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靈兒原本悶悶不樂的表情慢慢消失,嘴角慢慢的上揚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心情一瞬間變得好了起來。
“開心了,不再不開心了?”慕容璇璣看到藍(lán)靈兒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雨過天晴了,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開始揶揄著她。
“人家沒有不開心啦!”藍(lán)靈兒有些害羞的小聲反駁著,“人家只是一時沒想通有些小小的糾結(ji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明白了,所以一切雨過天晴了。”
“你哦,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慕容璇璣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你打算怎么做?是繼續(xù)只求冷風(fēng)然,還是打算放棄?”
“當(dāng)然繼續(xù)追求啦!”藍(lán)靈兒理直氣壯的說道:“這樣一個美男子,我沒理由白白放棄給別人占便宜,我一定要牢牢抓住他。璇璣,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你要讓我怎么幫你?”慕容璇璣被藍(lán)靈兒弄的有些糊涂了,有些疑惑的看到她,“你不會是讓我去和冷風(fēng)然說你喜歡他吧?”慕容璇璣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這么丟人的事,她可不想去做。
“當(dāng)然不是了,那個冷風(fēng)然早就知道我喜歡他了,不用你去特意轉(zhuǎn)告他。”藍(lán)靈兒站起身,雙手叉在腰間霸氣十足的說道:“我要你幫我制造我和他見面的機(jī)會,幫我再他的面前多說些好話,如果他身邊有其他女人出現(xiàn),不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還要想辦法把那個女人趕走。”
藍(lán)靈兒洋洋灑灑說了很多要求,說的慕容璇璣有些頭昏腦漲。
“停!”慕容璇璣不得不開口打斷藍(lán)靈兒的滔滔不絕,笑著問道:“看來你非要把冷風(fēng)然手到擒來不可。現(xiàn)在我開始替冷風(fēng)然有些擔(dān)心了。”
“璇璣!”藍(lán)靈兒突然跑到慕容璇璣的身邊抱著她撒嬌的說道:“你就幫幫我吧,你現(xiàn)在婚后生活的這么幸福,九皇子對你這么好,你總不會忍心看我孤零零一個人吧,璇璣,你就幫幫我吧!”
“別搖了,別搖了,我的頭都給你晃暈了。”慕容璇璣拉住藍(lán)靈兒讓她乖乖坐下,被她逼的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說道:“好好好,我?guī)湍恪2贿^人的感情真的說不準(zhǔn)哦,我可不保證會一定成功。”
“沒關(guān)系,只要你肯幫忙就可以了,而且我有信心,冷風(fēng)然最后一定會被我的誠心感動,成為我的人的。”藍(lán)靈兒恢復(fù)了斗志,信心十足的立下誓言:“這輩子,我除了冷風(fēng)然,非君不嫁。”
“主子,你在笑什么?”從藍(lán)府回來之后,寶清發(fā)現(xiàn)慕容璇璣的心情似乎很好,嘴角一直掛著笑容,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在想靈兒這姑娘真的很單純,哪個男人要是娶到她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真希望冷風(fēng)然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美好,兩人如果真的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了。”慕容璇璣樂觀的說道。
“藍(lán)小姐性格開朗活潑,固然有很多人喜愛,可是我看冷公子性格成熟穩(wěn)重,應(yīng)該會喜歡端莊一些的女子吧。”比起慕容璇璣的樂觀,寶清反而覺得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慕容璇璣輕輕搖搖頭說道:“非也!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姻緣天注定,即使是兩個性格迥異的人,只要有緣分自然會在一起。”
“就像小姐和九皇子是嗎?”寶月立刻補上一句,讓慕容璇璣有些哭笑不得。
“都這么晚了,九皇子怎么還沒有回來呢?”慕容璇璣看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卻遲遲不見軒轅皓回來,不由的有些擔(dān)心。
“主子已經(jīng)差人回來傳過話了,讓小姐先休息,主子要很晚才會回來。”寶清立刻說道。
慕容璇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對寶清寶月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寶清寶月互看了一眼,立刻請安離開了慕容璇璣的寢室。
慕容璇璣靠在床榻上,想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有些憂心忡忡,虞馨雅從西祁國的將軍之女搖身一變成為南霄國的郡主,雖然虞馨雅已經(jīng)從北溟國離開了,可是慕容璇璣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太了解虞馨雅的虛偽了。
“玄雀!”慕容璇璣輕聲喊了一聲玄雀,玄雀是一次偶然的機(jī)會,被慕容璇璣所救,玄雀武功高強,為了報答慕容璇璣,因為是孤兒,便留在了慕容璇璣身邊,在軒轅皓的訓(xùn)練下,成為了慕容璇璣的暗衛(wèi)。
“主人!”玄雀遲遲等不到慕容璇璣的開口,看到她微微有些出神,于是開口喊了她一聲。
回過神的慕容璇璣面無表情的看向玄雀,“玄雀,你悄悄去一趟南霄國,調(diào)查一下他們的郡主是怎么一回事?我一直想不通虞馨雅怎么會變成南霄國的郡主的。”
“是!”玄雀點點頭,很快消失在房間內(nèi)。而慕容璇璣還在想著虞馨雅的事。
“你究竟打算讓我等到什么時候才讓我進(jìn)宮?”虞馨雅待在楚馭澤的書房里,有些不耐煩的朝他發(fā)著脾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等我宮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就會送你進(jìn)宮!”楚馭澤風(fēng)淡云輕的看著焦躁的虞馨雅,“如果不好好安排一下,你這張臉只要一露在眾人面前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我必須先幫你鋪好路。”
“你這條路鋪的已經(jīng)夠久的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虞馨雅雖然不想剛才那么暴怒,不過還是有些不滿的開口問道:“我跟你從北溟國回來已經(jīng)有些日子里了,我真的不想再這么繼續(xù)等下去了。”
楚馭澤走到虞馨雅的面前,一只手流連的在她的臉頰邊上撫摸著,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說道:“乖,再等幾天,我一定把你送到父皇的身邊,到時就看你如何抓住父皇的心了。”
“你放心,只要我近身到皇上身邊,我就會讓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女人。”虞馨雅非常有自信的說道。
“我當(dāng)然相信你有這個本事!”楚馭澤的眼神在虞馨雅的身上游移著,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很快書房的燈火滅了,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淼拇执暮粑暋?
