們圍在一旁,竟是顯的那么養(yǎng)眼,如果時間能停住該多好。此刻,她不想再去理會她與司徒昱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想去尋找她所謂的身世,父母是誰不再重要了,只要她能聽到孤兒院里有笑聲,溫暖的畫面,其他都不再重要。
她滿腹的感概,眼前一切,竟讓她心底涌出一種溫暖,司徒昱好似有心靈感應(yīng),轉(zhuǎn)頭看去,兩人眼光相觸,纏繞于一起,如癡如醉的纏綿。
良久,司徒昱突然低下頭去慫恿小朋友們:“只要你們把你們的姐姐請過來與我們一起玩,哥哥就教你們玩足球的特技。”
小朋友們聽到玩足球特棒的哥哥肯教他們,當(dāng)然勇躍答應(yīng),跑到蘇心蕾身邊,大喊:“姐姐,我們一起去玩足球吧!”
蘇心蕾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但卻搖了搖頭:“你們?nèi)ネ婢秃谩!?
小朋友們哪肯放過她,于是拉著蘇心蕾:“不行,一定要與我們玩。”
蘇心蕾被他們無奈的拉過去,來至司徒昱跟前,佯裝怒意看著他,可他卻一臉奸笑。
“姐姐,你與我們一組吧!哥哥太歷害了,只有你才能打敗他。”一個小朋友聰明向蘇心蕾提出要求。
“姐姐也不會,你們就按剛才那方法對付他就行了。”蘇心蕾低頭教孩子辦法。其實(shí)是用抱他腳的方法,最管用。
“哪有你這樣教小朋友的,你要教他們技能,這樣才能夠持久勝利。”司徒昱更正蘇心蕾的話。
“姐姐你就與我們一起玩吧,不然哥哥不肯教我們特技。”小朋友央求著。
蘇心蕾對小朋友的請求,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笑道:“好吧!姐姐幫你們贏他!”
“姐姐最棒。”孩子們開心的大喊一聲。一會,一個小朋友機(jī)靈喚道:“哥哥,咱們開始吧!”
司徒昱朝他們使喚了個眼色,游戲開始,蘇心蕾其實(shí)有些累,但是為了讓小朋友開心,她加入了他們的陣營中去,幫他們搶球,而司徒昱一邊玩,一邊解說如何搶球。
蘇心蕾聽著司徒昱的話,心里閃著異樣的感覺,覺的他其實(shí)也沒那么討厭了,以往那些孤僻,冷漠的性子,應(yīng)該是與他以往有經(jīng)歷有關(guān),就像司徒嘯所說,他會變成這樣,是因?yàn)樗c徐珍珍傷害了他的母親,以至他會變的冷漠。
此刻的他愿意與小朋友玩,可見他也不是那以一個無趣且冷漠的人,他的心底還是存著和善的另一面,想到這,她的嘴角泛著濃濃的笑。
她追不上司徒昱,小孩子們那歡叫在她耳旁盈蕩,如一道鼓勵,真心想讓小朋友們再贏上一個球,于是用手去拉他,當(dāng)冷冰的手,拉住他的衣襟時,他竟放慢了腳步,讓她能夠追趕上他步伐。
她拉住他后,將他截住,孩子們便去搶球,而她只是擋住他,但他卻非常享受站在她身后,貼住她的身軀,聞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但而她卻渾然不覺。
小朋友趁機(jī),快速將球踢進(jìn)他的球門,突然歡喚鵲躍,蘇心蕾同樣歡呼,但更開心的還是貼著她的男人,他真想就這樣看著她,此時的她,放出一種光彩,照的他睜不開眸子,連心也一同迷陷。
這時,蘇心蕾才發(fā)覺她還貼著某人,轉(zhuǎn)身望了司徒昱一眼,他卻是一臉享受,她納悶。
“你還輸給小朋友了,還這么高興?”
“這說明我教的好,所以高興。”司徒昱深情的望著蘇心蕾。
面對他的眼神,蘇心蕾一時真有些吃不消,眼頓時轉(zhuǎn)到別處,不接觸他的眼神,嘴里道:“我們該回去了。”
說完便逃離開他的身邊,往小朋友走去,與小朋友告別。司徒昱見狀,只是搖頭笑笑,然后跟了上去。
“心蕾姐姐,司徒昱哥哥,再見。”
小朋友們送他們到門口,與他們做告別。
兩人從孤兒院出來,直奔回市區(qū),車上,蘇心蕾很是沉默,良久,司徒昱的一句打破這份沉默:“你找院長問的事如何?”
蘇心蕾本是沉浸于她的思緒中,聞言于司徒昱,才回神。復(fù)道:“院長說不知道。”
“你真想知道自已的身世嗎?”司徒昱突然問道。
“不想了,一切好像對我來說,都不再重要,現(xiàn)在的我,只想平靜生活,與孤兒院的小朋友們一起成長,做自已想做的設(shè)計(jì)。”蘇心蕾感嘆著。
好似生活,無非就是如此,平靜生活,努力生活,有一份自已喜愛的事業(yè),再有個溫暖的家,就已堪稱完美。
只是她現(xiàn)以對家,也沒多大的期望,曾經(jīng)有過強(qiáng)烈的愿想,而今,愿想早就煙消云散了。
司徒昱沒有再說任何的話,神色恢復(fù)了深沉……
車內(nèi)放著輕柔的輕音樂,氣氛甚是溫和,蘇心蕾坐著,眼皮有些打困,昨晚一晚的折騰,加之剛才又跑動,坐在副駕上,有昏昏欲睡。
“累了就睡一會,到了我叫你。”司徒昱不再冰冷的語氣,而是體貼且溫和。
“那你到了叫我。”
“嗯。”
周一上班是最忙的,蘇心蕾剛上班,就忙的焦頭爛額,不僅做創(chuàng)華的設(shè)計(jì),而且米蘭時裝展的日期,就將快要到了,她必須得將設(shè)計(jì)盡快做出來,還要經(jīng)過公司的篩選,及其他一切程序,算起來,時間迫在眉睫。而且創(chuàng)華的設(shè)計(jì)比米蘭作品要提前完成,創(chuàng)華的設(shè)計(jì)又是公司的大單,不容她忽視。所以她這段時間就會非常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