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到達司徒家后,傭人說徐珍珍在房內躺著,蘇心蕾急急的往她臥室里走去。
敲開門,見到徐珍珍一臉愁容,與平常光鮮的徐珍珍天差地別,她急促走過去。
“媽,怎么了,生病了嗎?爸呢?怎么沒讓人請醫生?”
徐珍珍見蘇心蕾到來,就掙扎著起床,蘇心蕾趕緊勸道:“別起來,你躺著。”
徐珍珍便躺著,凝望著蘇心蕾,臉上擠出一抹難過的笑:“我沒生病,只是心里煩。”
蘇心蕾皺眉:“發生了什么事?”
徐珍珍突然嘆了一聲,眼神望著天花板,眼角沁出淚水:“剛剛與你爸吵了架,他生氣的就出去了。”
“怎么吵架了?”她心里直感有些不妥。
徐珍珍收回天花板的眸光,落在蘇心蕾焦急的臉上:“還不是軒的事,你爸爸對軒的意見很大,老說他沒有一點用,連啊昱的十分之一都比上,我聽不過去,就說了你爸兩句,誰知他就罵我……”說著,突然哽咽不已。
聽見這話,蘇心蕾不知用何話語去安慰,這是家務事,她根本就無法幫到忙,但還是安慰道。
“媽,軒怎么會比不上啊昱呢?軒的才能不比啊昱差,你不要擔心。爸看到軒的實力后,絕對就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你別氣。”
說完,還拍拍徐珍珍的手。
徐珍珍擦完淚水,帶著濃重的鼻音道:“可現在你爸就是看不到軒的實力。其實他也沒有給軒任何權力去做,軒又怎么會做出成績呢?”
蘇心蕾想到那天司徒峰找她談話的內容,爸確實對軒有點不是很看重,現在媽只有軒一個兒子,自然會為軒著急。
想到這兒,蘇心蕾便安慰著:“媽,你別難過,爸只是一時沒看到軒的才能,以后軒展示了他的才能后,爸就不敢再這樣說了。”
其實面對這種事,她的地位真的很尷尬,她的丈夫受到看重,而小叔卻受到冷落,不管她說什么,聽在別人耳里都顯的蒼白無力,甚至說過了,還會讓人產生誤解。
徐珍珍嘆道:“你爸不是一時,而是他就從來沒有好好看過軒的能力,他眼里都是啊昱,從來都看不到軒的優點。”
蘇心蕾聽著這話,更難為情,她還怎么去勸呢?不由的蹙了蹙眉,不知尷尬的坐在一旁。
這時,徐珍珍又對她道:“心蕾,媽不是在怪啊昱,媽是在怪自已沒用,沒辦法幫軒,你爸的脾氣我最清楚,對不喜歡的人,是一眼都不會看的,更別提讓他將重任交給軒了,啊昱不同,不僅有旗星,現在又有司徒集團,前途是一片光明,我真擔心軒以后的路途。我聽軒說,最近那位喬瑩都嫌他沒本事。”
蘇心蕾一聽,頓了頓道:“媽,不會的,瑩瑩不是那種人。”
“誰說不是,你不信打個電話給喬瑩,問她是不是嫌軒沒本事。”徐珍珍道。
蘇心蕾被她這么一說,不知該不該打電話去問一下,這時徐珍珍又道:“軒在家受你爸的氣,在外受喬瑩的氣,他這兩天我看的出來很是沉默。”
突然,徐珍珍的眼淚又沁了出來,蘇心蕾見狀,趕緊坐到她跟前,安慰著她。
“媽,你別傷心,我會找喬瑩說說的,她不是把金錢看的很重的人,可能說話時太快口了,就會讓軒產生誤解,談戀愛都會吵吵嘴,這沒什么大不了。”
徐珍珍躺在床上凝望著蘇心蕾:“其實她可能真不是指錢方面,但卻是指的才能方面,指軒沒有才能,但是軒現在這樣,怎么可能展示才能呢?”
蘇心蕾聽著這話只能嗡嗡嘴,其實展示才能在任何地位都能展示,并不一定要在站在最高處才能展示。但這話,她又不好說,擔心說出口后,徐珍珍心里有其他想法。
這時徐珍珍突然拉住蘇心蕾的手,精美的臉上掛著淚珠,眼神怔忡的望著她。
“心蕾,你幫幫軒好嗎?”
她一怔,有些摸不著頭腦,望著徐珍珍道:“媽,你這話怎么講?”
“心蕾,現在只有你能幫到軒兒了。”徐珍珍急促道。
蘇心蕾眉宇一蹙,一臉的狐疑,她怎么幫軒?身旁的徐珍珍將她的表情納入眼里,即時解釋道:“心蕾,你手中有司徒集團的股份,能不能借百分之十的股份給軒,這樣的話,軒就能當司徒集團的總裁,他就能展示他的才華,只要他做出成績,你爸就不會這樣看待他了,喬瑩也不會說他是不沒用的人了,但你放心,等軒做出成績了,這股份我一定會讓軒還給你。”
這些話讓蘇心蕾猛怔,她還從來沒聽過的事,再說這股份不是她的,是她老公的,她怎么敢私自做主呢?想到這,她期期艾艾道。
“媽,?”
“對,你放心,軒這么善良,是不會私吞啊昱的股份,現在不是沒辦法嗎?就是想讓你爸、喬瑩看看他的才能,等他做出一番作主,股份一定會還的,反正啊昱又有旗星要忙,司徒集團的事暫時讓軒去打理一下,讓你們也有些時間過過甜蜜的生活,等孩子出生了,想必軒就會把股份還給你。”徐珍珍如天訪夜譚般哀求著。
她皺著眉道:“媽,這股份不是我的,我不敢做主,得問啊昱。”
徐珍珍一聽,立即道:“心蕾,你可千萬別與啊昱講,要是與啊昱講,他對我的成見會更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啊昱對我本就懷著成見,如果再讓他知道我對你說的話,指不定會怎么看我呢?而且他也不會答應借。”
這可讓蘇心蕾為難了,這股份本就不是她的,她可不敢自作主張,再說這股份的事也不是小事,雖然百分之十并不會太多,但怎么也得與他商量。
“媽,我真的不敢做主,畢竟這是啊昱的……”她一臉的為難。
今天更到這兒,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