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徒云飛一臉的憔悴和擔(dān)心,看見我們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立馬迎上來說:“水小姐,君公子,你們終于來了。”
“云飛,你怎么這個樣子?是云裳出了什么事嗎?”
“是的,云裳好像毒發(fā)了,從今天早上起就陷入了昏迷。看了好幾個大夫,都說藥石無靈呀。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君公子身上了。”云飛道。
“云飛,你放心,我會盡力的。”君莫問說。
然后云飛就帶我們進去看云裳的情況了。
剛到門口,就碰到纏著墨嚴的書晴。書晴一看到我,就高興的說:“叮當(dāng),叮當(dāng),你沒事了?現(xiàn)在怎么樣呀?可把我們擔(dān)心死了。”
“書晴。我沒事了。我現(xiàn)在先去看云裳,其他的事我等會兒在來找你。”旁邊的那人我也不認識,就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和云飛離開了。倒是云飛,向那個人做了個揖說:“墨兄,云飛多有打擾了。”
“無妨,先看念姑娘要緊。”
就連君莫問也向他作揖說:“墨兄,等會兒在向二老問候。”
“請。”然后我們就離去了,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里的那抹失落。
“那人是誰?”我好奇的問。
“他就是這個墨劍山莊的少爺,墨嚴。”云飛解釋說。
“啊,他就是墨嚴,就是莫書晴的未婚夫?”
“是的,還是你的表哥。”
“啊,還是我的表哥。也就是說他的父親就是我要找的舅舅。”
“正是。”
“那剛才我只是象征性的向他打個招呼,豈不是很沒有禮貌?”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誰讓你失去了記憶呢?”君莫問一臉無奈的樣子。
“呵呵”我傻笑。
這時,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云裳住的那個房間。云飛推開門讓我們進去。不看不知道,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云裳中毒好像真的很嚴重,嘴唇是烏黑烏黑的,眉宇間還凝結(jié)著一股子黑氣。
莫問什么也沒有問,就掏出一顆藥丸,給云裳灌下去,然后從身上取出銀針,在云裳的胸口頭上手上都插滿了針。然后對云飛說:“云飛,你替云裳姑娘運功,把所有的毒氣逼到手上。”
“是。”
然后他就扶起云裳給她運功逼毒。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我發(fā)現(xiàn)云裳的手指尖都是黑色的。不過嘴唇上已經(jīng)沒有那么黑了,眉宇間的黑氣也消失了。
然后莫問就用銀針刺破手指尖,一股股黑細的水就噴了出來。過來一會兒,才由黑色變成紅色。莫問示意云飛放下云裳,然后拔下插在她身上的銀針。又給她喂了一粒藥丸。然后坐下來寫了一張方子,對云飛說:“你照著這張方子,把里面的藥用四碗水煎成一碗水,然后把里面的藥汁和入浴桶中,讓云裳在里面泡兩個時辰。等她出來后在給她服下這個藥丸,兩天后就會好了。”
“謝謝君公子。”
“你去忙吧,這里由我照看著。”我看出云飛的不舍,就對他如此說。
然后他才下去忙了。
等他走后,我對云裳說:“云裳,云飛走了,你可以睜開眼了。”