“兒臣給父皇請安!”第二天的清早,楚馭澤早早便進(jìn)宮給楚皇請安,“兒臣聽說父皇近來身體欠佳,特意為父皇準(zhǔn)備了一些珍貴藥材。”
“好好好,還是皇兒心疼父皇,過來,陪父皇說說話!”楚皇把楚馭澤喊道身邊開口問道:“這次去北溟國可有什么事發(fā)生?朕聽說你帶了一個郡主回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這件事兒臣本來想要過幾天告訴父皇的,如今父皇問起來,兒臣就如實相告。”楚馭澤低頭想了一會兒才抬起頭開口說道:“這次和兒臣回來的郡主不是北溟國的郡主,而是南霄國的郡主,這次兒臣出訪北溟國,正巧南霄國也派出郡主和使者出訪北溟國,南霄國郡主知道兒臣是西祁國皇子之后,就堅持要和兒臣一起回來了。”
“哦?為何?”楚皇挑了挑眉好奇的問道。
“這個——”楚馭澤有些為難的看著楚皇,在楚皇不容拒絕的眼神之下勉強開口說道:“郡主說一直仰慕父皇威嚴(yán),常聽起別人提起父皇金戈鐵馬的事跡,所以傾心父皇,希望兒臣幫郡主引薦給父皇認(rèn)識。”
“原來是這樣,那南霄國的郡主真的傾心于朕?”楚皇的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笑著開口問道:“朕聽說那郡主有著傾國傾城之貌,果真如此?”
“兒臣不敢隱瞞父皇,的確如此!北溟國的皇上還想把郡主嫁給他們國家的九皇子軒轅皓,可惜軒轅皓已娶有妻子,而且郡主也不愿意嫁給軒轅皓,所以北溟國的皇上才將此事作罷。”
“既然如此,為什么你回來之后不把郡主送進(jìn)宮,而是要帶回你的府上?”楚皇又有些不悅的看著楚馭澤。
看到楚皇有些生氣,楚馭澤立刻跪下解釋:“郡主畢竟是別國郡主,兒臣不敢隨意把人帶進(jìn)宮,如果他們別有二心傷害了父皇,兒臣難辭其咎。可是兒臣也不能把一個姑娘家丟下不管,如果郡主在我們西祁國出事,到時南霄國國君以此為借口和我們開站,那兒臣就成了天下臣民的罪人,所以思前想后,兒臣只好把郡主暫時帶回府中命人照顧,等查清郡主來西祁國的目的真如她說的那么單純,只是想要留在父皇的身邊伺候父皇,那么兒臣一定會把郡主送入宮中。”
楚皇沉默的考慮了一會兒,突然想到別人說的郡主美若天仙,心中就已經(jīng)心癢難耐了,假意咳了幾聲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既然是南霄國郡主,我們自然不可怠慢,明天早朝之后,你把郡主帶來給朕瞧瞧,朕有些話要問郡主。”
“可是父皇,如果郡主懷有二心的話父皇的安全——”楚馭澤想要阻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皇打斷了。
“皇兒,郡主一名弱女子背井離鄉(xiāng)來到我們西祁國,有危險的人是她,并非朕,你就別擔(dān)心那些有的沒的,明天把郡主帶來給見朕,也顯示我們西祁國的誠意。”楚皇已經(jīng)被美色誘惑了,也顧不得自身的安危了,一心只想著快點見到美色了。
“是,兒臣遵旨!”楚馭澤低著頭應(yīng)承道,心中卻暗自開心著,一切都朝著自己計劃好的那樣發(fā)展,楚馭澤太清楚自己父皇好色的本性,只要貢獻(xiàn)美麗的女人總會能討得楚皇的歡心,明天只要把虞馨雅帶到宮中給楚皇過目之后,相信楚皇一定會被她迷住,之后能不能留在楚皇身邊就靠她的本事了。
楚馭澤心懷鬼胎,楚皇也有二心,雖然楚皇的的身體近來不佳,可是男人好色的本性卻未減弱,想著后宮里已經(jīng)好久沒有美麗的女人充盈后宮了,想著明天就有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來到自己的身邊,楚皇早已經(jīng)心花怒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